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三宝妻 卷四 第十一章

  江川:「……」王爷,您真的想多了!
  沈琼楼出嫁的日子定在腊月二十八,离年三十只隔了一天,从这个日子就能看出殷大光棍急切的心情。
  出嫁那日殷卓雍早早地就来亲迎,两人拜别了娘家长辈,沈琼楼被沈念文背上轿子的时候还有点恍惚,她竟然就这么嫁人了?!
  沈念文背着她,沈岑风扶着,脸色都有点别扭,因为前些日子两人来问她想要什么添妆礼,沈琼楼嘴贱,跟老大来了句哥我想看你把胡子剃了,跟老二诚恳地道了句,你以后少妖精一点吧二哥。
  于是出嫁的伤感没了,只剩下想抽她又不能抽的遗恨。
  沈琼楼被背着上了轿子,由两人送嫁到了豫王府,然后就是拜天地这些惯例流程,不过殷卓雍父皇母后早就去了,于是改成拜皇天祖宗。
  她趁着对拜的时候偷眼瞧了眼殷卓雍,他穿着大红喜服竟也十分合适,往日被庄重衣裳压住的艳丽风情全显露出来,不仅美,而且美的具有冲击性。
  等流程折腾完,就是两口子最关键的送入洞房,这时候也没人敢闹洞房,他接过喜秤挑开盖头,见她盛装之下,容色明丽如水中冉冉浮起的红莲,不过神色还是依旧,仍如他初见她的模样。
  他有时候心里也在诧异,怎么能这么喜欢一个人?明明当初没放在心上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她的一颦一笑一眉一眼都入了他的眼,又篆刻在心里。
  这种喜欢也许来自她当初背着他爬过的山道上,也许是两人平日的嬉笑怒骂里,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她终于完整属于他了。
  殷卓雍满足地轻轻喟叹一声,转身出去见客,沈琼楼已经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正觉得有些饿,元芳就已经带着小丫鬟,捧着托盘过来了。
  她诧异道:「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就这么端着进来了?」
  元芳指挥小丫鬟把菜摆好,淡定道:「是王爷吩咐奴婢的。」
  沈琼楼吃了半盘鸡翅和几筷子鱼肉才觉得心里踏实了,她头上的首饰最起码有十斤重,招了招手道:「快来给我换衣裳,我腰都快断了。」
  元芳点了点头,先帮她卸了妆,又伺候她净面洗漱,最后拿来一套素白的薄如蝉翼的纱衣要给她换上。
  沈琼楼惊道:「这什么玩意?」元芳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元芳!
  元芳眉梢抽了抽:「是王府里的老嬷嬷给我,说是王爷吩咐的。」
  沈琼楼:「……」尼玛。
  不过抱怨归抱怨,她还是被迫换上了类似情趣内衣的玩意,随即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晚饭吃饭难免有点犯困,她挥手把屋里人都打发下去,自己趴在枕头上小憩。
  所以殷卓雍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一副场景,锦被被踹开打扮,纱衣胡乱裹在身上,露出雪白耀眼的两条腿,一个个雪粒似的脚趾蜷缩着,鬓发蓬松,比平时多了几分慵懒妩媚。
  他上前把玩她一双玉足,沈琼楼就这么硬生被他折腾醒了,迷蒙地睁开眼:「你回来了?」
  他亲了亲她的足尖,见她怕痒似的缩了缩,他顺着仿佛滑不留手的小腿往上:「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早些回来岂不是辜负时光?」
  这词还整得一套一套的,沈琼楼正想说话,他忽然倾身压上来,抵着她唇齿,捉住舌尖缠绵着。
  她被折腾的说不出话来,他稍稍支起身子,在香腮上亲了口:「总算是把你娶回来了。」
  沈琼楼咕哝道:「再晚点也没什么。」
  他嗤笑一声,转身放下床帐,光顿时暗了下来,半透的金线绣的纱帐朦朦胧胧,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低低地唔了声。
  他凑过来咬她白玉般的耳垂,两人交颈缠绵,他声音喑哑:「乖乖,叫叔叔。」
  沈琼楼对他这种诡异的爱好十分费解,皱眉瞪他一眼,没搭腔。
  他在她耳垂上捏了捏:「等会儿让你求着叫。」
  他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游移上来,隔着诃子揣捏着绵软的莹润,又犹觉得不够,手臂绕到她脖子后,将烟紫色的绳结轻轻拉开,她上身除了几近透明的纱衣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她有些惊慌地想要躲开,被他温柔又不容置疑地按住,低头俯身相就,当中那一点红就像是要被含化了似的,颤栗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让她整个身子都变成了好看的桃粉色。
  他有些窃喜,又往下来轻咬着圆润的肚脐,一手配合着往下探,她猝不及防地就被褪了纱裤,他细白的手指轻柔地拨弄着莲瓣,又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赞叹:「乖乖,你是白虎啊。」
  沈琼楼:「……」
  她现在连话都说不出了,想要探手阻挡,被他巧妙地拦住,只能配合着在狂澜里浮浮沉沉,不由自主地被抛向最高处,大脑茫然一片,仿佛置身于鸿蒙初开的人世,又像是在极乐天堂。
  他在她嫣红的唇瓣上亲了亲:「乖乖,开始可能有些疼,以后就快活了。」
  沈琼楼努力分辨着他在说什么,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有些惊慌地抓住他胳膊,他安抚地亲她,底下慢慢研磨着,一挺腰进的猝不及防。
  她惊呼一声,身子紧绷,声音发颤:「你,轻点,轻点轻点!」痛的她想死qaq。
  他竭力忍着,等她眉头蹙的不那么紧了才缓缓动作起来。
  这一番由缓到急,沈琼楼几乎飙泪,枉费她还想过那啥的时候发挥攻的本色,把他折腾的求饶,现在看来求饶的还是自己。
  一开始她还能忍着,到后来已经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乐了,连呼吸都乱了方寸,哑着嗓子飙泪求饶。
  其实两人都是第一回,殷卓雍初时也觉得异常的滞涩难行,并没多少感觉,不过过了会儿才体会到书里描述的让人神魂俱醉的欢愉,之后表现就越来越好,这种事儿男人总是比女人适应的快得多。
  殷卓雍已经向外头叫了两回水,见她脸颊都泛着艳丽的桃粉色,失神疲累地看着她,他摸摸她的脸:「乖乖,叫叔叔这回就饶了你。」
  沈琼楼抛弃节操,把头埋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叔叔,你饶了我吧!」
  殷卓雍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低低说了声乖,虽然没觉得尽兴,到底顾忌她是初次,缓缓地息了风雨。
  沈琼楼全身上下都是酸疼的,几乎一沾枕头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他犹豫了一下,倾下身瞧了瞧,果然见芙蓉蕊破了皮还有些红肿。
  他怜惜地亲了亲她的额角,幸好准备了膏子,披上衣服去取药。
  除了膏子还有玉制的上药用的物件,长的……有点邪恶。他刚走到床边,才把她轻轻翻了个身,就见她迷迷怔怔地睁开了眼,等瞧见他手里的东西时,眼睛瞬间睁大了,用一种看禽兽的眼光看着他。
  殷卓雍:「……」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沈琼楼要不是现在没力气起身,早就一脚踹过去了,不过她的眼神也包含了这些含义‘王爷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王爷!’‘那啥完了居然还想玩道具play’‘禽兽,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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