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驭夫 卷四 第三十九章

  「皎皎,我知晓你不喜欢麻烦,最喜欢悠闲度日,与夫君举案齐眉,过世间最简单质朴的生活。所以仔细论起来,我最对不起的便是你了,你嫁于我已经六年多,我却未未让你过上一日普通夫妻的生活,你可怨我?」
  「这六年来,你随我经历许多艰难,受了许多苦。而我本想给你安稳的生活,陪着你度日。可是却一直在外征战,与你聚少离多。等这次回长安,我便好好陪你,你不是爱看游记吗?我带你四处去走走。」
  「你怎么跟说遗言似的,我不喜听这些。你既然知道这些年你亏欠了我,那你便应该好好补偿我,光嘴上说有何用?现在你便安心养眼睛,其余的以后再言。」
  徐笙摸不清虞臻现在的想法,但却理解他失明后的迷茫。太医的话中的迟疑不是听不出,这三个月是估摸最快的时间,慢一点他们也不知道时间,所以他烦躁不安也是情理之中,她现在也没旁的办法,只能在他身边悉心照料。
  虞臻听闻徐笙的话没有再言,只是道:「我听暗卫说你产下一个男孩,怎么样生的像你吗?」
  「不似我,四妹妹说依旧生的像你,我也觉得他跟阿识都像你多一点,与我没有几分相似,倒是几个孩子中阿媛生的最像我。」
  虞臻便道:「她脾气也像你,看着脾气好,谁都能和她玩儿一起去,真正用心对待的却没几个。我总是担心,她以后长大会不会太过孤独。」
  徐笙有心逗他开心便故作不悦道:「依你这意思,我待你还有假不成。这般没良心的话,我都要冤死了。」
  「你惯会曲解我的意思,我们在说阿媛,你却又来找我麻烦了。」虞臻立即扶着额头,无奈摇摇头。
  「你这是说我蛮不讲理?」
  「不,我……」
  「不是,你是说我理解有问题,会意错了你的问题?」徐笙负手在身后,眼里带着笑意很是狭促,声音却半点也没有露出痕迹来。
  「我……我忽然觉得有些头疼,你却帮我唤来太医瞧瞧?」虞臻被徐笙的歪理弄的无处辩解,只好头疼地转移话题。
  「噗」徐笙弹弹他的额头,哈哈笑起来:「虞小臻你怎么这么可爱。」
  虞臻瞬间明白自己是被耍了,无奈的寻着她的头揉了揉,包含着宠溺的一叹:「你怎么这么坏?这是阿媛和阿识不在身边,你找不着你的乐子了,拿我来寻开心的?我可是差一点就当真了。」他实在不能理解徐笙的恶趣味,整日逗自己和几个孩子,然后笑的开心的停不下来。
  「你不懂,这叫生活的趣味儿,整日严肃着一张脸有何用,多笑一笑才开心。」徐笙起身给他倒水,扭过头来摇晃着脑袋说。
  虞臻嘴角扬起,心情的确好了一点。他虽然看不见,但是却能想象的来徐笙此刻摇头晃脑,明明是歪理却振振有词的模样。
  「……甚好。」虞臻闭着眼道。
  她这幅快活的模样,抚平了自己心中的烦躁。就连一直胀痛的额头,也好了许多。
  徐笙见他心情好,也就不拿他受伤后的琐事去问他了,只是让他好好睡一觉,自己等他睡着后,才出了帐子左拐到旁边太医所在的帐子里,细细询问有关于虞臻的目盲,得知他们也不能肯定何时能好,这三个月只不过是安虞臻的心后,徐笙蹙眉:「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回皇后娘娘,陛下这伤在颅内,谁也不知道这淤血何时能消去。有人或许三五个月便能消去恢复正常,有人一年半载,这些都是没有定数的。」一太医拱手道。
  徐笙知道,中医虽然于调理上极好,但颅内出血没有现代的技术相辅,不能确定淤血的大小和位置,中医也有些束手无策。
  「我知晓了。」
  徐笙垂眸,有些为虞臻担心。只问太医,自己有什么可以做的,虞臻的病情需要注意哪些地方。太医又一一答了,只说要保持心情平和,不宜烦躁焦虑,并却需要卧床静养,时时以手为梳按摩头皮,然后他们再辅以针灸,每日按时喝药便可。徐笙记得仔细,在这营帐里待了许久,才告辞离去。
  一出去,便见流殇站在虞臻营帐前来回踱步,听到徐笙的脚步声眼睛一亮,扶着腰间长剑快步走过来抱拳行礼:「臣拜见皇后娘娘。」
  徐笙叫起,疑惑的看看营帐问:「怎么不进去?」
  流殇便答他并不是来求见陛下,而是求见她。徐笙挑眉示意他有话便说,虞臻快要醒了自己还要进去照看他。虞梁便长话短说,三言两语地将虞臻和赵婉之间的事情交代了,并且保证道:「皇后娘娘,臣敢赵姑娘并没有非分之想,你千万不要误会陛下。平日赵姑娘从未进过军营,今日是第一次,来也是有事情求见陛下。」
  「放心,我并未多想,你刚送赵姑娘回来,先却歇着吧!至于赵姑娘……我会寻着时间却见见陛下的救命恩人,与陛下商议怎么安置她。」
  流殇见徐笙神色落落大方,并不似有生气之意,便迟疑的抱拳退下。徐笙见他离开,自己也转身撩开帘子进了帐子里,进去的时候虞臻还在睡觉,但却并不安稳,额头上满是汗渍。
  徐笙把帕子沾湿拧干后,准备给他擦干净头上的汗。
  「回来了?」他睁开眼睛,语气带着惺忪。
  徐笙一面擦汗一面道:「你睡觉梦到什么了,怎么睡的如此不安稳,满头大汗。」
  「没什么。」虞臻接过帕子自己随意在脸上抹了几下道:「你跋涉许久,不如先歇息一会儿。」他没有告诉她自己家如此是因为近来头内时常胀疼,并且伴有耳鸣。太医说这是颅内淤血压迫的原因,过些日子等淤血消了就好,他不想她担心就不告诉她了。
  「先用完膳再说吧!」现在已经是酉时三刻了,落日余晖洒落在大地上,刺眼却不温暖。
  晚上,徐笙帮虞臻擦了身子,洗完澡便一面凉着头发,一面给虞臻读秦州的地理风貌书,并且将舆图放在身边,他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报!」寒意弥漫的夜里,屋内虽然烧着火炉,却依旧挡不住往内涌的寒气。就在这时,外面忽然隐隐传来了将士的声音。
  「报!」徐笙轻轻的诵读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虞臻竖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只闻声音越来越近。
  「扶我出去看看是何事。」虞臻说着, 摸索着下床,抓住靴子往脚上套。
  「好。」徐笙将手里的书放下, 快步去将虞臻的外袍取来, 给他加到身上,又去了大氅给他披上。
  「不必,我不冷给,你给自己披上。」虞臻蹙眉就想往外面走。
  「天气冷,小心着凉。」徐笙固执的拉住他把衣服给他穿好。
  虞臻无法, 只能任由她给自己穿衣, 只是在那探子在营帐外停下来,扬声求见时, 虞臻高声道:「何事?」
  「启禀陛下, 秦雁行率领五千轻骑,正往我军方向而来, 片刻之后便要抵达我军驻地。」
  徐笙手一顿,仰头看着他光洁的下巴,见他薄唇微抿,忙把披风衣带打个结, 扶着他的胳膊往外面去,一面道:「陛下, 现在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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