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老夫人不悦道:「难道我换个由头要,她就肯给了吗?」
合着她老人家听了半天就听了要钱这么一句,晏姑母简直哭笑不得,正色道:「您快把那心思收起来,咱们有田庄有铺子,干嘛要算计人家的银钱。」
晏老夫人仍是不开怀,晏姑母只好留下来好生哄着,到了入夜才命人传了话给重岚,自己回府去了。
……
不过重岚这时候也有烦心事儿,她皱眉盯着院里多出来的两个丫鬟,其实一个是老熟人纸鸢,另一个貌美却眼生,转头问流萤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流萤满脸尴尬,正要说话,纸鸢就极伶俐地跪下来道:「回少夫人的话,老夫人体恤少夫人伺候少爷辛苦,前些日子把我们送到院里来候着,只等着少爷少夫人回来让我们伺候。」
流萤留下来看家,这事儿确实是她失职了,她垂头惭愧地报了个日子:「老夫人那天气势汹汹地把人送过来,我怎么也拦不住,又不敢硬拦,老夫人还拦着不准我传信过去…」
她一下子跪下道:「请少夫人责罚。」
她说的日子正是重岚赶魏嬷嬷回来的那天,重岚叹了口气,抬手让她起身:「罢了,你到底是下人…这事儿也怨不得你。」
她今天确实累了,也懒得再和两人废话,随口道:「既然是伺候我的,那就现在西边房子住下吧。清歌,你去好好教教她们院里的规矩。」
她直接把那个伺候少爷给忽略了,纸鸢面上似有不甘,但却不敢说话,低头慢慢地跟清歌走了。
重岚一脸晦气地转身回屋,拿起团扇扇了扇还觉得心头冒火,侧眼看见晏和正低头作画,便把火儿全撒到他身上了,用扇柄敲了敲桌面:「你可得意了吧,一回家就多了两个貌美的丫头伺候着,别人求也求不来的艳福。」
晏和已经被她这些日子胡搅蛮缠习惯了,淡然道:「我眼里只有娘子一人,其他人多了少了与我何干?」
重岚被堵了回去,又上下打量他两眼,想找错处又找不出来,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没事儿穿什么天青色,瞧着真晦气,就不能穿鲜亮些吗!」
要是他穿的鲜亮了,她肯定又会说:「你穿这么鲜亮做什么,没瞧见我正晦气着呢吗!」
晏和在心里默默地把这话转了一圈,细白的手指搭上了颈间的金扣上:「岚岚想看我全脱了?」
重岚又被堵回去一回,又用力敲了敲桌面,没想到这扇柄不经瞧,一下子从当中裂开,她又找到由头发作,把扇子递到他眼皮子底下:「你瞧见了没有,扇子都被你磕坏了,我回头用什么?!」
「……」晏和觉得自己还是太低估她了,默了半晌才道:「我赔给你。」
重岚这才满意点头,其实她也不是瞧他不顺眼,就是想找个人出出气,齐国府上下能任由她发火的只有他一个了。
他说着要赔扇子,却还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另换了幅素绢开始作画,重岚等了一会儿,见他垂眸认真作画,忍不住戳了他一下:「有你这样的吗,不是要赔给我扇子,扇子呢?」
晏和瞥她一眼:「稍安勿躁。」然后又低头专心画起来。
重岚等的百无聊赖,正想上前骚扰他,他却停笔起身,把画展给她瞧:「这个做扇面如何?」
她一怔,画上的女子双眸半开半合,似有水光流转,含羞带怯,云鬓蓬松,斜靠在贵妃榻上,一手微微抬起,透着无言的邀请。
虽然衣饰整齐,但浑身上下都透着说不出的风情,寥寥几笔就勾勒出天生媚骨的身姿,而且最重要的是——画上的女子五官和她一模一样。
晏和在她耳垂上轻咬:「像不像?」
像倒是真的像,只是画上的她红唇微抿,贝齿半露,怎么看怎么像是求欢,她自己看着都脸红,坚决摇头道:「不像!」
晏和抚着下巴琢磨道:「不像吗?可你每回情动的时候不就是这样。」
重岚没对他发成火,反倒被他调戏了一回,红着脸转头啐他一下,嘴硬道:「哪里像了,我看一点都不像,别是你在外面的相好的吧!」
他若有所思地颔首:「你说的是,确实不大像,衣裳穿的太多了。」
重岚气的指着他:「你你你…你害臊不害臊啊!」她红着脸把那幅画推给他,转了话头道:「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可是要当扇面的,你画成这样让我怎么带出去啊?!」
晏和偏头瞧她一眼:「就算你要出去用这个,我也是要拦着的。」他亲了亲她嫣红的唇角:「娘子的风情,我一个人欣赏就够了。」
重岚红着脸在他玉白脸上咬了一口:「少废话,今儿个话不出来你别想吃饭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吃你就行了,何必吃饭?」
重岚脸上已经不能更红,反倒麻木了,面无表情地道:「要是今个画不出来,你就回书房睡。」
晏和挑了下眉梢,似乎还想说什么,见她恶狠狠的神色又住了口,低头认真作画,重岚怕他还要画什么乱七八糟的,干脆凑在他身边虎视眈眈地盯着。
他这回画出来的倒十分正常,重岚衣带飘扬的坐在秋千上,又寥寥几笔把他的轮廓勾勒出来,站在秋千架后面慢慢推着,这画倒是没什么不好的,只是这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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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妻生财 卷三 V第六十三章[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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