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横熙好不容易才把那个恶女人的手脚从他身上掀开,看着她那四肢摊开的那个躺屍样,云横熙奇怪地发现,自己不仅不像以前一样对着那张如花似玉的脸甚觉反感,还对那平躺着还能高高耸起的小山峰频频注目。
想想昨天夜里这个女人的火热,两人的身体就如同按着尺寸比例铸造般的契合,两人的默契就如同由来已久般的得心应手。他们的作战场地遍布这整个小屋,看着这满眼的狼藉还有床上的那个女人,云横熙就能感觉同样的火热在小腹里慢慢聚集。
他刚才应该直接把这恶女人掀到床下去,可动作却不随心愿,云横熙下床时还顺手掀了张被子盖在了那躺屍女人的身上,连脸也盖住了,整个可以打包火化的形象。
福泉管家已经悄悄推门进来了,昨夜里他充分理解了原来功力高也是有弊端的,除了众人听到的嘶吼声、打击声,身为除了王爷之外这府里武功最高的老人家,该听的他听到了,不该听的他也听到了。
几乎每次各个王妃侍寝的晚上都是他老人家候夜的,平日里王爷安静得他老人家总有冲动,想冲进去看看这金玉其外,武功深不可测的王爷是不是不举,昨夜里,他老人家总算是老怀宽慰啊!苍天有眼,王爷的枪还是好使的啊!
福泉一进门眼尖就直接往床上看去了,这一看把他老人家吓了一跳,平躺着的身子上面盖了一张薄薄的毯子,凹凸起伏的曲线倒是看出了是一名女子,可为何脸也给盖上?难不成……难不成王爷的枪捅死人了!
老人家哆哆嗦嗦地指着床上道:「王爷,王妃她……她难道去了?」
云横熙皱了皱眉,往床上一看,那起伏的曲线不由让他的血气也起伏了一下,瞪了福泉一眼,「哪该看,哪不该看还得我教你?还不赶紧拿了朝服来伺候!」
「是,是!」福泉双手捧着朝服走向前去,眼睛一抬见到自家的王爷,差一点就晕死过去。
他家的王爷那是遭了什麽孽呀!是谁……是谁这麽忍心把他家他自认为风华绝代、文韬武略的王爷折磨得如此不成人形啊!
云横熙身上小麦色的肌肤如今抓痕累累,咬痕遍布,可以想像昨晚战况之惨烈简直是骇人听闻哪!福泉只想摸一把涕泪,颤颤巍巍地道:「王爷,王妃真是死有余辜了,你看看,把你都折腾得不成人形了。」
云横熙好笑地道:「放心,你死了,像她那样的女人也死不了,你就别在这瞎捣乱了,赶紧伺候我更衣走人。」
身穿朝服的云横熙,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身穿青龙舞爪的紫黑龙袍,鬓若刀裁,凤目含威,丰姿凛人,搭配上他颀长的身子更加的卓尔不群。
云横熙欲出房门之时,福泉问了一句:「王爷,今个儿是这月的第一天,按理侧室王妃一个时辰後都要到正王妃处奉茶行礼,可三王妃昨晚……昨晚……咳,咳……」福泉觉得王妃的禽兽行径确实让人难以启齿。
「三王妃估计身子多有不便……」这也是福泉自己推算出来的,按王爷那锱铢必报的个性,他身上有那麽多的痕迹,三王妃肯定也就剩下半条人命,「是不是我到大王妃那走一趟,替王爷传个话,免了三王妃这次奉茶?」
云横熙挑了挑眉,轻笑了一声,道:「家礼不可废,回头你叫她的婢女过来伺候一下,至於去不去得了,就是她的事了。」说罢,拂了拂袖,施施然走了。
福泉小眼睛撇了一眼,不由地为这三个王妃掬了一把同情的泪,官家子弟不是喜欢玩斗蟋蟀,就是斗鸡斗狗的,唯独咱家这三王爷与众不同,趣味恶劣,最喜欢看的就是人斗人,还要是女人斗女人,福泉跺了跺脚,也离去了。
向桃花是被憋醒的,桃花睁眼的时候发现四周黑蒙蒙的,呼吸都觉得困难,原来真的是黄粱一梦哪,敢情是碰上所谓的爆屎渠,把老娘给爆进去了?
