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之中,王玉宁被赵昱拉着,深一脚浅一脚在街上疾走,不一时就气喘吁吁,娇声叫道:「表哥,别走那么快,我跟不上了!」
赵昱停了一下,道:「不行,马上要宵禁了,被巡夜的抓到就麻烦了。」
王玉宁掏出帕子擦擦额头的汗,喘着气说:「你让我歇会儿,实在是走不动了。」
她话还没说完,只见赵昱忽地俯下身来,笑笑地挨近了,跟着她身子一轻,眼前天旋地转,原来已经被赵昱扛到了肩头。
王玉宁惊呼一声,耳朵渐渐发烫起来,又是害怕又是欢喜,揪住赵昱的衣服,紧张地低呼道:「快别这样,让人看见了……」
赵昱哈哈大笑起来,只觉得一生之中唯有此刻最是畅快,干脆把王于宁的腿一搂,迈开步大跑起来,颠的王玉宁不停地叫道:「快放我下来!」
欢笑声中,赵昱找到一家开着门的客栈,在门口把王玉宁放下,含笑看着她说:「你欢喜不欢喜?」
王玉宁心中百感交集。她今天跑出来,原是抱着进侯府的打算,只是没想到如愿以偿抓住了赵昱,却没能进去侯府。但是,只要赵昱肯要她,以王氏对赵昱的溺爱,侯夫人的位置早晚是她的。她含羞看了看赵昱英武的身躯,点头道:「我很欢喜,阿昱。」
赵昱意识到她改了称呼,被她这么软软地一叫,心中一阵激荡。他拉住王玉宁的手,低声说:「走吧。」
客栈老板看着这俩穿着不俗的客人,满心都是疑惑,问道:「客官要住店?」
赵昱道:「住店,上房……」他看看王玉宁,犹豫了一下,说,「两间。」
「只有一间上房了。」老板又打量打量他们,王玉宁还是姑娘打扮,应该不是夫妻,可是两人拉着手,却又不是兄妹。老板不由心想,如今可真是世风日下,小年轻们都这么胆大包天了!
赵昱又看看王玉宁,迟疑着说:「那就一间……吧?」
王玉宁低着头不敢看他,脸上的红晕从耳朵一直蔓延到粉白的脖颈,看的赵昱心中一动,莫名就口干舌燥起来。
小二打开房门,送上脸盆毛巾后倒退着出去,顺手把房门也掩上了。王玉宁松了一口气,把包袱在床上放下,自己也挨着床栏坐了下来,突然就害怕起来,浑身发抖简直没法坐好,只得紧紧抓住床栏,牙齿咯咯地打着站。
短短几个时辰,竟然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她使劲咬着嘴唇,极力想压住一个接一个的寒战,可惜怎么也控制不住。
赵昱终于觉察到她的异样,走近了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王玉宁一把抱住他厚实的腰身,男人暖热的气息传到她手臂上,这才给了她一点安定的信心。
居然就这么跟着他走了?打死了那个婆子,卷走了历年积攒的私房,堵上自己的前途名声,难道就是为了不清不楚地跟着他跑到这个穷酸的客栈住着吗?王玉宁把脸埋在赵昱的衣服里,眼泪哗啦哗啦流个不住。
不,她原本没想这样的。她只想去侯府找他,趁势哄着他留她在侯府住下,逼得王氏不得不认下这门亲事,然后定亲,纳聘,风风光光嫁进去做侯夫人,可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没名没分的私奔?
私奔,多么可怕!没有名分,没有保障,只有左邻右舍能淹死人的唾沫星子,以后再不能跟那些贵女们凑在一起念书,再不能顶着侯府侄姑娘的名头参加京中的活动,再不能由着心意挑拣富贵人家嫁了!最可怕的是,一旦赵昱反悔,她可就全完了!
先前的兴奋渐渐消去,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的恐慌。今天这一走,什么都没了,将来可怎么办?
她越哭越伤心,眼泪把赵昱的衣服都打湿了一大片。赵昱全然不知她在伤心什么,抚摸着她的脊背,耐心地哄着她说:「好了,没事了,咱们都跑出来了,有我在,谁也不能逼着你嫁给那个老头子。」
王玉宁哭的更大声了,她完全不是在哭那个该死的有钱老头,她是在哭她有可能被毁掉的前程啊!
赵昱手足无措,只能凑得更近些,粗大的手掌顺着王于宁窄窄的肩膀,慢慢往下拍着,安抚着,在她耳边不断地说着「没事了」。
窗外的夜色已浓重如墨。赵昱耳朵里是王玉宁嘤嘤如诉的低泣,鼻端是她淡淡的少女体香和头发上玫瑰油的馥郁气息,手心里紧挨着的是她柔滑的丝缎衣服,种种前所未有的细致体验,让赵昱的呼吸越来越重。
烛光摇曳,赵昱忽地瞥见她白皙柔弱的脖颈,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慢慢地把手放了上去。
触手细滑柔腻,赵昱忍不住轻轻摩挲了一下,有些凉,又有些热。他忍不住凑近了仔细看,凉的是皮肤,热的是耳垂,映着烛火红的像樱桃一样,细细的血管透出淡淡的青色,像一个充满诱惑的深渊,吸引着他凑得更近,抓的更紧。
王玉宁轻轻嗯了一声,道:「阿昱,你弄疼我了。」
可是赵昱已经听不见了,他冲着眼前那嫣红的小巧耳垂,痴迷地吻了下去,真甜,他忍不住整个含在嘴里细细地吮吸起来,将怀里的女子搂得更紧了。
王玉宁惊呼一声,浑身又麻又痒,软的抬不起手,却又挣扎着想推开赵昱。她虽然年龄小,对男女情事所知不多,但也知道此刻十分暧昧危险,她脑中清楚地知道与赵昱越亲密,自己的底牌就越少,但身子却不听使唤,怎么也使不出力气。
赵昱含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别怕,别怕。没事。」两只手早已忍不住在王玉宁身上抚摸起来,所经之处,无不是香软细滑,让他更加迷恋,更加沉醉,恨不能把眼前的人整个吞进去。
王玉宁又哭了,又羞又怕,挣扎着把两只手挡在胸前,整个人拼命向后缩,嘴里说着:「阿昱,你别这样。」
然后下一息她的嘴也被堵住了,热腾腾的男性气息劈头盖脸地扑上来裹住她,一支坚硬的胳膊箍住了她的头,强迫她把脸仰的更高些,好方便眼前的人肆意攻占。
等她从近乎窒息的深吻中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被压在了床的一角,衣服已经被扯开了一大半,露出石榴红的裹胸,赵昱正扑在那里吻个不住。
王玉宁打了个寒战,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狠命一推把眼前那个像山一样壮实的男人推到了一边,自己忙忙地爬起来,掩了衣襟缩在床腿边抱成一团,默默地哭泣。
赵昱冷不防被她一推,额角撞在了床栏上,顿时清醒了过来。他跳下床,蹲在王玉宁身前,试探着想抱她,嘴里说:「别怕,我不会怎么样的。」
王玉宁尖叫了一声,道:「你走开,别碰我!」
情/欲消散了大半,赵昱拧紧了眉,阴沉地说:「你嫌弃我?」
王玉宁只顾着哭,根本没功夫理他。
赵昱站起身来,在屋里踱来踱去,突然又站住了,冷笑着说:「连你也嫌弃我?哼,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王玉宁心中警铃大作,顿时顾不上哭了。抬起头来哀哀地说:「我没有,我,我只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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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妻是宠 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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