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禹谦凝视她,眼眸里都是笑意。「她辛苦这些年,也该歇歇了,不然你以为我和娘要了季嬷嬷来是为什么。」
「四爷。」惋芷看着他柔柔的眸光,突然喊了一声,旋即又垂下头低低的说。「谢谢您。」
他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她,她知道的。
徐禹谦笑意更深,唇凑到她耳边。「就这么谢我?」
他炙热的气息只往耳朵里钻,惋芷轻颤,忙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四爷,您…」
他却已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声音模糊不清。「嗯?我怎么了,是你要谢我,难道就只得两个谢字?」
被温热的唇轻触细吻着,惋芷顿时就软了下去,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身上流窜使得她连思考都不太会了。
「四…四爷,您…我……我不知道您喜欢什么。」
徐禹谦却是被她逗笑了,这种时候还那么实心眼,实在是太可爱了些。
松开了她耳垂,他低头看满脸绯色的小姑娘。「我记得我和你说过喜欢什么,只是现在不太方便收下,就先讨些彩头吧。」说着,就擒住了小姑娘一口气还未舒完的唇,随心的攻城略地。
惋芷在最后一丝清明散去前也没有闹明白,好好的道谢怎么就勾了雷火。
良久,内室中男子急促的呼吸声才慢慢平缓,徐禹谦搂着埋首在胸前的惋芷,唇角是苦笑。
老天爷肯定是在惩罚他,明明香软在怀,就是不能下手。
「惋芷,有件事我得与你说。」闭了闭眼,他得转移注意力。
惋芷嗯了一声,脸上烫得厉害,动也不敢动……她又感觉到那日抵着她的东西了。
「我初五出门,约要半个月才能再回来。」
一言惊得惋芷连害羞都抛于脑后,抬了头愣愣的看他,好一会才道:「您这是要离京吗?上哪儿?」太过突然了。
听着她着急的语气,徐禹谦满足叹一声。「并不是想要瞒你,而是这事不好说,但不是件坏儿或许是件好事。不过娘那儿,还有大哥大嫂那,你可不能声张。」
连婆婆那儿都要瞒着,像是很谨慎严重,她就反手握住他。「那您要和娘怎么解释,会有危险吗?」
她的关切使得他心微动,与她十指相扣。「不会有危险的,反倒让我放心不下的是你。娘那很好解释,我以前也经常出门,离开家最长的时间有三年。」
「方才不是和你说我有着些私产,那是父亲病重后,他老人家将名下的产业都分了出来。」他缓缓解释着,「大哥是嫡长,侯府和在开封的老宅还有祭田都归了他,父亲给到他的产业也比我要多一成。二哥三哥比我又少一成。他手中的现银及古董字画就给了娘……倒是说远了,那些产业有些在开封,有些在保定,也有在京郊的庄子。我以前偶时会去转上一圈,娘那这样说,她也就不会担心了。」
惋芷是第一次听到侯府内部的事,这样分了产业与分家有什么区别?!
徐禹谦从她神色中读懂了她所想,无所谓的笑笑。「当时大哥是不赞同的,父亲坚持,娘也就帮着主持。槿阑院是在父亲去世第四年后加的仪门,除了还余一些事务走的公中,算是独立出来。」
听到这,惋芷觉出不对,他最后一句像是解释。他说的加仪门与独立是和公公去世有关呢,还是因为分了产业?可惋芷觉得不好问出来,这毕竟涉及到公公,或得还有他们兄弟间的事,还是先为他出行打点才是。听他的意思是必须要去的。
「那您身边准备跟多少人,秦管事也会与您一起去吗,如若要联您怎么办?总得告诉我落脚的位置」
他笑道:「秦管事我会让他留在家里,后园不是要建小楼?估摸下午工匠就到齐了。我身边有会拳脚功夫的,安全您不必要担心,至于落脚还不能确定。我隔三日就让人送信回来可好?」
她皱了皱眉,不赞同的意思。「秦管事跟在您身边要放心些,小楼也不急在这一两日的。」
徐禹谦听着心里烫贴的很,暖乎乎的,低头亲了亲她的鬓角。「不必要,短短半月,用不上他。我想我出门这些日子,你住娘那边去吧,陪陪她老人家替我在跟前尽孝,院子里不是急事就让回季嬷嬷,急事再让管事的上娘那寻你。郎中初七会再上门为你诊脉,有秦勇在他会妥当安排。」
事事都是打算好了,包括如何安排她,惋芷知道这事起码不是今天才临时决意的。
她声音就有些闷闷的,「那您一定要注意安全。」
察觉她情绪低落,他心里却挺高兴的,他的小乖乖是有在不舍?
「半个月很快就过去的,惋芷,你既然跟了我,我以后就不能让你受一点丁的委屈。乖乖等我回来。」徐禹谦搂着她轻哄,眸中深处有一束光越来越耀眼。
前世都手到擒来的东西,这一世只会更加轻而易举。
次日,徐禹谦在新婚时期要出远门的事整个侯府都知道了。
「如若是他人能解决,儿子也不愿意这个时候离开。」徐禹谦坐在母亲身边,轻声与老人家解释。「惋芷还服着药,郎中又是初七来再复诊,儿子也是心焦得很。」
「你这真真没良心的东西,看我不锤你。」徐老夫人详怒,伸手砸了他两下肩膀,骂道。「人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倒好样的,媳妇不舒服,成亲都没满十日,你就往外窜,娘也不管,媳妇也不顾,把我们娘俩都扔在家里头!」
「我管不了你了,你自己哄好你媳妇,她允了你就走吧!若你丈人知道,他要打断你的腿,我也只袖手旁观!」
徐禹谦赔笑,「娘,儿子就指着您管着,不但得管着儿子,还得管着孙子。您可不能说这样的话。」
徐老夫人许久不见小儿子卖乖讨巧的,被逗得绷不住笑了出来。「也不怕你媳妇听了笑话你!东西可是都收拾妥当了?」
这是允了,徐禹谦顺着回话,「您放心,不是第一次出门了。」
「那也得仔细些。」徐老夫人嗔他一眼,转而去看惋芷。「老四媳妇,你再给他多带些厚重衣物,乍暖还寒,有备总是好的。」
惋芷坐在那有些心不在焉,被一喊忙正襟危坐叠声应是。
徐老夫人见她心神恍惚的,就瞪了一眼儿子。
换谁新婚分别,心里都不会自在好过。
徐禹谦温柔的笑,与小姑娘对视。
惋芷一接触到他的视线,就想起他昨夜的胡闹,脸止不住发热,忙垂下头怕给人看出异样。
明明是长了副儒雅又一本正经的样子,哪就那么些坏心思。大冷的天就赤着胳膊睡,还压着她不放,抓着她手非让摸他,咬着她耳朵问是不是很结实!
她羞得说不出一个字来,全身发麻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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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小媳妇 卷一 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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