桃花觉得不对劲,这味道还蛮好闻的,香香的、甜甜的……桃花终於後知後觉的一个殭屍打挺,坐了起来。窗外投入的光线让桃花一时眼睛有些不适应,待桃花看清楚眼前的一切时,桃花闭眼,摇头,睁眼持续了好几次,终於憋足了气感叹了一声,「老娘掏粪掏到异世界!」
屋内宽敞明亮,古香古色的窗户挂着随风飘飞的暖黄薄纱,如若不是屋内实在是一片狼藉跟遭劫了似的,这小屋定是雅致舒心,美仑美奂的古风小屋。
察觉到屋里散乱着破碎的布片、杯盏,倒地的桌椅,桃花终於想起昨晚上的战绩,床上折腾了几遍後,好像她很是豪爽追着那个厕妖拚命。结果不小心整个人扑到了那个书桌上,於是乎厕妖也反扑了过来,扫落了一地的杯盏,上演了全武行,紧接着她老人家实在吃不消,准备跳窗逃跑,於是乎又被挤在窗台边给正法了。
桃花皱了皱眉头,终於低下了头看向了自己那满目疮痍的身子,紧接着,炮如连珠:「你个禽兽、厕妖、怪兽、变态、狗粪,杀千刀的、千人枕的,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外星人,你爸妈革命工作没做好才生了你这个孽种!横竖一句话,别让老娘再看见你,要是见着了你,老娘一定要把你灭了!」
桃花的口终於在她看见自己上升两级的胸部时闭上了,桃花身手矫健地爬了起来,直接奔向床边的那落地的大铜镜,那是屋里唯一一件健在的物品了。
镜中的人,让桃花那微张的樱桃小口再也闭不上,镜中人容色娇艳、眼波盈盈,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身段婀娜多姿,柔若无骨,却又风情万种。
婢女小筑进来之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番诡异的景象,自家的小姐挺着胸、翘着臀,双手自上而下抚摸着那叫人血液贲张的身子,来到胸口处还不忘狠狠地托了一托,搓了一搓,一脸的陶醉迷恋。
小筑这会真的是傻了,昨夜这屋里的动静住在院子里的她是最清楚不过了,小姐叫得那个惨绝人寰啊,听得她的小心肝蹦了一整夜,衣服也不敢脱,琢磨着随时要去请大夫。
如今可好了,小筑看着那个还在悠然自得的向桃花,小姐的样子明显就是给王爷折腾得得了失心疯。都怪自己昨夜里胆小,要是她敢冲进来,估计小姐就能暂时逃离王爷的魔掌了,整个云王朝的人哪个不晓得,宁得罪皇上莫得罪三王爷!
轻轻地放下手里的的洗漱木盆,小筑在衣柜里找了一件披风套在了桃花的身上,情真意切地道:「小姐,你放心,就算你傻了,大家都不要你了,小筑也不会离开你的。」
小筑拨了拨桃花的散发,轻轻地把她扶到床沿边坐下,半蹲在地上,一脸悲戚的看着桃花。
小筑悲惨的声音总算让那个被自己迷得七荤八素的桃花回了神,闭着眼睛,桃花努力地想,才慢慢把这身体里破碎的记忆片段拼凑起来。
此女亦名为向桃花,武林一流门派青城剑派掌门向勇贺的女儿,只可惜,是个次等的庶出的,向勇贺有两门妻妾,大夫人生有一子一女,二夫人生有一女,而向桃花却是向勇贺与婢女露水情缘的意外产物。
向桃花的大哥和两位姐姐都是人中龙凤,大哥向业豪和大姐向佳月均是武林新一代的翘楚,人称青衫剑客和月容仙子;二姐向佳珠也是不俗,虽然武学造诣稍微逊色,却是因为才气而闻名,据说是诗词歌赋无不通晓;而向桃花,听名字就知道,这俗不可耐的名字绝对是她那做婢女的娘亲给起的,连家谱辈分的字也没有。
这个桃花倒不在意,用回自己本名自在多了,想她在现代那会,她家也有三兄妹,她大哥叫向一,二哥叫向二,到了她,上天保佑,总算她家外出读书的堂哥回来了,说女孩叫三多难听,这春天来了,桃花开了,就叫桃花吧,那会桃花那个多开心啊!
後来桃花也有文化了,才知道原来她的名字在大家都在追求高雅、特别的名字现况下是多麽的俗不可耐,多麽的贻笑大方,於是乎,那个好心给她起名的堂哥被桃花咒到四十岁了还没娶上媳妇。
而今,桃花美滋滋地想着,搭配上姐如今这谋杀一大片目光的条件,这名字绝对是大俗,也是大雅啊。
这个身子的向桃花却是个性与她相同的女子,虽说从小艰苦却从不自暴自弃,虽然没有哥姐那样优越的条件,堂堂正正地习武学艺,可生性聪明的向桃花还是尽一切的可能偷偷学习各种手艺,或刺绣,或弹琴,或轻功,或写字,向桃花可能无法学精,但却是各样都囊括学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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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夫,桃花妻 上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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