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沧钰低头在找什么东西:「戚安在船上,不会出差子,我已经安排好了,不会叫任何人发现的。只是时间会仓促些……」
仓促?
他是要带她去哪儿?
挽夏抿了抿唇,「我们这是做什么去?」
沈沧钰侧头朝他微笑,将一套衣裳递了过去:「一会你就知道了,把这个换上。」说着他将帘子放下,转身去了船头。
舱里本来就暗,帘子放下后显得更黑了,挽夏只得用手去摸。
……好像是男式的衣裳,可她要怎么穿?太黑了。
她正苦恼着,帘子又被挑了起来,昏黄的烛火将船舱映亮。
「忘记给你点灯了。」沈沧钰拿着小小的烛台进来,搁在椅子上又看她。「会穿吗?」
挽夏被他在身上打转的目光闹得满脸通红,直想呸他一口。
「会!」
沈沧钰闻言似很失望的嗯了声才出了去。
「一肚子坏水!」挽夏抖开衣裳,咬牙骂了句。外边就传来一阵低笑声,她脸又热了起来,她察觉这世的沈沧钰和前世的完全不一样,他前世何曾几时这样孟浪过!
介于外边像守了头狼,挽夏换衣裳的速度异常的快。
这是一身宝蓝色的锦袍,穿在身上有些宽松,却也刚好将她微鼓的胸脯给遮挡住了。
「换好了?」沈沧钰的声音传来。
挽夏撇唇,催什么催,她正要答话,他已经撩了帘子进来。若得挽夏直瞪他:「你怎么可以直接进来!」
果然是孟浪到极点,万一她还没有换好呢?!
「知道你换好了。」沈沧钰不以为意的笑,他耳力极好,那么近的动静又怎么瞒得了他。「我给梳头。」
看着他拿了个小小的妆镜和玉梳,挽夏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披着头,很是不客气背对着他坐下。是他拐她出来的,她不会梳男子发式,只能叫他伺候着了。
小姑娘想着唇角弯了弯,沈沧钰在妆镜上看见她眼里小小的得意,也弯了唇。其实小姑娘也很好哄的。
挽夏在得意中用妆镜在偷看给她挽发的男子,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动作轻柔,脸上神色极其认真。让她有一种被小小翼翼呵护着的幸福感。
在有节拍的浪涛声中,挽夏想,若是他们出生在河岸边也不错。那样的地方定然只有小小一片天地,不必身陷权利的争斗,他们也许会是青梅竹马般长大,然后彼此喜欢平淡一生。
「好了。」
沈沧钰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朝镜子里看一眼。镜中的人儿唇红齿白,头发只束了一半,用精致的玉冠固定着,雄雌莫辨。一个半大男孩儿的样子。
「七皇叔手艺不错。」她很大方的夸赞道。
沈沧钰突然在她耳垂上轻咬一口,让她连镜子都掉了。
「可不能这么喊了,喊声哥哥听听。」他声音低沉,热热的呼吸扑洒在她雪白的脖颈间。
挽夏连耳垂都透了粉色来,转身推了他一把,横眉竖眼:「哪来的哥哥!」
沈沧钰挑眉看她,旋即靠前一步,身影将她整个人都罩住,沉默着的他总有股让人怯怕的气势。
挽夏看着眼前似一座大山的男子,往后挪了挪,只见他单手撑住船壁,俯下身来与她对视:「不喊?」
他看人的样子极具威胁力,好像她不答应,他就会施威让她好看。
挽夏心跳得有些快,却觉得这样的他还有一种奇怪的勾人魅力。她忙地撇了头不让他看出自己的怦然心动。
「挽挽,你是准备愿赌服输乖乖的喊了,还是想要我……」他话只说一半,另一半用行动来表示,那双唇已凑到她嫩嫩的脸颊边。「也许我更喜欢你选后面一条。」
「钰…钰哥哥。」挽夏被他撩拨得脸通红,都似要滴出血来,只得忙用宽袖遮了脸,结结巴巴喊了句。
沈沧钰在她轻唤出声后却是将她手直接拉开,抬着她下巴,狠狠亲了下去。
含羞带怯的一声哥哥,喊得他心花怒放,那种莫名的冲动让他情不能自已。
挽夏被他突袭得低低哼了几声,反而给了他更好机会,灵巧的舌尖随着探了进去,勾着她许久不放。
船舱里烛火闪动,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在船壁上,重重叠叠,纠缠不休。
深深的吻在船身传来轻轻颠簸后才结束。
挽夏整个人软得都坐不住,一直往下滑,沈沧钰呼吸沉重,捞起她又给罩上斗篷直接把她抱了出去。
般已经靠了岸,先前在摇船的黑衣侍卫已绑紧船在林中牵出了一匹马。
「一切都打点好,主子放心。」侍卫朝沈沧钰一礼。
沈沧钰将挽夏先放到马背上,接过缰绳翻身上马,颔首吩咐:「明日戌时,徐州城渡口。」
「是。」侍卫又是躬身一礼,目送他打马离去。
挽夏听着却是心惊,双手揪着他的衣襟稳着身子问:「明日戌时离现在要过一日多,我不在船上,顾妈妈和梨香她们会着急的!船上还有锦衣卫!」
沈沧钰用一只手将她圈在怀里,安抚道:「你放心,不会叫他们发觉我们不在船上,你奶娘和丫鬟起码会睡上一天一夜,更不会知道你不在。」
挽夏一阵无言,他居然迷晕了她的人!!
他很有做大盗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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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至上 卷二 V第26章[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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