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在沈沧钰耳中那就是不能抵抗的诱惑。
他微喘着,极有耐心的唇落在她耳垂上,又顺着脖颈优美的落在精致锁骨间。
挽夏不满的伸手去推他。
他还没够吗,她好像才睡着,怎么又闹起来了。
可她手还未得逞,就被他轻轻捏住,按在身侧。他的唇越发肆意,温柔又热情,流连在山峦顶峰。
挽夏轻哼一声,身子因他轻颤,终于睁开了眼。
那作乱的人也似有察觉,抬起头看她,便见她微仰了头张着小嘴喘息,眼神迷离。
他跪坐起身,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间,轻啄她唇角:「醒来了。」
挽夏无力的睨他一眼,眸光流转,含娇带嗔。「我想睡觉。」
「辰时了,起身用了早膳后再睡。」他又咬住了她耳垂,声音含糊不清。
挽夏身上发软,对这个时辰感到诧异。
都辰时了,那他还缠着她。
她郁郁想着,又抬手去推他,他却突然提了她的腰,酸胀的感觉让她闷哼一声,推他的手变成搭在他胸膛。
还有点酸酸麻麻的疼,她皱了眉,用湿漉漉的双眼无声控诉地望向他。
沈沧钰安抚似的在她眼角落下一吻,挽夏负气般在他本就布满抓痕的胸膛挠了一把。
微微的刺疼让沈沧钰全身更加紧绷,视线也落在她布满着被疼爱痕迹的身子上,叫嚣着的欲|望越发兴奋。
「很快就好。」他哑着说一句,狠狠挺身。
挽夏想骂他骗子的话因他动作卡在喉咙,化作了让人脸红心跳的低|吟,而事实证明,沈沧钰就是在哄骗她。他所谓的很快,她都记不清哭喊了几次求饶……
梨香领着小宫女们在寝殿外候着,里面传来的动静还有自家小姐时而喊七皇叔,时而低泣唤钰哥哥的娇声让她脸红不已。苦站了约半个时辰,她终于听到里面传来新皇满足的声音,唤人进去收拾。
梨香推门低头入内,殿内染满了旖旎的气息,那威严的帝王披了外裳抱着快昏睡过的皇后去了后殿。
凌乱染着片片湿痕的被褥皱巴巴在喜床间。
梨香不敢多看,让小宫女们快速收拾,换上第三床新的被褥。
然而挽夏还是错过了早膳,再睁眼时太阳已在当中,那个折腾她几回的男子就坐在床边,不知什么时候让人移了桌案过来。正聚精会神的批阅折子。
帝后大婚,休朝五日,他倒是真有精神。
挽夏试图起身,酸软的腰让她又倒了回去。
听到身后的动静,沈沧钰回头,一双冒火的眸子就狠狠盯着他看。
「饿了吗?」他笑笑,丢开东西。
他高大身影倾前时遮下来的暗影,让挽夏莫名就很有压力,警惕着往后挪了挪。
她像受了惊吓似的兔子,沈沧钰失笑,也明白自己索要得太狠,叫她气恼了。
他也不再往前,重新坐直身子,「我就这让人传膳。」
挽夏抿紧唇,他又笑笑。
很快,梨香便带着抬了小几的宫人进来,按沈沧钰的意思将小几搁在大床上,午膳也就摆在小几上。
满屋都是饭香,沈沧钰这才踢了鞋上去,将软软的小姑娘圈抱在怀里,先喂她喝了些鸡汤暖胃,再小口小口喂她吃菜。
有人有心卖乖,挽夏便也理直气状,在用饭间恢复的体力全化作掐痕留在了沈沧钰腰间。只是到了晚间,那点理直气状再度化作气怯,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被他带着随波逐流。
大婚两日,挽夏就没有踏出过寝宫,整日都是昏昏沉沉,到了第三日早晨,她再睁眼时发现自己居然是在马车上。
耳边是嘚嘚响的马踢声,还有街上小贩们热闹招揽客人的声音。
她睁着眼愣了好大会,才相信自己真的是在马车上,而她正枕着的是沈沧钰的大腿。
「醒了?」
沈沧钰已看她发了好大会的呆,伸手将贴在她脸颊的碎发拨到耳后。
「我们这是去哪儿?」他身为帝王,怎么会出宫的。
「今日是我们成亲第三日。」
挽夏闻言忙的坐了起身,用力过猛,一阵头晕眼花,又跌回他怀里。沈沧钰抱着她的肩,让她靠着缓缓,自责道:「累着你了。」
挽夏已经不想和他计较这些了。
事后,他每每都露出心疼的神色,可就没有收敛的时候,一股想要把她往死里折腾的狠劲怎么都用不尽。
怀里的人不语,沈沧钰轻叹一声,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失控到这样,完全不知餍足。以前也没有这样的,是等得太久了,久到他一丝抵抗与自制力都没有了。
「伍萧已经训我了,再不会了。」他低头亲亲她柔顺的长发。
伍萧在他大婚前赶了过来,新婚那夜的香也是出自他手,还有这两天他帮小姑娘上的药。
挽夏听着他低声下气的,哼哼两声,沈沧钰扶她坐好,从边上的暗格取了梳妆一应物什。
「来,我给你盘发,可上妆只能劳烦皇后亲自动手了。」
挽夏这才发现自己一头青丝就那么披着,忙摆好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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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至上 卷四 第30章[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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