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相盼妻归 第十一章

  她似乎正飘在空中,她看见一间像是书房的地方,有个挽着发髻的少妇走进来,瞧见书房里的男子坐在案桌后方专注的看着书,她没出声打扰他,自个儿坐在椅子上,托着腮,一脸痴迷的注视着看书的男子。
  两人脸上彷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芒,她瞧不清他们的五官,却奇异的能感觉到他们的表情。
  看书的男子察觉少妇的目光,搁下手里的书,看向她,语气里透着抹宠溺,含笑问道:「怎么这么看着我?」
  「我家夫君长得真好看,让我百看不腻,越看越喜欢,哎呀,要是有一天看不见了,那可怎么办?」她清脃的嗓音透着浓浓的笑意,逗弄着自家丈夫。
  「娘子又贪为夫说笑了。」他起身走过去,执起她的手,「为夫会一直陪在娘子身边,不会让娘子看不见的。」
  「骗人,你现在身子越来越好,也开始替皇上外出办差,上次一出门,几天才回来,留我一人独守空闺,夜里没人替我暖床,我只能躲在被窝里,独自思念着夫君,一边哭。」说着,她装模作样的抹着没有半滴泪的双眼。
  男子拿妻子没辙,抱她入怀,温言软语的哄道:「那下回我不出远门替皇上办事了。」
  「真的,皇上的话你敢不听?」
  「娘子的话比皇上的话来得重要,我纵使抗旨,也不能违抗娘子,让娘子伤心失望。」
  「哟,都会说花言巧语了。」
  「你若真不想我做官,我辞了便是,陪你走遍大江南北,看遍大雅的每一处风光。」
  「算了算了,我知道你现在身子好了起来,正想有一番作为呢,要你年纪轻轻就辞官,整日陪着我,没过多久,只怕就会开始埋怨我了。你还是好好做你的官吧,我在家里闲着没事,可以教教采霏和紫瑛她们读书识字,还有你那继母和两个弟弟时不时来找碴,这日子过得倒也不寂寞,热闹得很呢!」
  「母亲和两个弟弟的事委屈你了。」
  「我没觉得委屈,你没见他们每次来招惹我,都被我骂得吞了一肚子气回去吗?上回老三还想当众羞辱我,被我狠狠修理一顿,出了个大糗呢,这两天见到我就络路走。」
  提起这事,她笑得一脸得意,「对了,我想剪指甲,你这儿有没有剪刀,我屋里的剪刀不知搁哪儿去了,一时找不到。」
  「我来帮你剪吧。」他从一旁柜子的抽屉里拿了一柄小剪刀和一把扁平的修甲刀,坐到她身旁,拉起她的手,低头替她修剪指甲。
  她垂眸注视着丈夫,嘴里像掺了蜜似的,连声夸赞道:「想不到夫君真是多才多艺,连修指甲都会,真是贤慧,能嫁给夫君,真是我烧了三辈子的好香,前世我一定没少做好事,才能有这么大的福气。」
  他被妻子的话给逗得笑容满面,对妻子真是又爱又宠,「哪有人用贤慧来说男人的。」
  「难道要说夫君英明神武?」
  「你呀,这张嘴真是半点不饶人。」
  「你不是爱死了我的这张嘴吗?」说完,她嘟起嘴,毫不羞怯的亲了他的唇一下。
  他耳根泛红,眼里那缱绻的情意,密密的缠绕在妻子身上,但又忍不住笑斥道:「坐好别动,万一被剪刀弄伤了可不好。」
  「这全怪我家夫君太迷人了,才让我这般情不自禁。」她笑咪咪的调戏着自家丈夫。
  午后的春光下,两人言笑晏晏,亲密的依偎在一块儿……
  清晨的晨曦照进房里,金多福睁开眼,意识还沉浸在先前那甜得快让人蛀牙的梦境里,有些浑浑噩噩。
  没多久,等她的神智逐渐清醒过来,她不禁纳闷的喃喃自语,「奇怪,怎么昨天晩上会作那样的梦?」
  赖了一会儿床,她不再去想那怪异的梦,起身,揉揉眼皮,换上湖绿色的侍婢衣裳,洗漱一番后,把头发随意挽了个发髻,接着在房间里练了遍太极拳,再到书斋去上工。
  打扫完书斋,她和其它几个侍婢轮流去吃早饭。
  吃完朝食,再回到书斋门前,瞥见不远处有人走来,她望去一眼,竞是蒋疏静,她心下一惊,这家伙怎么一大早就过来?!她连忙躲到柱子后,避开他。
  「噫,是蒋世子。」同她一块过来的两个侍婢瞧见蒋疏静,脸上纷纷漾开笑。
  其中一名侍婢发现她不见了,回头去找,见她靠在柱子后,纳闷的问道:「红柿,你怎么啦?」
  「我的肚子忽然有些疼,我去一下茅厕。」金多福按着肚子,露出疼痛的表情,说完,躬着身赶紧溜之大吉。
  蒋疏静这时已来到门前,刺下的两名侍婢福身向他行礼,「奴婢见过世子。」
  蒋疏静风度翩翩,优雅地道:「免礼,我记得今儿个你们大人休沐,他可在书房里?」
  两名侍婢刚用完饭回来,并不知晓主子在不在,守门的侍卫答腔道:「大人方才来了书斋,小的这就进去帮世子通传一声。」说完,他进去禀告,须臾,便出来请蒋疏静进去。
  丞相府的门房见看蒋疏静,都是直接让他进府,不过也不是什么地方都能由得他自由进出,内院和书斋便是,他也不会自恃着与魏遐之感情亲厚,就不顾魏遐之的规矩。
  蒋疏静走进书斋,见前头花厅里没人,熟门熟路地直接来到书房。
  「怎么一早就过来了?」坐在案桌后方看奏折的魏遐之抬头觑他一眼,皇上病重无法理事,如今六部的奏折都往他这里送,即使休沐也不得闲。
  蒋疏静一见到他便嗔嗔道:「出大事了!」
  「出了什么事,让你这般大惊小怪?」他身为丞相,京里若真出了大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金二小姐死了!」说出这件事,蒋疏静的表情有喜有怜,喜的是,他用不着娶她为妻了;怜的是,她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
  闻言,魏遐之有些讶异,「金二小姐死了?这消息你从哪儿听来的?」
  「是金家的人传出来的,据说她先前去城外的别院,不小心失足摔进荷塘里,溺水死了。」
  魏遐之搁下手里的毛笔,陷入思亲,既是金家传出来的消息,八成不会有假,但倘若金二小姐真死了,府里那叫红柿的丫头又是谁?她先前又为何刻意避开蒋疏静不见他?
  压下心中疑惑,他看向蒋疏静,说道:「既然她死了,你也无须再为娶她的事烦恼了。」
  蒋疏静喟叹了声,「话是如此,不过我虽不想娶她,却也没想她这么年轻就红颜早逝。」
  魏遐之轻描淡写的回道:「各人有各人的福分。」
  「是呀,只能说我同她无缘,她没有嫁我为妻的福分。」为未婚妻的早夭惋惜一句后,蒋疏静转而提起另一件事,「对了,我过来还有一件事,我最近又结识了一位方士,你可要见他?」
  这些年来,他暗中帮着魏遐之寻找法力高强的奇人异士,前前后后找了不下数十个,可惜泰半都是徒有虚名的骗徒,始终无人能完成魏遐之的心愿,这次他也不敢有太大的期待。
  闻言,魏遐之颔首,「一样在老地方,你安排一下,我明天日落时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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