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成妃 卷四 第五十五章

  之所以会故意那么说,不过是因为心里记恨当初尚宛妗不肯干脆利落的把药给她罢了。
  尚宛妗一眼就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生气,笑着点了点头,道:「我知道夫人在侯爷面前说不上话,还不如顾姨娘呢,怎么会拿哥哥的事情来为难夫人呢!」
  钟雪盈听了这话一噎……她并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想要尚宛妗像自己当初哀求她一样哀求自己啊!
  可这话又无从解释起。看着尚宛妗那张笑眯眯的脸,钟雪盈觉得可恨极了。
  咬牙切齿道:「既然不是为了这件事情,宛妗小姐今日把我叫出来做什么?」
  「我的丫鬟不是跟武威侯府的门房说了么……难道侯府的门房没有替我家丫鬟传话?」尚宛妗一副诧异的样子。
  丫鬟传话……丫鬟说了什么?知道她孩子没了心情不好,约她出来散心。
  钟雪盈有些恼:「你明明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尚宛妗点头:「我知道啊……可是你没有心情不好吗?」
  钟雪盈愣了一下。然后就听到尚宛妗继续道:「尚宛仪就这么轻易的被放过了,你难道不恨吗?连皇后娘娘都不能替你报仇呢!」
  被尚宛仪害得滑胎的事情虽然是假的,可被她们母女害得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却是真的,这是不共戴天之仇,是个女人都忍不了。
  尚宛妗一提,钟雪盈果然就怒了:「我有什么办法,她有靠山,我总不能亲手去杀了她吧!」
  因为滑胎这件事,尚知章对顾盼雪母女二人不满到了极点。可因为韩怀瑾心悦尚宛仪,尚知章能够冷落惩罚顾姨娘,却不能动尚宛仪,只知道叫她要胸怀宽广以德报怨。
  她再也不能有孩子了,还指望她以德报怨?
  武威侯府众人皆道钟雪盈因为失去一个孩子坐稳了侯府夫人的位置,钟雪盈却知道自己是亏大发了。
  尚宛妗看了钟雪盈一眼,意味深长道:「男人心,海底针,凌王世子今日心悦尚二小姐,谁能保证明日一定能继续心悦尚二小姐?武威侯当初对顾姨娘可谓是宠爱有加,如今不也照样败在了夫人的石榴裙下?」
  尚宛妗对韩怀瑾的了解不多,唯一知道韩怀瑾的软肋就是尚宛仪。她的本意是让钟雪盈把她说的话透露给尚宛仪,小娘子嘛,心里一慌,就会闹腾起来。
  尚宛仪心里不安了,韩怀瑾自然要安慰尚宛仪。长邪若真的在世子府,韩怀瑾的精力在尚宛仪身上放得越多,在长邪身上就放得越少,到时候她自己能找到办法联系上长邪。
  谁知钟雪盈恨顾盼雪和尚宛仪恨得久了,听了尚宛妗这句话,立马有了自己的想法。
  尚宛仪因为有凌王世子护着,所以尚知章不会动她,她若是让人勾走了凌王世子的心,岂不是就能冤仇得报了?
  钟雪盈心知尚宛妗与她不是站在一边的,两人只是脆弱的合作关系,因此这个念头一起,她内心激动,面上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来……她要瞒着尚宛妗。
  两人凑在一起,除了顾盼雪和尚宛仪母女,也没有别的话可说。尚宛妗见目的达到,便打算结账回去了。
  谁知钟雪盈却叫住了她,道:「昨日有个仆人来武威侯府找你,说是主家姓苏,穿得破破烂烂的,看起来倒不像是大户人家使唤的下人,倒像是哪里来的乞丐。」
  她跟尚宛妗说这个,是带了分看好戏的心态的。
  尚宛妗皱了皱眉:「主家姓苏?」然后扭头问锦书,「咱们可认识什么姓苏的人家么?」
  锦书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道:「或者认识吧!」
  尚宛妗转头问钟雪盈:「夫人可知那人去了哪里?」
  钟雪盈脸上笑意更深:「好巧这人是遇上我了,要是遇上府里其他人,还不知道说些什么呢!你知道的,我平日里最是怜老惜贫,见那乞丐连双像样的鞋子都没有,如今天儿又冷了起来,就赏了二两银子。」
  尚宛妗见她脸上的笑,神色便冷淡了下来,道:「夫人有善心,锦都城的乞丐们日后有福了。」
  钟雪盈本来是想气尚宛妗的,结果反而被噎,她冷笑道:「我想着一个乞丐找上你一个小娘子终究不好,便让人去兵马司找你哥哥了。怎么,你哥哥昨晚回去没有跟你说吗?」
  找上小娘子不好,找到哥哥当值的衙门去就好了?
  尚宛妗登时大怒,嗤笑一声:「夫人是忘记当初求药的苦处了吧?」
  然后带着锦书转身就走。
  出了门,上了马车,锦书还很愤愤不平:「婢子看,那武威侯府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大爷在五城兵马司当值已经受尽委屈了,这么一闹,别人当面背面,还不知道说大爷多少闲话呢!」
  锦书说着就有些后悔:「小姐当初就该由着她被顾盼雪母女给坑害了!」
  尚宛妗怒火在心头,可面前只有锦书一人,便发不出火来了,只道:「等哥哥回来了,先问问再说。」
  等到尚奚舟下值回来之后,尚宛妗便把事情跟尚奚舟说了。然后问道:「昨日有人去衙门找哥哥吗?」
  尚奚舟有些诧异:「并没有人来找我。」
  然后又道:「钟雪盈对你素来没有什么好心,会不会是她故意骗你的?」
  「大概是吧!」尚宛妗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钟雪盈就算是想骗她,也不会用这么没头没脑的事情。再说因为之前药的事情,钟雪盈心里虽然不满她,却也不敢明着得罪她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尚宛妗一边让人关注着那个主家姓苏的下人,一边让人关注着世子府那边。
  转眼便是秋深冬来,早些日子她还愿意出门去会郦阳,如今她只愿意抱着小手炉蹲在炭盆子旁边。
  蹲在炭盆子旁边也不无聊,旁边蹲了澍香,往炭盆子里面丢了板栗、红薯、山芋……都煨得喷香,一个一个扒拉出来剥给尚宛妗吃。炭盆子的边沿上放了几个福桔,烤得桔子皮焦黄酥软,满室桔香。
  世子府那边她想尽了办法也没打听出什么消息,她上次跟星机老人说了自家住在哪里,这么长时间,星机老人却从未找上门来。至于那个主家姓苏穿得像乞丐的仆人,也再无音信。
  事后尚宛妗和锦书偷偷猜测过,那人可能是彭州苏家的人。苏家跟她们家是邻居,她小的时候和苏家的儿子是玩得极好的,听锦书说,苏夫人把她当自己的女儿看待,她母亲死后那些日子,多是苏夫人照拂她。
  尚宛妗失了忆,对苏家是半点儿记不起了的。可她离开彭州的时候,苏夫人送她的那些锦缎,到现在都还没有用完,在库房里面堆着。
  苏家人来锦都了吗?若是来了,苏家不说是泼天富贵,却也是殷实人家,他家的下人怎么会一副乞丐打扮?若是没来,千里迢迢派一个下人来锦都找她一个小娘子做什么?
  可那人若不是彭州苏家的下人,尚宛妗和锦书也实在想不起来还认得哪个苏家了。
  尚宛妗自个儿脑子里胡乱琢磨着。
  她没了以前待在北方的记忆,在她的记忆里,她一直是一个怕冷的人。这样冷的天里,最舒服的就是守着火盆子暖暖和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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