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荣宠 卷一 第三十章

  寿昌公主哭笑不得,轻轻呸了一声后亦调笑回去:「哪及得上郎君的花容月貌,惹的小娘子我的心肝儿砰砰乱跳。」
  裴蓁和寿昌公主笑作一团,惹得球场内的人纷纷看了过去,严之涣瞧着裴蓁笑倒在寿昌公主身上,不由撇了下嘴,心里颇有些酸意,自己这样的美男子尚不能让太华多看一眼,寿昌姑妈一个小娘倒是颇会讨她的欢心。
  「不玩了,不玩了。」严之涣挥了挥画杖,也想凑到裴蓁的身边。
  「大哥是什么意思?」严正则眉头紧皱,理所当然的认为严之涣是在藐视自己,他以为他是个东西,不过是多进了两个球,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严之涣浓眉挑起,一脸的不耐烦:「二弟以为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输不起?」
  严正则冷笑一声:「我会输不起?只不过胜负才刚刚开始,我看是大哥怕了吧!」
  严之涣勾了勾嘴角,轻嗤一声:「按照二弟的意思,两个球尚不能分出输赢,依我看,在打下去便是我进了十个球也是分不出胜负的。」他嘴角边噙着讥讽的笑意,眼神渐渐凌厉起来,像开了刃的利剑。
  严正则眼底闪过一抹怨毒之色,之后驭马靠近严之涣,眼底带着嘲弄之色,冷嘲道:「你以为你是谁,我的东西你也敢惦记,痴心妄想也要看看自己配不配。」
  严之涣勃然大怒,那双细长幽深的凤目闪过一道杀意,想也不想就挥起手中的画杖朝着严正则挥了过去,严正则哪里想到大庭广众之下严之涣敢如此行凶,狼狈的躲过画杖,严正则既惊且怒,苍白的脸上呈现出癫狂之色,高声喝道:「我要杀了你。」
  这一变故,惹得满场具惊,而严正则话一出口更是让众人脸色一变,兄弟相残,乃是皇室大忌,皇太孙和长乐郡王这是疯了嘛!
  严之涣听了此话却是放声大笑,他轻蔑的看着严正则,冷笑道:「你若有此胆量,我尚且要敬你三分,只是,你敢吗?你以为你是谁。」这话,是还给了严正则,他以为他是谁,还是皇太子捧在手掌心上的嫡子吗?这世道早就变了,可笑他到如今还看不分明,自以为皇太孙之位是他的保护伞,却不知那不过是悬在他头上的利刃,谁时都能摘了他的脑袋。
  「二郎过了。」寿昌公主看着这场闹剧,脸色微微一变,原本起身的动作被裴蓁拉住。
  裴蓁低低一笑:「你一个出了嫁的公主理会这事做什么,刀剑无眼,别在伤了你。」
  裴蓁话一出口,严正则已高声唤人取剑,只是这命令又有谁人敢应,长乐郡王在不得圣心也是先太子的长子,谁若是敢把这剑送到皇太孙的手上,那无疑是自寻死路。
  严之涣骑在高头骏马上,脸上露出傲然之色,手执画杖指向严正则,纵声笑道:「我让你一只手又如何。」
  建昌公主遥遥的看了寿昌公主这边一眼,见她身姿未动,便也不曾起身,倒是她身边的王蓉娘有些坐立不安,一脸忧色的望着皇太孙,粉拳紧握。
  严正则被这般挑衅,如何还能忍得住,他回头看向已经围拢过来的一众人,冷声喝道:「我的话你们听不懂吗?」
  「殿下,自家兄弟何苦闹成这般。」有人如是劝道。
  「他算什么自家兄弟,也配。」严正则额头青筋直跳,咬牙切齿的说道,不顾身边人的劝说,直接朝着他带来的侍卫厉声喝道:「拿我的剑来。」
  侍卫们一瞧我一眼,我瞧你一眼,却没有一个人敢把剑递到他的手上。
