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成妃 卷二 第九章

  尚宛宛抬头,正好跟长邪的脸对上。刚刚穿着道袍时还不觉得有什么,如今他换了常服,真真成了举世无双的美男子,就是在暖房看到的韩折尘,跟长邪上师比起来也要逊色两分。
  尚宛宛忍不住红了脸。
  尚二夫人一脸激动,手忙脚乱想要下车,长邪伸出一只手示意不用,然后道:「不慌,我们同路。」
  尚二夫人一时间有些呆楞,下意识的就问道:「不知上师要去哪里?今儿个风大,怎么这会子要出门了?」
  长邪上师便笑了,道:「自然是去你们武威侯府作客啊!」
  尚二夫人和尚宛宛都x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长邪这才恶作剧得逞一般解释道:「尚大少爷开口邀请我去武威侯府作客,我已经应了。」
  然后示意她们看自己背上的包袱:「我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怎么,尚二夫人不欢迎吗?」
  尚二夫人颇有些迟疑,长邪上师在永平伯府住得好好的,她忽然把人带走了,岂不是得罪了永平伯府。
  长邪知道她顾虑,又道:「永平伯夫人和世子那里已经知会了一声,他们都点头同意了,无碍。」
  尚二夫人这才忙扯起一张笑脸道:「我们武威侯府自然是极欢迎上师的,妾身这就和小女下车,给上师让座。」
  长邪摆摆手:「就这么走吧,我骑马跟着你们。」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一肃,带了些威严,尚二夫人就不敢再说,忙应了,吩咐车夫上路。
  心里却是奇怪得紧,长邪上师在永平伯府住得好好的,尚奚舟邀请他去武威侯府作客必然不是邀请他过去小住的意思,难不成是长邪上师会错了意?
  尚二夫人看了眼已经放下来的车窗帘,并不敢把自己的疑惑说出声。尚宛宛却是极高兴的,刚刚永平伯府夫人小姐太多,她也想跟上师说话,却因为身份不如人家珍贵,并不敢挤开别人。如今可好了,上师住进了她家,那她岂不是有的是机会跟上师说话了?
  尚宛妗回了武威侯府之后,略一琢磨,便想起华荣客栈收的那块玉佩来。长邪是星机老人的徒弟,难不成星机老人就是她们在客栈遇到的那老者?
  尚宛妗想起那老者送她玉佩时说的话来,「这块玉佩不值什么钱,却是能吸死劫星残留下来的戾气的,你带在身上,不可取下来。」尚宛妗当时只觉得一头雾水,这会子却是有些明白了。
  难不成她在永平伯府的反常就是因为老者说的什么「死劫星残留下来的戾气」?可是她统共也没有挂那玉佩两日,怎么这一路都好好的,怎么到了永平伯府就不对劲起来了?
  尚宛妗自己是琢磨不透这其中的关节的,心里想着,眼看着要到年节了,自己可不能在这种时候再犯蠢。因此一回漱春院,尚宛妗就连忙吩咐锦书:「帮我把那个装了玉佩的香囊找出来。」
  锦书知道尚宛妗说的是哪个,她当时听尚宛妗说玉佩贵重,尚宛妗不佩戴之后,她便把东西和尚宛妗手里那些银票放在了一起,藏在软枕里面。
  等锦书从软枕里面掏出那装了玉佩的香囊,尚宛妗拿过来,取出里面的玉佩,观察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她神色凝重,锦书在一边便不自觉的皱了眉头,担忧道:「小姐,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尚宛妗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把东西又收回香囊,然后把腰间那个绣了五蝠的香囊换了下来。
  锦书对这玉佩到底是心有忌惮,见自家小姐又挂上了这块玉佩,到底忍不住,劝道:「小姐之前戴了两日就没有戴了,怎么这会子又翻出来了?是好东西也就罢了,万一真的有问题怎么办?」
  尚宛妗摇摇头,解释道:「送我们玉佩那老者怕就是星机老人。」也难怪长邪会问她玉佩了。
  锦书瞪大了眼睛,里面写满了惊叹。在永平伯府的时候,她听了太多关于星机老人的溢美之词,此时正满心崇拜呢!
  既然玉佩是星机老人送的,锦书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反而有些遗憾,咬了咬下嘴唇一脸的可惜:「早知道咱们遇到的就是星机老人,婢子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悄悄离去才是。」
  然后又看了眼自家小姐腰间的香囊,忍不住有些自得:「咱们小姐是好福气的,竟然能得高人的青眼。这么一来,全天下的小娘子都算是被小姐比下去了。」
  此事尚宛妗只有九分把握,心里还是有一缕担心的,担心之余,便想起长邪来。他虽然没有本事,到底是最了解星机老人的人,什么时候能够再见上一面,把里面的事情问清楚就好了!
  琢磨了一会儿,尚宛妗又拿出一本诗集,半卧在软塌上,身后靠了大迎枕,津津有味的看着。
  锦书便住了嘴,拿了自己的绣活坐在脚踏上,守着尚宛妗。她以为自家小姐是真强好胜,不服气秦婉拔了头筹,所以刚回家就又抱着诗集啃了,哪里知道这诗集的内里已经被尚宛妗换成医术了。
  尚宛妗跟了陆展沉那么多年,她自己又不是蠢笨的人,纵然陆展沉不肯教她医术,她自己在一旁也琢磨出不少东西来。因此这时再看这些医书,不但不觉得吃力,许多内容,反而让她有恍然大悟之感。
  这一看就入了迷,等听到桂妮在外面和人说话才回过神来。
  尚宛妗放下书揉了揉眼睛,正揉着,就见桂妮一脸兴奋的走了进来,上前来禀报:「小姐,常青院那边的人来通知咱们,今日晚膳不必去松鹤堂了,改在了兰厅。」
  尚宛妗微微有些诧异,兰厅是武威侯府宴客的地方,不由得问道:「家里面来了什么贵客么?」
  桂妮一脸的激动,脸上带了些得色:「现在锦都城里面最风光的人物,大家前两银子只求一叙的长邪上师,来咱们府上暂住了!」
  然后想起自己现在是跟着尚宛妗的,又给她出主意:「如今夫人、小姐和姨娘们都聚在花厅里和上师说话呢,小姐快换了衣裳过去,您是武威侯府的嫡长女,她们怎么也不能越过小姐去的!」
  尚宛妗和锦书面面相觑,两人眼里都有惊诧,只是锦书眼里除了惊诧就是激动,尚宛妗眼里除了警察却只剩狐疑了。
  这事情任谁都能看出来不对。尚宛妗觉得,这长邪上师怕是冲着她来的。只是,她虽然贵为武威侯府的嫡长女,这锦都城尊贵的人多了去了,他为什么要跟着她?
  还是因为华荣客栈那件事?可两人不是都说清楚了么,她是在彭州出生,从来没有去过即墨。
  尚宛妗咬了咬牙。她倒是要过去看看他打的什么主意!因此立马起身。换了身衣裳,带着锦书匆匆出门。
  桂妮陪着她们往外走,刚走到漱春院门口。就听见尚宛妗随口道:「今晚由桂妮值夜吧!」
  离正月初六不远了,桂妮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早解决的好。
  桂妮脸上松了口气,欢喜是应了。等尚宛妗和锦书走得远了,脸上的激动之色还没有褪去。
  她也不过才十八九岁。知道自己有身孕之后,惊喜还没有一天时间。便掉入了绝望的地狱里面,从此担惊受怕被人威胁,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又如何怜爱得起来,只有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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