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夏转过身来,手攀在他肩头:「冬日的运河独有一番风景。」
月光与风都在她身后,她黑发轻扬,月下容颜如玉润泽。
沈沧钰缱绻看着她,「你挺喜欢北平的冬天的,年节时可以场冰嬉,也可以叫那群大臣新鲜一把。」
挽夏抿嘴笑,睨了他一眼。「你又知道我喜欢北平的冬天,前两年明明没有理睬你的,可是派了探子跟在我身边?」
少女杏眸潋滟,那一眼像钩子般直勾住了沈沧钰的视线,可同时,他心跳也快了几拍。
她喜欢北平的冬天,喜欢冰嬉,那是前世便喜欢了。他一时未注意,倒险些露了端倪。
沈沧钰不动声色笑笑,「那么娇娇的一个人,全北平多少贵公子少爷眼睛都盯着,我能放心?」
挽夏不察他异样,挑了挑眉毛,「我还以为璟亲王那么沉得住气呢。」想到那两年两人的冷战,她又低低笑出声。
「我总是外出遇到你从军营回来,你是算好的吧。」
「嗯。」
「在踏青的林场中,你是吃了那郑家大少爷的醋吧。」
「嗯。」
「上回我拿箭指着你,你究竟生没生气的?」
沈沧钰很淡定的承认两个问题后,对于第三个问题保持了沉默,挽夏双眸就凝在他脸上,仿佛不能错过他任何一个神色。
「生气的。」他低下头,去吻她那双勾人的眼,然后顺着亲到她脸颊,再来到她的唇角。细细柔柔地亲吻着,「不但生气,当时气得想将你就地正法。」
挽夏被他闹得有些痒痒,不时发出低笑,嗔他:「那时我才多大,你真是……怎么能想到那上边去。」
「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在想,什么时候能将你正法了。」沈沧钰不满她在这种时候还不专心,索性将人直接横抱而起。
挽夏惊呼一声,圈住他脖子,拿眼瞪他。他难得的笑得一副无赖样子,「我等了那么多年,忍了那么多年,只能慢慢再从你身上讨回来了。」
「不,不能!」挽夏忙得要从他身上挣扎下来。
明日还得进城,被他一闹,她哪里还有精神。可她反抗却被镇压,被人带到床上吃干抹净。
次日,挽夏强忍着腰酸,厚着脸皮让帝王扶着自己就那么出现在大臣面前,上了御驾才软软倒在那个精神甚好的帝王身上。
那种事情上,她怎么都是吃亏的!
御驾一路进了宫。
北平皇城参照应天府而建,面积却要比应天府大许多,不过如今完工的了只是各部衙门、太和殿乾清宫及御花园几处。沈沧钰带着挽夏直接便住进了乾清宫。
将帝后送进宫,大臣们各自散去。
虽说迁都一事过于着急,但在北平置个宅子对于这些大臣们来并不难事,也就是不能完全拾掇妥当而已。
不过几日,大臣们都在北平安定下来,大朝会之日,各部按步就班,一切平顺有秩序与应天府无二。
当日,沈沧钰颁布旨意,北平改名顺天府,并在朝臣哗然中宣布年后亲征东真。
挽夏得到消息时,沈沧钰已下朝回到了御书房,看着跌跌撞撞冲来的少女,他笑着起身将她扶好。
「什么事,那么着急。」
「你要亲征!」挽夏喘着气,死死抓着他的手。
「嗯。」沈沧钰面上还是那种淡然的笑。
挽夏抓着他手的力气又大几分,眼角都红了,「你这么着急迁都是不是一早就有了这个打算!」
将前后事情联系起来,她很快便想通了。
到了这个时候,沈沧钰也知道瞒不住,将她揽到怀里安抚:「是的,先前没有告诉你,就是怕你担心。」
「我说过什么?」挽夏生气的一把推开他,杏眸通红怒视他,「我说过的,你不能再有事瞒着我!事已定局,我就不会担心了吗?!」
「挽挽……」沈沧钰上前想拉住好。
挽夏却连后退几步,不叫他够着。
「男儿志在四方。丈夫处世兮立功名,立功名兮慰平生,这些其实我都明白的……」她望着他,眼中已雾气朦胧。
他有他的抱负,他要创太平盛世,她再担心也会支持他。可真听到他要亲征的消息,经历过生死彷徨的那种滋味,她只余下不安,他还瞒着她。
他,怎么能瞒着她!
挽夏说完,头也不回转身跑走了。
沈沧钰没拉住她,看着她跑远的身影苦笑。
他就怕自己心软、心疼,听到她相劝的话,知道她的担心后会举棋不定。他何偿想瞒她的。
两人成亲来,这是首次闹了别扭。
挽夏回到乾清宫,生气将寝殿的门关了闷闷呆了整个下午。
沈沧钰知道挽夏脾气,在御书房也呆了半日,掌灯时分才回了宫。
王培许久未见小两口,可这才回到顺天府几日,两人就闹了别扭,急得直在殿外打转。梨香桃香也被赶出来不让在跟前,跟着王培一起打转,担心帝后二人在里面可别又再吵起来,倒是顾妈妈很淡定让人送信到凌府,把帝后闹别扭的原因说了。
凌昊看着信也只是叹气,准备带妻子进宫看看情况。
当晚,挽夏虽未再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却是沈沧钰成亲以来首次抱着被子睡的。小姑娘气得给他分了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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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至上 卷四 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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