  严之涣见状不由大笑出声,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之意,这样一个蠢货,也配肖想太华。
  裴六郎来到不是时候,他到围场的时候正巧见皇太孙和长乐郡王在场中对持,犹豫了一下,他驭马上前请安。
  严正则脸色阴沉不定,又有几分狰狞之色,看见裴六郎不由想起裴蓁对他的蔑视,牙齿顿时咬的吱吱做响,不由迁怒于裴六郎,手中的画杖想也不想就朝着裴六郎扔了过去。
  裴六郎吓了一跳,本能的起身躲过,惊疑的看向了皇太孙。
  严正则冷笑一声:「大胆,我让你起来了吗?」
  裴六郎又羞又怒,重新跪了下来,低着头,掩去眼里的怒火,只是一张脸不免羞臊的通红。
  裴蓁原本还在旁边看戏,见严正则如此折辱自己六哥,不由大怒,冷笑一声,握着卷在手中的长鞭就走了过去,寿昌公主一惊,忙伸手拉她,轻轻摇了摇头。
  裴蓁挣开寿昌公主的手,直接走向了场中,她迎着光,显得人有一种如梦似幻的美丽,整个人如一团烈火,怒意昭然若揭,走到裴六郎身边后,一把就把人拉起,仰头看向严正则,冷冷一笑:「殿下这是做什么?折辱沛国公府的儿郎,你还不配。」
  「你大胆。」严正则面目狰狞,他不曾想到裴蓁竟也敢这般无视自己,只是他不敢朝裴蓁发怒,便指着裴六郎,厉声道:「你给我跪下。」
  裴六郎犹豫一下,便要弯膝而跪。
  裴蓁直接推了裴六郎一把,那双流光溢彩的凤目微微一眯,她脸上带笑,眼底却透着森然之色:「今日你无故折辱我兄长,明日我便要你在兴庆宫长跪不起。」
  「你敢。」严正则声音变了调,眉眼间全是阴郁之色。
  裴蓁嘴角轻轻勾起:「我敢不敢明日殿下就知晓了。」
  她当然敢,谁不知卫皇后视裴蓁为亲女,今日皇太孙无故折辱裴六郎,只要裴蓁到卫皇后那哭诉,卫皇后自是会为她做主,她乃皇太孙祖母,随意寻个理由便可让他在兴庆宫跪上几个时辰,任谁也不能挑出一个错来。
  裴蓁这般猖狂,让严正则的脸色变了又变,喝骂之言已在嘴边,他忽儿的却笑了起来,轻蔑中又带着几分狠厉:「县主可知,我可在兴庆宫长跪不起,卫皇后却也要在我祖母的灵位下久跪。」
  卫皇后乃继后,先皇后王氏乃是皇太孙的嫡亲祖母,他这般说,虽是出了这口恶气,却也无形中折辱了卫皇后,眼下这样的场合,谁又能说他是无心之过,不用等到明日,他这句话便会传到卫皇后的耳中,以卫皇后的为人,这口气必然不会咽下。
  裴蓁笑容冰冷,在严正则森然的目光下,一步步朝他走近,直到走到马前,她微微仰头,红唇勾起了一个讥讽的弧度,娇软的声音压低了几分:「我等着明日太子妃和殿下在兴庆宫请罪。」
  「你放肆。」严正则大怒,想也不想便扬起了手。
  裴蓁不闪不躲,嘴边挂着讥讽的笑意,今日严正则敢碰她一个手指头,明日自有人会为她数十倍的讨回来。
  严之涣在裴蓁进入场内后就时刻的关注着,见她朝着严正则走去,就已全身戒备,见严正则挥起了手,他想也未想就把手中的画杖扔了过去,他准头极好,力气又大,正好打到严正则的手腕上,之后驭马上前又跃身下马,挡在裴蓁的身前,右手摸上了挂在腰间的匕首,冷冷的望着严正则,眉眼间全是阴狠之色:「你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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