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林勋还当真是艳福不浅。
林勋把受到惊吓的绮罗推到身后,挡住了外界的目光。他看到透墨他们还在被西夏勇士围着,声音更是冷酷了几分:「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赵霄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道:「勇冠侯息怒。我带皇子和公主去马行街,刚好看到你的车驾。二位说与你是旧识,开个玩笑也无妨,他们并没有恶意。何况夫人也没伤到,是吧?不如各让一步,如何?」
绮罗这才知道对方的身份,难怪这么跋扈。她握着林勋背在身后的手,轻声道:「侯爷,算了吧。」
林勋也懒得跟他们多做纠缠,他不喜欢那些男人看他女人的眼光,扶着绮罗就要上马车。这时,李金婵大声道:「慢着!」
绮罗回头看她,先于林勋开口:「公主还有事?」
李金婵推开李宁令,大声道:「我喜欢你男人,他是少数能打过我的勇士。按照我们西夏的规矩,你敢跟我打一架吗?输的人把他让给赢的人,从此再不做纠缠,怎么样?」
林勋眉头紧皱,刚想斥责几句,绮罗却松开他的手,往李金婵慢慢走过去。她穿着毛绒滚边的茜色素底斗篷,大姜牙云鸾白绫做的裙子拖曳在地上,犹如云团似的跟着她,华贵优雅。她在李金婵面前站定,端庄地行了个礼,礼貌地问道:「公主觉得,我把侯爷让出来,他就会娶你吗?」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两块玉片相撞发出的声响,只觉得悦耳,能穿透人心。
李宁令忽然觉得,自己的妹妹,一个国家的公主,在这个女人面前,不仅毫无光芒可言,居然显得粗鄙不堪。
「那得让了才知道。你不会不敢跟我比吧?」李金婵不客气地说。这么柔弱的女人,她一巴掌就可以打趴下。她显然是怕了。
绮罗非但不生气,反而轻轻笑起来:「我不会武功,自然不是公主的对手。但如果我说跟公主比吟诗作画,公主会跟我比吗?」
「谁会那种东西!」李金婵恼怒道。
「人就像五指,各有长短。所以公主何必要拿自己的所长来攻我所短?传扬出去,岂不是要说您以强凌弱,让众人笑话了。」绮罗话里意有所指,李宁令知道她不光在说跟金蝉比试的事情,也在说两国之后的比试。西夏出的比试内容若是一味地逞强斗勇,哪怕最后胜了,也会被人说胜之不武。
李金婵自然是没有听出来绮罗的话外之音,她不耐烦听这些弯弯绕绕,直接道:「你不跟我比也可以,我自己会抢。」
林勋走到绮罗身边,伸手揽着她的腰,对李金婵说:「公主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谁也没办法把我从她身边抢走。」
声音不大,却是铿锵有力,低沉如钟。
绮罗轻轻靠在林勋的怀里:「我也不会让的。」
李金婵看着他们夫妻两个情意绵绵的样子,气得直跺脚。那边林勋也不管她,径自搂着绮罗上马车走了。马车从他们面前驶过,李金婵还要追,被李宁令一把拉住:「行了,他都那么明确拒绝你了,你还嫌丢脸不够!再胡闹,明天我就送你回西夏。」
李金婵重重地「哼」了一声,骑上马独自走了。
赵霄还有些担心:「二皇子,公主她……」
「放心吧。金蝉虽然骄纵了些,但也不至于做出太过的事情。何况林勋是那么好相与的人吗?」
赵霄想想也是,正要吩咐队伍继续前行,李宁令拉住赵霄,轻声道:「六皇子,我们不去马行街了。现在金蝉走了,不如去你的别院看看?听说藏了不是美人,都是能歌善舞的。」
赵霄有些悻悻的:「若是二皇子没见过勇冠侯的夫人,我别院里的那些倒还是能看的。现在跟她一比,都变成庸脂俗粉了。」
「无妨。也不是人人都有勇冠侯那般艳福的。」
两个人相识看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调了个方向,往别院去了。
林勋跟绮罗回到侯府,想起来还要向嘉康解释葛氏母子的事情,就让绮罗先回去,他则去往福荣苑。
嘉康已经听说了于坤把葛氏母子送走的事情,正想好好跟林勋说道说道。哪知道林勋说那孩子根本不是他的,而是肖副将的。她是空欢喜了一场。
「也好。我还担心朱氏容不下这个孩子。」嘉康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喜欢她,怜惜她,可你年纪也不小了,得赶紧生个孩子,我这心里也安定一些。」
「我知道。二哥又纳了妾室的事情,母亲可知道?」
嘉康愣了一下,摇头道:「怎么?他前几年不是说身边没人照顾,刚收了一个歌女,这回又是什么来历的?所以我说,男人没有妻子在身边管着可怎么行?你托个人把他从外地调回来吧。」
林勋也正有这个意思。尹氏现在不安分,就知道在内宅生事,要是有个人管一管,再添几个让她烦心的人,她也就不会再动别的心思了。于坤年纪大了,再过几年恐怕也要放出府去养老,家里的账目往来也该有个人来接手管。旁人林勋自然是无法放心,自家的人倒是首选。
反正林业在官场之上也做不出什么大的成就来,不如就调回京来,挂个闲职倒也罢了。
跟嘉康说完事,林勋就回了绮罗的住处。绮罗在画画,他便去了后院的书房。过了一会儿,绮罗捧着锦盒来找他。林勋接过来问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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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秀赚金纳银 卷三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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