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禹谦这才睁开了眼,拉着她坐直,依然将她圈在怀里。
「她知道轻重,想来也没有打算要告诉娘。」
季嬷嬷应该是对他们兄弟这两日的事有所察觉,他也没有特意瞒着,他那么放心是知道季嬷嬷的性子。娘既然将她给了自己,她自以后就只能站在槿阑院上考虑事情。
惋芷点头,「季嬷嬷确实是这么同我说的,也不是我不信任她,就是想着有事该说明白,以后才能更好相处。」
「你做事我放心的。」他摸着她的发,有些懒懒的不愿意动。
惋芷靠着他的胸膛,暖暖的也不想动。
暖阳从明净的琉璃窗镜透进来,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给他们都镀上了层淡淡辉华,将惋芷细白明艳的面庞照得更是无瑕无垢。瞒室温馨。
过了一会,玉竹回到槿阑院,前来给惋芷回话。
徐禹谦不愿意让她起身,惋芷没有办法又心急知道后边的事,只得叫了玉竹进来。
玉竹看到亲密的两人,忙低头红着脸回话,不时还无声翘着唇角偷笑。
惋芷也不自在得紧,得知兄长和父亲会有安排,就打发了玉竹出去。
徐禹谦把玩着她的指尖,心中却有着别的想法。
他见多了,哪里就有人真能守口如瓶,只看诱惑与利弊够不够心动而已。
这事他想插手,也必须插手,不然就时刻都可能成为他小姑娘的威胁。不过上回对二房做的事,他岳父嘴上不说,心中应该对他也是有着想法的。
看来,还是得要先跟他的岳父商量过才能行事。
徐禹谦有了事情要做,终于松开了惋芷,起身整衣襟。
「惋芷,我到书房去去。」
惋芷也掂着脚尖帮他理衣襟,皱了皱眉头道:「如果只是不重要的事,您还是别跑了,让人送来笔墨不行吗?您脸上的伤还是别见太阳的好。」好好的脸,可不能留下印子。
他听着就笑了,「我要是破了相,你就不喜欢了吗?」
调侃又暧昧的语调,使得惋芷红了脸,甩手不管他。「您爱去就去。」
徐禹谦就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哈哈笑着拉住她,将人拉了回来低头亲她眉心。「就是去写封信,你不是还要给我做狮子头的,可别真是哄我的。」
这人真是坏心的很,只要有机会总不留余力打趣她!
惋芷气呼呼推他,「您是爷,哪敢哄您,您快去吧,回来准能看到红烧狮子头。」
徐禹谦笑得更开心了,又是抱住她好一阵偷香,才心满意足出了屋。
手脚发软的惋芷却是在罗汉床上又坐了小半刻,再要去小厨房。
只是刚跨过槅扇,她猛然想起什么,白了脸。
徐禹谦站在窗边,眺望屋檐之上的天空,那空旷与他眼下的思绪一样。这信要如何下笔才能令他岳父支持自己的想法。
他正出神,听见门外秦勇诧异的声音:「太太?您怎么过来了。」
徐禹谦一怔,他这才来书房不到一刻钟,惋芷怎么就寻了过来?
他当即转身要去迎她,小姑娘却已神色慌张的推门而进。
跟在她身后的玉竹就站在了门口处,目光不善的盯着他与黄毅,秦勇看得莫名奇妙。
太太的这个丫鬟怎么对自己好像有着敌意。
黄毅转了转眼珠子,又目不斜视的站在原地。这叫玉竹的早前找他时就横竖看自己不顺眼的样子,他后来细细想了想,现又见她现在守门的举动,也就明白过来她还是在为上回拦住太太的事生气。
他上回只是尽职责而已,挺冤的,不过秦管事好像要比自己更冤一些,无辜被波及啊。
门外玉竹梗着脖子站着,像只要打架的小公鸡,屋里惋芷已抓住在桌案前的徐禹谦的衣袖。
她急得都有些说不清楚话了,「四爷,我上回瞒了您,他知道我的事,我曾和徐光霁说过!」
小姑娘的情绪实在有些不好,说话又急,连眼眶都红了,徐禹谦反手去牵她柔声道:「别着急,乖乖,慢慢说。你和他说过什么?没事的,凡事有我呢。」
惋芷拧着眉摇头,「四爷,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会和他说的,我…我告诉过徐光霁,我和他说过我能写出别人的笔迹来!」
话落,她是真的急出了泪。
那天四爷和她说明徐光霁的事时,她就想着该坦白的,后来是怎么忘记的。先前她就瞒着,又是到了现在才说,四爷会不会误会……
徐禹谦听完她断断续续的话心里‘咯噔’一下,神色骤然变得严肃无比。
惋芷看着他倏变的神色,心里紧张直把眼泪给逼了回去,噤声不敢多说一个字。
而徐禹谦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一直认为惋芷不应该是没有心机到如此。
如若她跟徐光霁说过,那么她前世的死也极有可能是与这个有关。
他突然一把抱住她,让她坐到了桌案上,自己则撑住桌沿弯了腰与她平视。
小姑娘个子娇小,这样与她说话要方便些。
惋芷却被他看得心跳如擂鼓,忐忑不安。
「惋芷你先别着急,我们好好说,你是什么时候与徐光霁提过这件事。」
眼前的男子声音很冷静,眼中亦不起一丝情绪,仿佛一切事情有他在就能迎刃而解,紧张的惋芷被他所感染,在与他对视几息后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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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小媳妇 卷二 V第14章[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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