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馨姐儿扬起笑脸:「那我告诉祖父去!」说完她一转身像来的时候那样迈着小短腿,又「吧嗒」「吧嗒」跑了。
顾婉容忙吩咐身边的丫鬟:「你跟着大小姐,千万别吓着人,你在旁边照看着些。」
老侯爷自然不会怕虫子,可是老侯爷院子里的丫鬟婆子恐怕会被吓到。
「是」,丫鬟听了应声而去。
这个丫鬟刚出门,又有丫鬟急冲冲跑了进来:「夫人、夫人,姑太太回来了,马车已经到了门口了!」
「真的?」顾婉容一喜,连忙站了起来:「快、快开正门,让姑太太的马车直接驶进来,再派个人到后院去跟老侯爷说一声。」
十年前,赵妙仪嫁给了承平二年的探花郎吴姜堂,五年前吴姜堂外放杭州,赵妙仪带着两个孩子跟着去了。
也是那一年,安庆太长公主与永平侯夫人同时分别辞世,赵时袭了爵位,顾婉容一揽家中管家大权。如今家中大大小小事务,全是顾婉容操持。
顾婉容亲自迎到垂花门,就看见赵妙仪带着两个男孩子走了进来。
「嫂嫂!」
「妹妹!」
二人见到对方,都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在垂花门口拥在一起,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她们都五年没见面了。
顾婉容眼中闪烁着泪光,上上下下打量赵妙仪,虽然从杭州回来,赵妙仪却脸色红润,一点不见风尘的疲色,她不由感慨道:「白了,也丰满了,人也稳重了,可见江南的水的确养人。」
赵妙仪嘟囔着嘴:「哪有嫂嫂这样的,一见面就笑话人家胖了。」
她说话的时候皱着眉头,俨然还是那个天真爱笑的小姑娘。
门口站着的人都哈哈大笑。
众人这一笑,提醒了顾婉容:「哎呀,哎呀,瞧我,一高兴就忘记了,快,快进屋,你这一路该累了吧,咱们到屋里坐着,好好聊。」
一行人呼啦啦朝内院走去,顾婉容与赵妙仪姑嫂两个手牵手进了房间分主次坐下。
赵妙仪道:「这是仪哥儿与仲哥儿」,说着她推了推两个儿子:「还不快见过舅母。」
两个孩子听了母亲的话,纷纷向顾婉容行礼,顾婉容受了他们的礼,连忙扶了起来,赞叹道:「仪哥儿都长这么高了啊,这要是在路上碰见了,我可不敢认,仪哥儿还记得舅母吗?」
仪哥儿今年十岁,走的时候已经五岁,正是记事的年龄,听了顾婉容问话,他连忙道:「记得,甥儿记得舅母会做好吃的胡辣汤,我们走的那年我还从舅母这里带走了一对灰色的兔子呢。」
「哎呀」,顾婉容目露惊喜:「你这孩子,舅母没有白疼你!」
顾婉容跟仪哥儿说话的时候,七岁的仲哥儿就十分眼馋地在旁边看着,顾婉容就转过头来道:「这是仲哥儿吧,你们走的那年,你还在奶娘怀中抱着呢。」
「舅母,舅母,那我小时候你帮我做胡辣汤了吗?」
「没有。」
见顾婉容摇头,仲哥儿脸上就露出失望的神色来。
顾婉容却道:「不过,仲哥儿午休的时候,却尿湿了舅母的床呢!」
她的话一落音,众人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仲哥儿却有些气鼓鼓的红了脸。
顾婉容见他虎头虎脑的样子非常可爱,有一种说不出的呆萌,就伸出头,去摸她的脑袋。
谁知道一伸手,仲哥儿头一偏,顾婉容的手落了空。
顾婉容一怔,仲哥儿却挺着胸脯道:「男头女腰,只看不摸。」
他那小大人的样子,直让顾婉容笑弯了腰。
「好了,好了,不理会他们,让婆子带他们一边玩,咱们两个好好叙回会话,我有好多话要跟嫂嫂说呢。」赵妙仪催促道。
「好、好」,顾婉容哪有不依的,她吩咐道:「带两位表少爷去厢房,茶水、点心都端上,着人好生伺候着。」
「是」,婆子应声而去,仲哥儿还想留下来,仪哥儿却硬生生将弟弟拉走了。
他们来到厢房,仲哥儿还有些不高兴:「母亲不是说,舅母家有个会舞短刀耍齐眉棍的大表哥吗?怎么不见他人影啊?」
他说的是顾婉容与赵时的长子赵明朗,相比较与哥哥仪哥儿随了父亲喜欢之乎者也的圣贤书,他更喜欢舞刀弄枪耍大棒,母亲答应他,如果舅舅答应,就让他跟着大表哥一起学武艺。
一路上,他一直记挂着这件事情。
仪哥儿就劝道:「二弟,你着什么急啊,母亲不是说了吗,要等舅舅同意才行,你守着母亲也没有用啊?」
仲哥儿听了不禁若有所思:「也不知道舅舅喜欢什么,舅舅是侯爷,一般的东西他定然看不上,我身上也没有什么好东西。」
仪哥儿见二弟居然想贿赂舅舅,不由有些哑然失笑:「你不是有个千里镜吗?」
「不行、不行」,仲哥儿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那可不行。」
仪哥儿见了,笑得更开怀了,这千里镜虽然不能看千里,可是能看好几里是没有问题的,这可是二弟的宝贝,他果然舍不得。
「你要是不拿千里镜给舅舅,万一舅舅不答应你学武怎么办?」仪哥儿威胁弟弟:「你别忘了,咱们母亲可是非常听从舅舅的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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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满朱门 卷三 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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