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不能随意的。
挽夏笑笑,「是…皇上暗中安排的吧,我爹爹他们也不知道的。」
她话落,先收到了好友羡慕的目光,旋即便听到一声轻叹。
挽夏知道她是想起什么,在厅堂坐下,看着摆出来的箱笼,问道:「闵夫人呢?」
「我娘好像在屋里收拾呢。」闵雯依朝里看了看,说了一句后托腮满脸愁容。
「多住些日子就是。」挽夏劝留,「我娘亲估摸着也不回北平了吧。」
闵雯依没有答话。
这下轮到挽夏叹气了:「雯依,你……」
「挽挽。」闵雯依突然抬头打断她,带有忧色的双眸闪烁着决然,「能让我见陈玄一面吗?」
听着她说出来,挽夏倒觉得心里松快些,便是她不说,自己也是要提这个件事的。
「雯依,你真的就那么喜欢他吗?你们明明接触的时间不多,陈玄又是那么一个狠辣的性子,更何况如今重罪在身。」
闵雯依抿紧了唇,想起了从北平来京城的一路,想起了陈玄总是孤孤单单一个人立在船头,想起了与他过招间他飒爽的英姿,还有怕她胡闹受伤特意处处的忍让及施手。
——她就是那么喜欢他了!
以前她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只想找随便找个顺眼的男人嫁了,也就了了这一生。可如今,她知道什么是动心的滋味了,又如何干愿就那样放弃,放弃两个字让她只要想就揪心的疼。
闵雯依不言,眼眶也红了,挽夏哪里不知她的答案。轻声道:「你见了他,又能说什么,跟他说你喜欢他?如若他不喜欢你呢?你又要怎么办,彻底死心回北平?再或许,他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挚友,假意也说喜欢你,利用你来保命呢?」
挽夏的话很残忍,可这些都是现实,如若闵雯依开了口要她保下陈玄,她必定会去做。可她怕自己后悔,怕保下陈玄后,好友却得不到幸福。那样,对闵雯依来讲才是最残忍的事。
她说的这一切,闵雯依如何不清楚,所以她这些日子再是惶惶害怕,怕第二日就听到陈玄命丧铡刀的事,她也死死忍着不与挽夏提一句。
「挽挽,我不要你保他,就让我和他见一面。见一面,我就回北平!」闵雯依终于落下泪了,一颗接一颗。
那么一个乐观直爽的姑娘,为了一个男子落下泪来,也只能是用情至深了。
挽夏心疼着给她擦眼泪,她怎么都不会拒绝她的。
在凌府逗留到申初,沈沧钰与挽夏启程回宫。
与家人依别后的挽夏坐在车内沉默着,沈沧钰将她拉到怀里,「以后我常陪你出来,或者让岳母常到宫里来。」
宫中没有别人,便是久住也无所谓的。
挽夏靠着他的胸膛,轻轻摇头,「并不是想这些。」
「嗯?」沈沧钰就低头看她。
挽夏抓了他的手,用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掌心,「是雯依,她喜欢陈玄。」
沈沧钰看着她带着诉求的双眼,亲了亲她眉心。
「你要我放了他?」
「如果我说是呢?」她与他对视。
他沉默,那双桃花眼中清冷一片。
挽夏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唾沫,想要说服他,却见他突然露了笑。她没过见的,蔫坏蔫坏,邪气的笑……然后,耳垂便被他咬住了。
「那……皇后是不是该表点诚意?」
他说话的热气直往耳洞里钻,麻麻痒痒的,挽夏想躲,又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僵着身子心里直发恨。话话也带刺了,「皇上这算不算趁人之危。」
沈沧钰忍着笑,「你若是这样觉得,那就算了,我以为你为了你的好友,什么都能豁出去呢。」
挽夏被他气得直发抖,死命按耐着才没有回头去骂他。
身后的男子松开了她耳朵,正坐着,好像真的就揭过这茬了。
「陈家真的罪无可恕吗?」她咬咬唇,明知故问。
「如若你觉得陈玄安然将岳母送出了城是功的话,也并不是真就是死罪。」
说来说去,还是不会放过。
挽夏推了他一把,沈沧钰挑眉看他,她却直接跨坐在他腿间,「君无戏言!」说罢跪直了,捧着他脸亲了下去。
带着一股子屈服的狠意。
沈沧钰本是与她玩笑的,她的话,他哪有不应的。而且早前她在问起陈家时的异样,叫他留了心,也就牵出了闵雯依那情窦初开的心思来。若是前世,他肯定不会管这些,可如今他只想她开心……陈家,早已被他写进了大赦的名单里。
可如今她这样主动,这些话,他就不想和她说了。
少女的亲吻并不熟练,好几次还磕着沈沧钰的唇和牙,微微的刺疼,可他却异常享受她的一切。
这可是这几日来,她难得的主动亲近。
挽夏亲到后来觉得唇都麻了,喘息着松开他,沈沧钰正沉溺在她生涩的主动中,可下刻她却退开了,不由得疑惑的看着她。
挽夏小脸通红,耳根也发红。
她…她似乎除了亲他,其它的并不会。而且,这还是在马车里,在他投来的视线中那股要豁出去的气势也渐消,吱吱唔唔小声说:「这,这里不方便……还有,我,我也不会……」
沈沧钰看了她好大会,见她紧张得都无意识去揪荷包的穗子,止不住低笑,最后那笑声化作大笑。直笑得挽夏又推他一把,自己坐到一边又羞又恼,一路再也不理他。
到了晚间,沈沧钰匆匆出去找了伍萧一趟,回来时挽夏恰好从后殿回到寝室,就被他揽了腰一把带到了床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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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至上 卷四 第32章[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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