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妻生财 卷二 V第二十三章[09.18]

  她漠然以对,娘死后二房的家境彻底败落下来,她被亲爹瞒着两个哥哥送到了平乐郡王府上,她局促惶恐地坐在帽椅里,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才捕获的猎物。
  「我一直都不喜欢勉强你…」他看着她希冀的脸,忽然话风一转「你陪我睡,我拉拔你们重家出困境,如何?」
  她当然不可能答应,只是流着泪不住求他放自己走,他满面遗憾地把她扶起来,抬手摸着她的脸:「阿岚,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真的以为自己要完了,幸好大哥聪明,又在县学里上课,拉着一帮学子和老师堵在平乐郡王的府门前要人,这群人声望极佳,郡王才知道家里出了这等事儿,唯恐坏了自己名声,强压着姜乙放人,她这才得以脱险。
  姜乙说他不会强迫自己,简直是笑话,重岚退后几步,面上毫不掩饰的讥嘲:「将军好算计,当初二房败落,所以我也任你揉搓,现在我在金陵算是有些根基,你轻易动不得了,你倒是讲起情谊来了。当初你胁迫重家的时候,可曾想过半分情谊?!」
  他定定看她一会儿,慢慢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便罢了。」他笑了笑,忽然转了话头:「我马上也要动身去金陵,可以继续陪着你了,你高兴不高兴?」
  重岚心里乱跳,他要回金陵了?平乐郡王的封地不是在广西吗?她面上不显分毫,漠然道:「将军想回就回去,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说完又讥笑道:「难道我说不高兴,你就能回去了?」
  他低头轻轻地笑了几声,借着这个动作掩住眼里的阴霾:「你还是跟小时候一个模样,让人想待你温柔些都不行。」
  他握住她的手往上滑,隔着衣料抚着手肘内最娇嫩的肌肤,力道却加重,带了些威逼的意味:「你还是乖乖顺顺的时候更可爱。」
  「她什么时候都可爱,但是与你何干?」重岚听见这声音,心神顿时一松,眼角竟有些发酸,好像可以倚靠的人终于来了。
  晏和负手从台阶上下来,她从半开的门外隐约看见姜乙的亲兵倒了好几个,剩余的提着刀剑不敢上前。
  「她的可爱由我欣赏就够了。」他声音散漫,目光落到姜乙制住重岚的手上,眼底透出几分狠厉,步伐仍是无比从容,但一步一步合着人的心跳踏落,还没真正动手,就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怯意。
  这显然是个高手。姜乙眼神幽冷:「你是谁?」
  晏和一派清华雍容:「她未婚夫婿。」
  重岚想到他在屋里说的话,面上微微发红。
  姜乙不由得眯了眯眼,压下眼底的阴暗,冷不丁瞧见重岚微红的脸,伸手把她搂在怀里,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又勾上了别人,我该怎么罚你?」
  他看了眼那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菜肴:「你还陪他用膳?」
  姜乙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出重岚身上的淡香,她人就已经离开他怀里,他还维持着抱她的姿势,怀里有些空落落的,他笑笑,放下手不让人看见他手背上的青筋,忽然脖子被人掐住,接下来脸上就被打了一拳。
  晏和见他捂着脸步伐踉跄,才慢慢收回手,姜乙舔了舔嘴角的血,对着重岚笑道:「勾的两个男人为你打架,你是不是觉着很高兴?」他冲了上来,单掌为刀横切而下。
  晏和淡然道:「她高兴就怎样都好。」他侧身避开,轻描淡写地出手,用力摁在他左臂肘关节处,就听‘咯嚓’的一声脆响,姜乙手臂软绵绵地垂了下来,无力地耷拉着,他面色微变,不给晏和再出手的机会,迅速向后一退。
  重岚心里一惊,担忧地看着晏和,虽然镇国将军是个虚衔,但姜乙可是实打实的宗室子弟,晏和捏了捏她的指尖示意她不必担心。
  这时候守在门口的亲兵终于冲进来,提着刀剑将晏和围在当中。姜乙握着折断的手臂,脸明明已经疼的扭曲了,面上却还是带着古怪的笑,拨开侍从走到他身边,声音极低:「你跟她睡过?不然为何要这般护着她?」
  他转头瞧了瞧院子,歪头笑了笑:「孤男寡女在一个院子里,要是没发生点什么才奇怪。」他看向重岚,迎着她愤怒到颤抖的眼神:「我不爱用别人碰过的东西,但你例外。」
  他又转向晏和:「我该怎么杀了你才好?」
  重岚终于忍不住,真怕他伤了晏和,便大声道:「他是西北的前指挥使,将要上任的总督晏和,你要是敢伤他分毫,圣上绝不会饶了你!」
  姜乙似有讶异,又古怪地笑了起来:「原来如此,我就说寻常男人也配不上你。」他一抬手,亲兵的刀剑欺近了几分,几乎要抵在他身上了:「总督又如何,命不还是捏在我手里。」他嘴角一挑:「晏总督,你说呢?」
  晏和看着他,忽然轻笑了下,院外传来有序的脚步声,他的侍从将院子围了大圆,连姜乙的亲兵也被团团围住,重重围了两层,场面一时有些混乱,他偏头道:「姜将军,你说呢?」
  姜乙闭了闭眼,哈哈大笑道:「我不敢动你,你难道就要我的命?」他带着剩余的还能动的亲兵径直出了院子,走到院门的时候对着她回身而笑:「阿岚,他不能护你一辈子,咱们没完的。」
  重岚头疼欲裂,眼前发黑,几乎要晕过去,却被身后人稳稳扶住了,语调透着几分担忧:「你还好吗,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
  重岚摇了摇头,用力按着突突乱跳的额头,两根细白的手指突然伸了过来,在她太阳穴上不轻不重地压按着,见她紧绷的神色稍松,便倾身问道:「好些了吗?」
  重岚勉强打起精神:「好多了,大人不是出去办事儿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晏和摸了摸她的额头,见没有发烧才放下心来:「路上听人说你府上出事,这才转身赶回来了。」
  她用绢子擦了擦额上的汗:「大人费心了,不会耽误你的事儿吧?」
  他语调平常:「什么事儿也比不得你重要。」
  重岚不知作何表情,只是转头感激地冲他笑了笑,踉跄着推开他起身:「我想一个人呆会儿。」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当年姜乙对她做过的事儿,恶心惊惧的感觉几乎压不住,从心口到身子都在战栗。
  他抬手想要拉她,却见她扶额出了院门,他瞧见她这幅明显抗拒的姿态,不由得攒了攒眉心,还是放心不下,命亲兵跟了上去。
  重岚没出二房的宅子,只是绕到后院找到个地窖钻了进去,一直待到深夜也没出来,他也跟着难以入眠,起身换好衣服去陪着她。
  这地窖是约莫是重府原来用来储酒的地方,他一进去就闻到股子浓郁的酒香,最里头有个长条木桌,他看见重岚坐在左边,怀里还抱着个酒坛子,双颊晕红,眼波迷离。
  他挑了挑眉:「你喝这么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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