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用力咬着林勋的肩膀,眼泪都出来了,直到他释放,她才委屈地哭起来。太疼了,而且真的一点都不舒服,只有又酸又胀的感觉。
林勋翻身躺在她的旁边,把她抱进怀里,一下下地抚着她的背,亲吻她的脸:「不哭。是我不好。」他的声音很低,几乎是用哄的口气。她又娇又软的,明明害怕还要来迎合他,几乎把他逼疯。他的确是忍不了了。
绮罗很累,也没力气哭了,只是像小动物一样,在他怀里一抽一抽的。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自己被抱了起来,在净室里头清洗了一番,然后又被抱回了床上,被他搂在怀里。她迷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想,他这一世会喜欢自己,全是因为这身体和容貌吧?如果她不是朱绮罗,他还是会像上辈子那样,狠狠地把她推开。
可悲的是,就算认清了这个事实,她依旧想要呆在他的身边。她明白以色事人者难长久,可至少她还能有几年的快乐时光,直到他厌倦了她。那时候,她会选择离开,这样至少就不会有遗憾了。
林勋察觉到怀里的人睡了,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这一路他都在算计,从发现她像小白,然后买通了月三娘上门教舞,到三年里通过月三娘了解她的生活,再后来行宫重逢,千方百计地想要娶她……他甚至没有问过她喜不喜欢,愿不愿意,也许是怕知道答案。可就算她不喜欢不愿意,他也要娶她。
想把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让任何人觊觎。
也许她是屈从于现实,也许她是出于感激。但今夜看到她亲手做的里衣,虽然不怎么合身,他内心还是很惊喜的。只为这份为他的心意。
不知不觉,他想了一夜,已是东方破晓之时。
他照例要起床练武,把手从她身下轻轻地抽了出来。
绮罗不久后就醒了,睁开眼睛,身边却没有人。她这才想起他有早起晨练的习惯,连忙撑起身子,唤了人进来。她现在真的是下身酸疼的。
宁溪看到床上落着血迹的帕子被府里的丫环收起来,明白两人昨夜是圆了房的。她抚着绮罗下床,小心地问:「小姐……还好吗?」
说实话并不好,但绮罗只笑了笑:「你帮我随意弄一下,我要去找侯爷。」她作为妻子,没有丈夫起床了,却不去陪侍的道理。被嘉康郡主知道了,恐怕也会说她不懂规矩。
宁溪给绮罗找了身大红色的绣百花捻金丝锦缎背子,下身是雪白的绸裙。绮罗随意挑了两个金镯子套在手腕上,见仪容端正,就打开门出去。可走到门外她就犯了难,昨天都有人引着,侯府的路她并不认识呀!
「你快让暮雨去找人问问侯爷在什么地方。」绮罗回头对宁溪说。
「你找我?」林勋从走廊的那头走过来,他穿着普通的玄青色黑襕边的直缀,脸上还挂着汗珠。透墨和于坤跟在他后面,看到绮罗连忙行礼,恭恭敬敬地喊了:「夫人。」
绮罗迎过去,行了个礼:「妾身贪睡,不知侯爷已经起了……」
「没事。」林勋低头看着她说,「我先去净室,一会儿用过早膳,带你去拜见母亲。」
「是。」绮罗乖乖地应了一声。
于坤揉了揉耳朵,侯爷这口气,哪有半分往日里凌厉的气势,简直能说是温柔的。他又忍不住看了看新夫人,肤白胜雪,五官精致,处处透着年轻和美丽,还有出尘不俗的气质。两个人站在一起,俨然一对璧人。
绮罗不敢看林勋,只是侧身让开了路,林勋便进到房间里去了。
宁溪感觉到透墨看了自己一眼,别开目光。她还记着在白马别院的仇呢。
绮罗坐在外间的桌子旁边等着林勋,丫环们忙碌着把早膳端了上来,总共十五个菜,主食有白粥,馒头和包子,全都冒着热气。绮罗在家里的时候,早上也不过是三个小菜,配一小碗粥,哪里有这么丰盛。宁溪摆了碗筷到她面前,是薄胎青瓷的,打磨得很光滑,能透过光去,看起来十分贵重。这种东西拿来吃饭?她皱了皱眉头。
绮罗在外间坐了一会儿,挪了挪臀部,感觉有点疼。旁边除了宁溪和邢妈妈,立着八个丫环,统一的姿势和面带微笑的表情。她吃东西从来没被这么多人看过。
虽然说靖国公府也算是乔木世家,但到了朱明祁兄弟这里,怎么说也是败落了,风光不再。若不是有长公主撑着门面,朱明祁又娶了赵软,只怕他还做不到如今的官职。
朱明玉与朱明祁相比,则又差了一些。所以绮罗虽然从小到大过得都是衣食无忧的生活,与上辈子相比已经是浸在蜜罐里,但家底也没有殷实到可以任意挥霍,所以平日还是要精打细算地过日子。
侯府的吃穿用度,显然要比他们高出一大截。
听到内室的动静,知道是林勋已经洗好了,外面两个丫环要动,绮罗忙扶着宁溪站起来说:「你们在这里,我去就行了。」那两个丫环对视了一眼,也不敢忤逆,又垂眸站着了。
绮罗进去看到林勋已经穿上了里衣,连忙走过去,伸手帮林勋把腋下的带子系好。她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总觉得两团火在脸上烧。
「您的衣服在哪里?妾身去拿……」
林勋抬起她的下巴说:「不用你做这些。叫两个丫环来。」
绮罗抿了抿嘴角:「妾身可以。」
「在我面前不用说敬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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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秀赚金纳银 卷二 第55章[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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