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鼻头一酸,忙摇头:「不辛苦,你在外面打仗才辛苦。」
九个月的蒋昱看见这陌生人摸着自己娘亲的脸,也不知怎么想的,啪的一下就在他手上打了一下。
蒋巅不妨,竟被他把手打开了,有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呦,这臭小子,力气还挺大!」
说起儿子,白芙脸上就漾起温柔的笑意:「可不是吗,天天能吃能睡的,壮实的像头小牛似的,我都快抱不动他了。」
蒋巅听了立刻要把孩子接过来,蒋昱却死死的抱着白芙的脖子不松手,拉扯之下差点儿把白芙的脖子拽断了。
蒋巅一看这小牛犊子差点儿伤了他们家阿芙,一下不高兴了,把手伸到白芙颈后要把他的手强行拽开。
白芙怕他不知轻重伤了孩子,赶忙拦住,说自己抱着就好,让他先去净房洗漱,把身上收拾收拾。
在外行军打仗,洗漱沐浴并不是那么方便,蒋巅身上现在的确是有些脏,而且连厚重的盔甲都还没有脱掉。
他应了一声,凑过去想在白芙唇边亲一下再去净房。
蒋昱却忽然又一巴掌打了过来,啪的一声拍在了蒋巅脸上。
「嘿!你这小家伙儿!」
蒋巅作势要打,白芙却笑嘻嘻的抱着孩子跑开了。
他哭笑不得,只得先去净房沐浴更衣。
许久没有回来,房中的一切似乎都跟原先一模一样,浴桶边是阿芙喜欢的香胰子,衣架上挂着她的备用衣裳。
蒋巅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仔细收拾一番,又刮净脸上胡须之后,这才再次回到房中。
白芙正趴在罗汉床上跟蒋昱玩儿,两人将一个小球推来推去,玩儿的不亦乐乎。
蒋巅走过去,趴在白芙身边,抱住她亲了一口,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儿就不想起来。
或许是经常带孩子的缘故,白芙身上除了她自己的香味儿,还多了一股奶香,蒋巅轻嗅一下,就恨不能立刻把她抱进怀里,好好亲近一番。
但是孩子在这儿,他就算再想做什么,也要先把孩子弄走再说。
蒋昱见自己娘亲被人抱住了,没人跟自己玩儿球了,爬过去把球又抱回自己怀里,然后举起来,啪的一下扔在了蒋巅头上。
那球是鹿皮做的,里面都是些棉布,砸在身上到不疼,但他这举动还是让蒋巅很不高兴。
「你小子跟我不对付是不是?怎么没事儿就打我?」
说着一把将孩子抱了起来,举得老高。
「我是你爹,你把我惹生气了我揍你信不信?」
本以为这样能吓一吓他,谁知被举起来的蒋昱却高兴地不得了,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蒋巅见他笑了,也觉得有意思,一时把他举起一时又把他放下来,刚刚还不对眼的父子俩转眼就玩儿到了一块儿。
直到蒋昱玩儿累了,蒋巅才把他放下交给了奶娘,示意他们带他下去休息。
奶娘应诺,忙带着蒋昱出去了,蒋巅这才得空,转身就把白芙压在了身下。
「乖乖,可想死我了……」
离开京城一年半,一直在军营里摸爬滚打,他尽量不让自己有空去想别的,但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难免思念白芙。
如今相思已久的女人终于再次抱入怀中,他哪里还能忍得了,三两下就扒光了白芙的衣裳,欺身而下。
生育过的女人出落的越发娇媚,原本娇嫩的蜜桃如今已经成熟,鼓鼓胀胀的呼之欲出。
偏偏那柔软的腰肢依旧纤细,不盈一握。
蒋巅身上如同有火在烧,热的厉害,来不及脱衣裳,解开腰带便压了下去。
白芙本是不太愿意白天做这种事的,但男人迫切的神情和眼中毫不掩饰的渴望,都让她不忍拒绝。
许是真的分开太久了,她对蒋巅亦是相思入骨,不过是一阵灼热的亲吻和滚烫的抚触,就让她软了身子,在他怀里喘息起来,对那仓促的进入也不觉得太难受,反而攀上他的脖颈,热情的回应。
蒋巅跟她成亲三个来月就离开了京城,离京前的一个月还没能见到她的面,之前那两个多月也因为不能让人知道两人的关系,只能隔三差五偷偷去找她一回,趁着夜色一亲芳泽。
满打满算,两人真正同床共枕的日子也不过半个月而已。
一个刚刚食髓知味的男人,转眼却又去军营里茹了近两年的素,这期间难捱可想而知。
此时抱着白芙,只觉得她是世间最可口的美味,也不记得要好好品尝了,只想囫囵的吞下去,一如他们刚圆房那晚一般,像个愣头青似的只知道不停的冲撞,其他什么都不记不得了。
直到发泄过两回,蒋巅才算冷静了一些,拥着白芙缱绻的亲吻她圆润的肩,白皙的脖颈。
白芙娇娇的哼了两声,软绵绵的缩在他怀里,柔弱无骨的小手搭着他遒劲的腰,带着倦意道:「瘦了。」
这一年多四处征战,饮食方面自然不能像在京城一般精致,他的确是瘦了一些,也黑了不少,不过身子倒是更健硕了,即便现在彻底放松下来,也依然能让人感受到那一块块肌肉下所蕴含的力量。
蒋巅把她的手拉起来,放到自己唇边,一根根去吮她的手指。
「是瘦了,想你想的,不是有句话叫为伊消得人憔悴吗?」
白芙笑着白了他一眼:「去军营待了一年多,越发的油嘴滑舌了。」
蒋巅低笑,又去吻她唇角:「哪里有油了?你尝尝。」
白芙扭头躲开,蒋巅去追,两人闹着闹着又缠到了一起。
蒋巅这回没再像刚才似的横冲直撞,趁白芙意乱情迷的时候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了床上。
等白芙回过神来,已经被他牢牢压住,闷哼一声又闯了进来。
他总觉得自己的疯症虽然是因为被人下药,但可能骨子里原本也有一些这样的天性,上战场时就会血脉贲张,在床上挞伐她的时候就喜欢欺负她。
自从知道她身子好,禁得住他折腾的时候,就总是喜欢用些她受不住的姿势闹她,尤其是看她扭着头哭着向自己求饶的时候,心中就格外沸腾喧嚣,更加用力的冲撞起来,直至那酥麻的感觉从下腹直冲上头顶,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来,才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吻她汗湿的背,抚她纤细的腰。
白芙觉得身上像是背了一座山,快被他压死了,蒋巅却不愿起来,明明才刚发泄过,却还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撞她。
白芙气的抬起胳膊肘撞了过去,但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于蒋巅而言就像被猫儿轻轻挠了一下似的,不疼不痒。
他笑着又在她身上腻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吩咐下人打水,带着白芙去净房沐浴了。
……
蒋巅回宫时,宫中的许多官员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威猛将军去趟卫国公府去了这么久,回来以后不仅衣裳换过了,就连胡子都刮了,一看就是洗漱沐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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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娇医 下 V第六十八章[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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