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红了脸,嗤了一声:「还洞房花烛夜呢?你这样还想洞房?莫非不想要性命了?」
陆歆蹙眉,这是对他不信任?
「你信不信我一样可以?」
沈茹看他这般孩子气,不由得又羞又恼,哄着他:「知道啦,你可以好了吧。但是今天不行,你要好好休息。大夫说了,你伤在肩胛处,倘若不好生休养,他日这右手恐怕连刀都提不起来。」
身为一个将军,连刀都提不起来的确听起来很严重,他皱了皱眉,便没再反驳。
「那你躺下。」他伸出仅可用的左手拍了拍身边。
「好。」沈茹顺从的退了外面的红裳,打算穿着寝衣躺下,只听到那人不满的说:「寝衣脱了吧,衣服扎手。」
沈茹一愣,这丝绸的,哪里就扎手了呢?
回头斜眼瞥见他促狭的眼神,便知道他在使坏。
她看他有伤在身,不得的同他争辩,便脱了寝衣,里头只穿了件鸳鸯戏水的白纱抹胸跟轻薄的缎裤躺到了他的身边。
光滑雪白的脖颈和肩膀,以及那若隐若现的丰软,那对鸳鸯在那水面起伏让人遐想。
陆歆心底仿佛一只小手在使劲的挠一般。
他让沈茹躺到了他的左边,伸出左手环着她的腰,薄薄的丝被下一只手却不老实起来,握着那桃梨儿用了力摩搓。
沈茹浑身轻颤,咬着唇忍着不发出声音来,含着雾气的眼斜瞥着他:「你这样不安生,伤怎么好?」
「吻我。」他睨着她一脸赖皮。
沈茹蹙眉。
「我都受伤了,你还……」
话未说完,女子转身吻住了他的唇,方才喝了药的嘴里带着几许清苦气息。
她柔软的身段靠着他吻得他浑身好似发了火一般,吻得忘情了不自觉一动,痛的紧紧蹙起了眉头。
沈茹立即察觉了,松开了他,按着他的胸口,嗔道:「这下知道厉害了吧,好好的休养,知道了吗?」她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重新靠在他的怀中。
这次,他真老实了。
抱着怀中的人,莫名的满足,他的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头发,叫了一声:「娘子。」
「嗯。」沈茹羞涩的应了一声。
「你应该叫我相公。」他不满足。
「好啦,相公。」
陆歆笑了起来:「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看上我了?」
沈茹一怔,第一次见的时候?
她只是认出了他而已,哪有喜欢他?
「臭美呢。哪有?」她显然不承认。
陆歆不乐意:「那好吧,反正,我承认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看上你了。」
沈茹嘴角溢出一丝甜笑:「看上又如何?你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陆歆嘿嘿一笑,手指穿过她乌黑的头发,道:「看上之后,便觉得这个女子以后一定是我的娘子。」
沈茹笑着伸出手指刮他的脸:「没羞没臊,当初你钻我窗子的时候脸皮可厚着呢。」
「这叫做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再吻一下,乖茹茹……」
沈茹想到他的伤就是不肯,他又大手老不安分的挠她,没法她只得又吻了一次。
两人闹到半夜这才渐渐安静的睡去,窗外,夜深花浓。
陆歆有皇帝赏的婚假,得以在府中休养一段时间,他右肩膀受了伤,除了走路,却诸事不能做,好在有沈茹在他身边仔细照顾着,他倒是没有不便,反倒很享受的样子。
王府里,建南王妃已经派人去找瞿玉秀,事情一出,那丫头知道自己错的离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好容易才找到她的消息,建南王妃恼怒之极,如此无法无天,便是当了郡主又如何?他日说不定捅出比这个更大的篓子。何况,她这次差点让陆歆婚事搅黄,又差点害的两人性命不保,还有比这个更大的篓子吗?
「王妃,郡主找回来了。」侍女禀告。
「把她带过来!」王妃坐在亭中,面色冷肃,仿若罩上了一层严霜。
瞿玉秀进来的时候还抱着侥幸心理,以为娘会跟以前那样因为自己出走几天心疼自己,可是抬头看到娘的脸色,她只觉得心儿一抖。
建南王妃没有理她,首先看到她身边的丫鬟青菱,伸手重重一拍,喝道:「青菱,你还不给我跪下!」
青菱吓得一抖,滴溜的跪在地上,不住的叩头:「王妃饶命,王妃饶命!」
建南王妃冷笑一声:「一个贱婢,竟也这么大的胆子吗?!本宫倒是不知道,王府什么时候成了这样一个没有规矩的地方!」
「来人!抓住这个婢子,往死里头打!」
立即上来两个粗壮婆子,摁住了青菱,提着大木棒用力的打了起来,青菱哭喊着,那婆子塞了麻核桃到她嘴里,让她哭都哭不出来,满口的血。
瞿玉秀吓得抖如筛糠,去求王妃:「娘,别打了,是我让她做的,别打了!」
建南王妃冷笑看她一眼:「不光要打她,还要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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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商户贵妻 下 V第三十五章[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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