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说的!」玉引板着脸冲上去掐他,心想以后真不能带着和婧一起睡了,不然就算她现在听不懂……再过几年也懂了,那时候这么一想,多尴尬啊!
然后两个人继续争论刚才的话题,他说:「不行,兰婧真的不能也搁正院了,那两个小的多磨人你当我不知道吗?搁到别人院子里,我也不会做别的事啊,这你还信不过我?打从和你……之后,我可是连两个侧妃都没碰过了。」
「哎我知道,刚才那是开玩笑的!」玉引道,「可是我怕别人照顾不好她啊?你看,整个王府里,现在就我和两位侧妃有过孩子,其他的那还都是……姑娘,能带好她吗?」
「你把和婧接过来的时候也还没有孩子。」他边说边揽过她,「你听我说啊,我是这么想。母后赐进来的那个乔奉仪,性子不是挺活泼的么?你跟和婧都喜欢。把兰婧交给她或许正好,让她拧一拧兰婧的性子。不过也不用她格外照顾什么,白天兰婧跟和婧她们一起读书,之后让她到你正院一起用膳,我也陪陪她,晚上回乔奉仪那儿睡一觉罢了,这样行不行?」
「嗯……行是行。」玉引面色深沉。
孟君淮便道:「你还有什么别的想法?说出来听听。」
「就是吧……」玉引望着他,「人家现在是良娣了,晋位都大半年了!」
孟君淮:「……?」有这事儿?
然后二人又一顿打情骂俏,玉引说哈哈哈你连自己后院的人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小心出门露怯。
孟君淮板着脸凶她说小尼姑你有良心没有?我这不是一心全在这儿吗?你要是想让我熟悉熟悉她们我可以去啊?
玉引赶紧表示我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之后……
念经念到后半夜。
玉引被折腾得哭出声,呜咽着求他说咱改日再来行不行?还是先聊聊正事?
孟君淮问她还有什么正事要说,她说我帮你温习一下后院都有哪号人物姓甚名谁什么位份?
然后被迫又念了两回经。
第二天清晨,玉引趴在榻上浑身脱力,胳膊垂在底下,满脑子就四个字:施主饶命……
孟君淮把桌上的早膳尝了一遍之后,盛了碗羹端过来:「这个羹熬得不错,先吃一碗?」
玉引抬抬眼:「什么羹?」
「银耳莲子羹。」
她的眼皮就又耷拉下去,嗓音发哑:「不要,我要益气补血的。」
「哦。」他扑哧一笑,「那让他们呈个阿胶红枣的来。」
玉引别过头并不想理他。
就会在床上欺负她!回回都是!
「哎,夫人息怒。为夫昨儿个那是……咳,情不自禁。」孟君淮在榻边坐下,揭开被子,双手有力地给她揉背捏腰。
每回把她折腾狠了之后,他都会羞愧地想下回再也不这样了。这小尼姑这么好,他应该时时处处护着她,把她弄得这么难受,实在不是东西!
但是每每真到了「下回」,他又真忍不住!真是「情不自禁」!
「玉引。」他俯身在她侧颊上吻了吻,「兰婧的事你放心,我再怎么去乔氏那儿,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嗯。」玉引迷迷糊糊地一应,被他揉得正舒服,不知不觉地就又要睡过去了。
……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
虽然孟君淮的意思是不让玉引太操心兰婧的事,免得累着她,但在之后的几天里,玉引还是没少上心。
她想,兰婧和乔氏先前根本没怎么见过面,突然被从生母身边带离,又被交给这么个「陌生人」,兰婧心里肯定不痛快,便一连几天都嘱咐和婧读完书后喊兰婧一道过来玩。
然后她有点小惊讶地发现,兰婧好像一点怨言都没有。每天都开开心心的,瞧不出半分因离开生母而生的悲伤。
是因为年纪太小没心事?
玉引觉得不应该啊,兰婧现下四岁,要说心事太多那是不会,可这种与父母的悲欢,她应该是有的。再说出事那天,她都那样为何氏担心,现下真分开了反倒不在意了?这正常吗?
她把这事告诉孟君淮,孟君淮一敲她脑门:「你操心得也太多了,孩子不高兴你怕她委屈,高兴了你又觉得不对劲,你倒说说要怎样才好?」
「不是……」玉引揉着脑门,「我就是觉得……合理才好。」
现下这般她觉得不合理。
他双手一扶她嘴角给她扯了个笑容:「是不是这阵子事太多了,总烦得慌?我带你出去走走?」
「讨厌。」她挥手打开他的手,美目一翻,「容我再看看,真没事的话,我们出去走走。」‘
孟君淮有些意外地笑看着她:「你是真想出去玩啊?」
玉引皱眉:「你没真想带我去?」
「那倒不是。」他伸手一拥她,「其实我总在想,就是总没空。不是京里事多就是府里事多,安排容易,抽身难。」
「嗯,这倒是。」玉引啧啧嘴,「所以也别提前琢磨了,等什么时候有空了再说吧。反正好地方多,也不难想。」
不过这话被他拒绝了,他想了想说:「这阵子就有空,我这就安排,赶在年前去,免得一过年又忙得没边。」
玉引:「……」
她有点意外于他突然提这事,还突然变得这么认真。只不过他这么说了,她也乐得安静等着去玩,并不想再多劝他。
有时候她也会觉得,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
他们之间总是还有一整个王府的事、有许许多多的孩子,虽然玉引知道那些事都是她的分内之职,她也很喜欢那些孩子,可她偶尔还是会想,如果能有那么一些时间,只有他和她就好了。
毕竟,这三两年里,她看了不少话本……
除开最初他「别有用心」时塞给她的那个小尼姑和天将的话本不提,之后她看的许多都是「正常」的,正常的世间男女,细腻的风花雪月,读起来让她觉得羡慕。
其实她过得也不错。是以细想起来,让她羡慕的,大抵只是那些故事里多半没有那么多人,多半停在了二人成婚时、有子女前,那是和她现下的生活不太一样的。
而她从来没体会过。
当天晚上,孟君淮就跟她说地方定下来了,往南边去,那边现下还暖和,风土人情也和北方不同,很有趣,值得一游。
玉引歪在他怀里静听安排,听完之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打算?」
「嗯?」孟君淮微滞,「什么别的打算?」
「你今天突然说起这事,然后说去就去了?」玉引被他圈在臂弯里,手指戳戳他胸口,「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吗?若是关乎朝中,我不细问,但你告诉我有没有?」
「嗯……」他沉默了一会儿,跟她说,「没有。」
她就不好再问了,可他这答案,让她更觉得另有隐情。
于是这一晚,孟君淮睡得快了些,玉引反倒久久睡不着。
她静躺了好一会儿,抬眸看看他,见他睡得熟了,就悄悄翻了个身,改成趴着看他。
她真的特别想问他:你到底有什么事在瞒我啊?
然后她忍不住手痒地碰了碰他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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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学掌家 卷三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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