林勋恍然大悟,拍拍霍然的肩膀:「嗯,长大了。」
霍然连忙低下头,脸红得都要滴血了,像个难为情的孩子。林勋又低声说:「在对付女人方面,透墨和季都挺厉害的,不懂的可以向他们请教。」
「什么事要向微臣请教?」叶季辰手里抱着账册过来,看到霍然这个样子,以为他做错了事,好奇地问道。林勋对霍然说:「东院我自己去,你正好跟季臣聊聊。」
「是……」霍然的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了。
林勋心情大好地走了,叶季辰走到霍然身边,等着他开口,也是一眼看到了他脖子上的伤,当下了然,将他拉到角落:「怎么,跟弟妹吵架了?」
「没……没有!近来她对我温柔了许多,只是……」霍然摸了摸脖子,有点难以启齿,「这是昨夜里她弄的。我一时没个轻重,她今日下不来床……有点怪我。」
叶季辰笑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这种事,要慢慢摸索。有的女子喜欢温柔相待,有的女子喜欢酣畅淋漓,你初经人事,难免掌握不好分寸。去开些涂抹的药回去给她擦擦,平时多问问她的感受,很快就会水乳交融了。」
霍然连连点头。早知道此法能驯服林瑾,新婚那夜他就应该尝试了。果然女人都如烈马,不管脾性多么桀骜不训,征服了她们的身体,自然也就收住了她们的心。这几天林瑾不说,他却能觉察出变化。比如不再对他冷冷淡淡,吃饭时也总是等他。床底之间虽然不算温柔,却也能察觉到她有些乐于其中了。
他心中的大石总算着地,这才有了新婚般的喜悦和幸福感。
……
林勋走到东院,看到丫环婆子都瑟瑟缩缩地站在院子里,不敢靠近屋子。他走进去,迎面飞来一个瓷瓶,被他伸手接住,随即放在身旁的矮桌上。地面上一片狼藉,孟亦欢的婢女跪在旁边,看到林勋走进来,连忙道:「娘娘,王爷来了!」
孟亦欢本来坐在榻上哭,听到婢女的声音,猛地抬起头来,看见林勋,冲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腰:「王爷为什么要赶我走!我不走!这里就是我的家!」
林勋将她拉开,示意婢女出去。
「孟亦欢,你父亲曾跟我共同在沙场克敌。我们是战友同袍,你在我眼里,就是个晚辈,我不可能喜欢你。」
孟亦欢摇头,哭道:「那个女人跟我差不多年纪,她为什么就能得你的垂青!我到底哪里不如她!」
林勋把手帕递给她:「把眼泪擦擦。」
孟亦欢接过带着他味道的手帕,只攥在手心里。她心里清楚,林勋从来没有喜欢过她。能忍这么久,一是因为她是太后娘家的人,二是因为当年是皇上赐婚,三就是跟她父亲的那么点同袍之情了。她就是仗着这些,才肆无忌惮地要把那个女人赶走,以为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跟自己计较,没想到她却想错了。
林勋坐下来,这几年,他踏进东院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不想给孟亦欢任何希望和假象。他缓缓说道:「我已同你父亲说好,他晚上会来接你回去。你还是完璧之身,才十六岁,不用在我身上浪费青春。我会对外言明,我放你出府并非因为你的过错,而全是我个人的原因。回到家中,你依然可以择良人而嫁。」
孟亦欢哭得更凶了:「你都知道了?你觉得我帮忙害那个女人,所以你一定要赶我走?」
林勋看着她,就像看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亦欢,你喜欢我,不过是你少时,我在回京途中无意救了你,并把你安全送回家中。但如若不是你,换了任何一个人,我也会这么做。你对于我来说,并不是特别的。就算没有她,你在我眼里,永远是当初那个在路边啼哭的小女孩,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你。你虽无知被人利用,我却不会跟一个孩子计较。」
孟亦欢扑倒在榻上哭,哭得撕心裂肺。林勋不再说什么,起身走出屋子,吩咐外面的婆子和丫环:「等侧妃冷静下来了,你们继续进去收拾。记得以礼相待。」
「是。」众人齐声应道。
林勋走出东院,看到透墨立在那里等,便问道:「怎么了?」
透墨跪下来道:「小的恳请王爷做主,小的想娶宁溪。」
林勋抬手让他起来:「这事原本也该办了。等我跟夫人商量之后,择良日让你二人完婚。」
「谢王爷!」透墨激动之余,又道,「小的怕宁溪要准备婚嫁之事,又要照顾夫人,无暇分身。夫人现在怀有身孕,这王府里头也该有个妥帖的人照顾才好。」
「你说得有理,你派人将我从前的乳母尹氏从应天府接回来吧。由她照顾夫人,宁溪也可以安心准备婚事。」
「是!」透墨连忙转身去办事了。
过了几日,废后的圣旨在朝堂上颁布,赵笙被除掉了皇后的服御,离开坤和宫,以庶民的身份,被送回了赵家。于氏在赵府门口看着朴素的马车行驶过来,不禁抬手抹了抹眼泪。想她赵氏一门,曾经无限风光,出了一位皇后,一位国公夫人,没成想如今,两个女人都被休离归家。
于氏这一生,亦可谓经历良多。到了这般年纪,富贵荣辱都已经置之度外,只盼家人平安,也并没有什么看不开的。子女长大后,各自离开家,经年见不上一面。如今倦鸟归巢,她虽然年事已高,但只要活着一日,便会好好地庇护她们,如同她们孩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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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秀赚金纳银 卷四 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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