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巅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像是想到什么,对祠堂所在的方向躬身致歉:「祖母,孙儿不是骂您,只是一时激愤口出恶言,您别见怪。」
蒋二老爷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眼前发黑耳朵发鸣,脑袋晕晕乎乎的随时会倒下的样子。
院中放了一把木椅,蒋巅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看着被人按着跪在地上的蒋二老爷和蒋二太太。
「我这里有一杯茶。」
他指着小吉端着的托盘说道。
「你们说给谁喝好?」
说着示意下人将蒋岸和蒋岩带了上来。
蒋岸蒋岩是蒋巅的堂弟,一个今年二十二岁,一个十七岁。
蒋岸年纪大,但因为是早产,所以身子骨弱,全靠各种名贵药材吊着,才能好好地活到今天。
蒋岩年纪小,但身子强健,跟他哥哥站在一起,他倒像是年长的那个。
两人被绑着带了过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均是惊恐而又莫名。
「爹,娘,这到底是怎么了?大哥为什么这样对我们?」
蒋二老爷门牙都掉了,说不出话来,蒋二太太昏昏沉沉间听到了自己孩子的声音,猛地清醒过来,开始剧烈的挣扎。
「蒋巅!你要做什么!放开二郎三郎!他们是你弟弟啊!」
「弟弟?」
蒋巅笑了笑:「正是因为他们是我弟弟,是二婶您的儿子,我才要把您给我准备的好东西给他们也尝尝啊,不然岂不是让人以为您偏心?」
蒋二太太一个激灵,看向那杯茶的眼神像看着什么凶神恶煞。
「不……不!不可以!」
她声嘶力竭的嘶喊,死命的挣扎着。
蒋巅却懒得再理她,直接看向蒋岸和蒋岩。
「二弟三弟,这杯茶是二婶给我准备的,里面加了些好东西,你们谁要尝尝?」
蒋岸蒋岩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看他们母亲的反应,就知道肯定不会真的是什么好东西。
相反,还是很可怕绝对不能碰的东西。
两人均是摇头,缩着身子向后躲,谁也不愿喝。
蒋巅满脸为难:「这可怎么办?你们总要有个人喝的,不如猜拳来决定好了?」
蒋岸的身子抖如糠筛,一个劲儿的摇头。
蒋岩则抽噎两声哭了出来,不断地喊着:「我不喝,我不喝。」
「二少爷三少爷,这真的是好东西,喝了之后神清气爽,体力倍增,感觉全天下都不是你的对手,特别厉害!」
小吉端托盘都端烦了,说着向两人走了过去。
蒋岩看那茶杯离自己越来越近,吓得当即大喊出声:「给大哥喝!给大哥喝!」
说完又转头看向蒋岸:「大哥,你本来身子就不好,死了也就死了,我不一样啊!咱们家还指望着我支应门庭呢!」
小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神情轻蔑:「废物!」
说着不待蒋巅吩咐,硬将杯中的茶给蒋岩灌了下去。
蒋岩正说着话,突然被灌了一嘴的茶,呛了几口却还是吞下去了大半。
他面色惊恐,想要伸手抠嗓子眼儿,把那杯茶吐出来,奈何身上被人绑着,根本动弹不得。
片刻之后,确定即便他现在真的要吐也吐不出来,蒋巅才让人松开了他,把他和瘦弱的蒋岸一起推进了房中,还在房中留了两把刀。
蒋二太太不断的嘶喊着,嗓子都喊哑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房门被关上,自己的两个儿子消失在了视线中。
「蒋巅!你这个畜生!畜生!放他们出来!」
她面色涨红,嘴唇隐隐发抖,鬓发因为挣扎而散乱,被头上流下的血液黏在一起,湿嗒嗒的粘在脸上。
蒋巅冷眼看着她,鼻间发出一声轻哼。
「论起畜生,我可比不上您和二叔,你们才是真畜生,我不过是有样学样而已。」
房中此时已经响起蒋岩嘶哑的吼声,显然药效已经发作,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蒋巅让人将蒋二老爷和蒋二太太带到窗前,撕开了一块儿窗纸,按着他们的脑袋让他们亲眼看看房中发生了什么。
只见蒋岩面色潮红,瞪着眼睛龇着牙拉扯自己的衣服,似乎觉得很热。
蒋岸瑟瑟发抖的缩在角落,眼睛四下张望着想要出去,但蒋岩站在门口,且一看就不大正常,他又不敢过去。
忽然看到撕开的窗纸,从漏洞中看到自己爹娘的脸,蒋岸像是见到救星般,哭喊着冲了过来。
「爹!娘!救我!」
他不动还好,一动就像是猎物般,被发了狂的蒋岩看见,猛地扑了过来。
蒋岸身子瘦弱,平日里都不是蒋岩的对手,更别说此时蒋岩发了狂,三两下就把他打得鼻青脸肿。
蒋二太太心疼孩子,哭得不能自已,几乎要给蒋巅跪下。
「大郎,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了,放过二郎三郎吧!我代他们去死!我代他们去死!」
她说着就要往廊柱上撞,却被人拉了回来。
蒋巅看着她,眼中没有丝毫温度。
「你代替不了,我爹我娘两条命,你一个怎么够?」
「还有当初枉送性命的那些大魏将士,还有他们留下的无依无靠的妻儿,就是你们一家人都死了,也难以弥补你们造成的过错!」
勾结胡人陷害忠良,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杀头的死罪。
但是让他们简简单单就这样死了,也未免太便宜了。
他要让蒋二太太亲眼看着,看看失去至亲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房中的蒋岸被蒋岩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情急之下抓起了地上的刀,回身就是一刀砍在了蒋岩身上。
蒋岩手臂上被划了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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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娇医 下 V第十七章[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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