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岚慢慢地啜了口茶:「难怪了,我说她今天怎么能赶得上收拾打扮,果然还是有人通风报信。」
清歌不悦道:「这种敢妄议主子事儿的刁奴,真该拖出去敲几板子。」
重岚摊手道:「也没法子,谁让这府里不是咱们管事儿呢?」
她想了想道:「你想法子让人传两个信儿给她,头一个传我容不得她了,要想法子把她送走。然后把少爷回来的时间让她知道,若是她没什么动作,大可安安生生的,若是有…你只管把她带到我面前来。」
清歌眼睛一亮,转身领命去了。
重岚撑着额头无奈叹气,其实她也讨厌这么算计来算计去的,谁不想整天约几个相熟的姐妹听听戏聊聊天?那样的日子才叫清闲。
但她马上就准备要孩子,本来齐国府人口就杂,像纸鸢这种不是自己人又心术不正的,她是万万不敢留在院里的。
晚上晏和回来,重岚边布菜边等他,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他撑着伞走进来,盈盈眼波在她身上流转一时:「这么晚还没吃饭,在等我?」
重岚坐在饭桌边摊了摊手,叹气道:「我是怕某个男人被平王送的扬州瘦马勾去了魂儿,这才眼巴巴地等着的。」
晏和把伞合拢,微蹙了蹙眉道:「谁告诉你这事儿的?」
他本来是怕重岚又多心,给身边人下了死令不准乱传的,没想到还是被她知道了。
重岚撇撇嘴:「今儿个张二少夫人来,无意中提了句,她不说我还不知道呢。」
晏和顿了下:「本来就没什么的事。」
重岚眨眨眼:「平王到底是王爷,人也在金陵,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他送的妾室你总不好拒了吧?」
晏和唔了声,慢慢地拖长了腔:「是不大好拒…」他见重岚瞪了眼睛,才不急不慢地道:「所以我直接转手送人了。」
重岚其实也知道他没留下人,不过是闲着无聊例行刁难罢了,她转头嗔了他一眼:「说话大喘气做什么,你当你唱戏呢?」
两人用完饭雨还没停下,重岚失望地看着外面:「这雨下的,我还打算吃完饭出去散步,运动运动呢,这可怎么出去啊?」
晏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拉住她的手,暧昧地轻咬了口纤细的指尖:「我带你动一动?」
重岚见他眼神就知道他想什么,没好气地道:「怎么人家说个什么你都能想到那事儿上去。」
她哼了声道:「我说的是在园子里的运动。」
他偏头认真地想了想:「园子里也不错。」
重岚没了话说,直接洗漱回屋准备睡觉,在床上坚定地拒绝了晏和的挑弄,给的理由十分有说服力:「今儿个我还不到日子,不能白白浪费了…精力,等我可以的时候再说。」
她说完就缩在被子里装睡,晏和竟也一反常态的没有贴过来,她装着装着就真睡了。
半夜里好梦正酣,突然觉着脖颈一点温热传了过来,她不自在地动了动,想要躲开去,那温热的触感却时隐时现,像羽毛一般在她身上难捱的地方轻轻掻着,时不时嗅着她身上难言的香气。
重岚想要躲避,身子却又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迷糊间又是抗拒又是应和,脸颊微晕,眉头紧紧皱着,又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在她身上作怪的人僵了一瞬,在她敏感可爱的肚脐处抚慰一阵,又不急不慢地往下滑去,堪堪到了紧要处。
她一片混沌中只觉得像是被扔进了一片狂潮里,不由自主地张开眼,迷茫了一会儿,眼看着他俯下身在自己身上,被撩拨的浑身发软,眼前像是有一片烟火乍然开了。
她两手不由自主地勾着他的脖子,看着他微敞的寝衣里,线条漂亮的胸膛冒出几粒汗珠子。
她脸上微红,难得抿了抿唇,心头砰砰乱跳,下意识地去亲他。正想着要不要从了他,他竟然两手撑着撤开身,扬唇笑道:「我忽然觉着夫人说的很对,是不能在这时候白白浪费了精力。」
然后竟然真的翻身睡了!撂下她一个人呼吸急促,抱着被子不上不下的。
重岚「……」他绝对是故意的。
她现在脑海里已经能勾勒出他满脸得意的神态,用力咬了咬牙,决定被火儿憋死都不求他,不然以后被他抓住话柄还指不定怎么笑话她呢。她用力把被子一扬,直接翻身睡了。
这一晚她左右都没睡好,第二天早上起来脸上眼底下浮起淡淡的两圈青黛,说话也哑着嗓子,见谁都沉着一张脸。
许嬷嬷见了之后却想歪了,不由得发愁,姑爷这般勇猛固然是好的,可辛苦了姑娘啊。
正午的时候,重岚面无表情地吃着清淡的粥点心,一边盘算着怎么把昨晚上的场子找回来,就见清云急匆匆地来报道:「少夫人,方才纸鸢急匆匆出门了。」
重岚看了看更漏,点头道:「快到了少爷下衙的时间了,把她带进来吧。」她想了想,又补了句:「把她和引秋都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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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妻生财 卷三 V第86章[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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