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站了片刻,萧湛和裴度几个就出来了。
到这会儿,安容才发觉靖北侯世子也来了。
看见安容,连轩笑道,「大嫂,我是慕名而来的,以前我觉得我够能胡闹了,但今儿一见,我发觉我长见识了。」
安容瞬间凌乱,她觉得连轩有想拜师的冲动。
正这样想,就听连轩阴测测的笑道,「我想和他切磋一二。」
裴度笑道,「敢这样堂而皇之的挑衅,可见对方后台硬的很,你就不怕给靖北侯府惹麻烦?」
连轩呲笑,「怕麻烦,活着也没意思了,何况,他再硬,还能硬过皇上?」
裴度愕然失笑,忘了,他还有个护短的外祖父。
很快,国公府的马车就到了。
萧湛扶着安容上了马车,然后钻了进去。
裴度摇扇一笑。
这娶了媳妇的人就是不同了,以前从不见萧湛坐马车啊,这会儿钻的挺溜的。
马车内,萧湛打了个喷嚏。
安容担忧问,「可是着凉了?」
说完,又撇撇嘴,就萧湛那大冬天都只用穿两件衣裳的身子,着凉二字就跟他绝缘。
肯定是被人背后念叨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再回的侯府,便问道,「送信官兵被杀,是北烈所为吗?」
萧湛望了安容一眼道,「还不确定。」
不确定,安容也就没再追问了,累了一天了,安容有些疲乏,便靠着萧湛把眼睛眯上了。
等她再醒来时,已经到国公府了。
萧湛将她唤醒,然后扶着她下马车。
刚上台阶呢,赵成就回来了。
芍药性子急,不等赵成开口,就问道,「事情办妥了吗?」
赵成笑道,「芍药,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呢?」
芍药吐了吐舌头。
赵成转头对安容道,「属下去庄王府,无意中听到点别的事。」
安容微微一鄂,忙问,「什么事?」
赵成左右瞄瞄,才回安容。
听了赵成的低语,安容目瞪口呆,脸色难看的就跟咽了只苍蝇似的。
庄王妃居然和二老爷滚床单?!
「你确定没有看错?」安容郑重的问。
赵成一脑门的黑线,少奶奶这事在质疑他的眼力么?
那么奇葩的事,怎么可能看错呢?
他全程围观了好不好。
从两人密谋聊天,再到二老爷动手动脚,再到庄王妃动情……咳咳,床上有纱帐,没看清楚细节。
不过从庄王妃的叫床声,和床的吱嘎声,不得不说,即便二老爷断了一只手,也很生猛啊。
至少庄王妃说了,比庄王爷厉害。
不知道庄王爷听了,心里会作何感想?
以他玩娈童的劣迹,他估计连说话的权利都没了。
都这样了,他还能不确定在床上颠鸾倒凤的就是二老爷和庄王妃?
安容没再怀疑了,赵成不会和她开这样的玩笑。
只是安容没想到,借口病了,下不来床的二老爷是这样下不来床的。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今儿侯府两出叫人咬牙切齿的闹剧,其中一个就是出自二老爷的手笔!
两个天良丧气的人勾搭在一起,合谋破坏侯爷的喜宴,看看谁的手段更高明。
输的一方要答应赢得一方一个条件。
那抬棺哭丧队伍就是二老爷的手笔!
后面那身怀六甲的妇人才是庄王妃的手段。
到底比二老爷弱了一筹。
庄王妃输了,二老爷才会借机动手动脚,庄王妃半推半就的顺从了。
好歹也贵为王妃,哪怕被贬了,也是郡王妃吧?
居然这样自甘堕落,和二老爷狼狈为奸,想必是对庄王爷死了心了。
庄王妃从来就不是一个委屈自己的人,当日知道庄王爷玩娈童,她就连夜要回娘家,而不是替庄王爷遮掩隐瞒,不然庄王爷也不会身败名裂。
至于二老爷,安容提及他就觉得呕心。
四处给人戴绿帽子,都断了一只手了,还这么不安分,简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估计也会像征服大夫人那样,让庄王妃对他死心塌地。
和大夫人,好歹还要顾及偌大个侯府,怕被人知道。
和庄王妃就容易的多了,庄王爷被罚守皇陵,他们可以胡作非为了。
想着,安容嘴角勾起残忍的笑,吩咐赵成道,「派人密切注视二老爷,若是他和庄王妃往来密切,就把这事告诉庄王爷知道。」
庄王爷喜欢玩娈童,可不代表会纵容庄王妃给他戴绿帽子,她坐等这对夫妻狗咬狗。
赵成邪笑两声,纵身一跃,便消失在了人前。
从始至终,萧湛都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等到赵成走了,安容才望着他,「你怎么不说话?」
萧湛眉头一挑,笑问,「说什么?」
说什么?!
一句话,反问的安容哑口无言。
她决定了,今晚不再和他说话了。
安容气咻咻的迈步便走。
芍药懵懵的,不知道安容怎么就不高兴了,忙小跑追上。
萧湛在后面走着,他步子大,就算安容走的快,也甩不掉萧湛。
倒是安容自己,走了一天了,就算歇了好一会儿,可是多走一会儿,就走不动了,速度又慢了下来。
到这时,萧湛才道,「除了面对朝倾公主,其他人你都很正常,不用我帮忙,你都能应付。」
也就是,不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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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待嫁闺中之嫡妻风华 卷二 V第十四章[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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