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你腰还酸不酸?」严之涣讨好的笑着,那搭在她腰上的手不知何时换了位置,攀爬到她丰盈的胸口上。
裴蓁往那做怪的爪子一拍,娇声骂道:「老实一点,胡闹些什么,也不瞧瞧这是哪。」
「车里又不会有人看见,我就是随便揉揉,你不腰酸吗?正好我给你按按。」严之涣笑眯眯的说道,裴蓁那点力道对他来说实在是不疼不痒。
裴蓁啐了他一口,你家腰长在上面呀!
「你再不老实点,我可真要恼了。」裴蓁冷下脸来,那张粉俏的小脸一绷当真有几分威严。
严之涣不怕裴蓁使性子,就怕她真恼上自己,忙可怜兮兮的赔笑道:「我不闹你了,不闹了,娇娇别恼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举了起来。
可惜他老实了没一会,爪子又不安分起来,见裴蓁那纤柔的手放在膝盖上,指尖椭圆,粉粉嫩嫩,心里一动,便伸手攥过她的手,放在手掌心里把玩,那手柔软如绵,又柔白细嫩,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娇娇这双手长得很好。」严之涣柔声说道,那那双手递到嘴边亲了亲,这样尚觉不不过瘾,薄唇一张又含住一根手指,细细啃咬。
裴蓁恼的伸脚就踢他,口吻不悦:「你把我指甲弄花有你好看的。」
严之涣把那手拿到眼前细细端详,笑道:「没花,就算花了也没关系,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凤仙花?我一会回府就给你摘,你教我导花汁好不好?我给你染指甲,保准被你那些丫鬟染的要好看。」
裴蓁见他眉眼带笑,眼角眉梢似有顾盼之色,又眼也不眨的盯着她,似在等她回答,不由就笑了起来,口中偏偏不愿如他的意,嗔声道:「你倒是出息,好的不学学这些东西。」
「这怎么能说不学好呢!这是闺房之乐。」严之涣见她笑了,便有意压低了声音,撒娇一样的说道:「咱们晚上试试?嗯?」
听他这一声试试,裴蓁也不知怎的脸就一红,轻啐他一口,把手抽了回来:「谁要和你试,你个下流胚子。」
严之涣冲她笑的狭促:「我怎么就是下流胚子了?不过是想给娇娇染个指甲罢了,莫不是我的好娇娇想歪了吧?便是想歪也无事,你夫婿我有的是精力,夜里梅开九度都是不成问题,只要娇娇你高兴就成,怎样我都依你。」
裴蓁错愕的望着严之涣,脸色变幻无常,好半响,才瞪圆了眼睛,娇斥道:「你还要不要脸了。」
严之涣擒着她手腕抚上自己脸颊,眉眼含笑,轻声说道:「若能哄你高兴豁出这张脸来又算什么。」
裴蓁发现和他比什么也不要比谁的脸皮更厚,只能甘拜下风,口中溢出一声幽叹。
两人回到王府,刚一落脚,严之涣那厢还在还在扶着裴蓁下来,管家吕威就急冲冲的走了过来,今儿还是他第一次与裴蓁正式打个照面,他这样绝了子孙根的人乍一见裴蓁也不由露出惊艳之色,之后屈膝请安,神色恭敬,脸上的笑容亦不显得谄媚。
府里的上的了台面的人物裴蓁都知道个一清二楚,瞧着这年约四十左右,白面无须的中年男子,便知晓了他的身边,笑着让他起了身,又问道:「吕管家这是有事?」
吕威知道严之涣是极爱重这位郡王妃,当下也不敢犹豫,忙回道:「府里来了客,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
严之涣长眉一挑,有些稀罕,能被吕威用「客」来形容的绝对不是程纲他们几个。
「谁来了?现在在哪呢?」严之涣随口问道,手上小心翼翼的扶着裴蓁,还不忘提醒她注意脚下,末了一回头,与吕威道:「这门槛有些高了,一会你找几个工匠给卸下去些,免得扳倒了王妃。」
吕威看了下那矮矮的门槛,嘴角抽了一下,忙应了下来,又道:「来人是您外祖一家。」吕威不敢在裴蓁面前说来者是严之涣的舅父,生怕提到他那敏感的出身,让裴蓁心有介怀。
严之涣一怔,似乎没有想到他外祖家会来人,打他回了京后,这些年来他外祖一家也不过来了三次,还皆是他年幼的时候,送了银子后就走,说什么也不肯留宿一晚,生怕给他脸上抹黑。
「我先送你回去,然后我过去瞧瞧。」严之涣轻声与裴蓁道。
裴蓁见严之涣无意让自己与他外祖家相见,便点了下头,说道:「这两步路我自己回去就是了,你赶紧去瞧瞧吧!别是有什么紧要的事。」
严之涣笑了一声:「不打紧,我先送你回去,你好好歇一会,眯上一觉,等晚膳时候我在叫你。」
郑嬷嬷见严之涣匆匆来匆匆走,不像一早那样粘着裴蓁不放,不由生疑。
「您可是和王爷吵架了?」
裴蓁摆了摆手:「没有的事,是他外祖家来了人,说是等了一个时辰了,他便过去瞧瞧罢了。」
郑嬷嬷与姜妈妈同时「哎呦」一声,惹得裴蓁诧异一撇,抚了抚胸口。
「王爷外祖家来了人,您合该过去打个招呼才是,怎么还回房了,不管怎么说,那也王爷的亲人,是长辈,您是新媳妇,过去见个面,这不是全了王爷的体面嘛!」姜妈妈温声说道。
裴蓁迟疑了一下:「他若想让我去刚刚就会说了,他没提,想来是不愿意让我和他们见面。」
郑嬷嬷轻叹一声,:「王爷生母那样的出身,不用想也知他外祖家必然是家徒四壁,若不然也不会把女儿卖到教坊,您身份矜贵,王爷只怕是担心他开了口您不应,那不是抹不开脸了。」
「郑嬷嬷说的是,您快些过去瞧瞧,王爷见了您一准的高兴。」姜妈妈声音透着急色,她家县主这样一个聪明人,怎么就在这样的事上犯了傻呢!
裴蓁禁不住劝说,便让丫鬟带了路,去了外院寻严之涣了。
严之涣外祖家姓邓,冀洲人士,祖上起就是杀猪匠,可以说是两手血腥,到了他大舅这一代,父亲死的早,留下一家子孤儿寡母,他两个舅舅也算是手艺人,以宰猪卖肉为生,生活虽算不得富足,却也够温饱,只可怜那一年闹猪瘟,满镇的猪都死了,他外祖母一急之下急火攻心病倒了,家里攒下的那点银子买了一个来月的药吃着也不曾见好,眼瞧着老太太就要去了,家里也空了,赶巧京里来了采买小娘的,严之涣的生母邓凤儿得了信便偷偷的把自己卖了十两银子,自此入了教坊,等他大舅舅得了信,当即跑去了镇里,那采买小娘的人牙子已赶了车往回走了,邓大舅挥着杀猪刀追出去追出去两里地,可人双两腿怎能跑过四条的畜生,到底没把妹妹追回来,原以为就此一别兄妹此生再无相见之日,偏偏邓凤儿模样生的俊俏,人也机灵,在教坊学艺几年便被送进了宁川王府当个舞姬,每年倒也攒下了一些银子,便托了同乡送回了老家,也叫家里人知晓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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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荣宠 卷二 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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