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确定,无优阁视她为敌人,可她想不通,她不曾与任何江湖人来往,又为何会成为这个江湖组织的眼中钌?
思绪间,杜嬷嬷上前一步,「太后娘娘,嫔妃们过来要向您请安呢。」
「好吧,让她们进来。」她实在没心情理那些女人,但坐在太后这个位置上,也有不少的身不由己。
不一会儿,妆点得美丽动人的年轻嫔妃一一进来,向太后请安行礼。
太后给她们赐了坐,关切的问了几句,这才注意到,这几个都是刚入选不过半年的嫔妃,而皇上至今竟都没有临幸她们。
她脸色凝重的看着老嬷嬷,「去,把皇上给哀家请过来。」
老嬷嬷连忙退了出去。
片刻功夫,年轻少帝在老嬷嬷与多名太监的随侍下进来。
他如此顺从及重视,让太后脸上露出笑容,在嫔妃们起身向皇上行礼后,她看着走到她面前的少帝,「皇帝虽然国事繁忙,但为皇室开枝散叶亦是不容推辞的要事。」
「朕明白。」
于是之后一连三天,皇上都夜宿三名新妃宫殿。
再五天后,一名侍卫抱着一只信鸽快步的进到太后寝宫。
太后一看,头又疼了,她再度急召聂相进宫。
「你说,福王到底想干什么,他哪来的钱买下那两艘船上的货物?」
「福王做事一向荒唐,只凭喜好,实难猜铡,不过……」他突然有了另一种猜测。
「你快说,你想到什么了?」太后问。
「太后莫忘了,两艘船上载运的全是民生用品。」
经他这一提醒,她顿时懂了,在尼丹国,那些民生用品价值不菲,最主要是因为取得不易,多年来,她的人与尼丹国的三皇子和几名官员勾结,走私进货,双方互利,赚得荷包满满,福王那两艘船的货量若打进市场,自然有损利益。
只是……她蹙眉看着忧心忡忡的聂相,「走私一事,一向是天高皇帝远,那里又由哀家的人盯着,从来也没有人知道其中的猫腻,若说福王事先清楚并有意打乱咱们的布局,哀家实在无法相信。」
聂相想了想,也点点头,「是臣多想了,其实信中亦陈述当日福王与陈三的交易情形,在看货时,福王也是一脸后悔无趣,想来他是误打误撞,想打肿脸充胖子,摆阔而已。」
他这么说,太后也就放心了。
聂相注意到她的气色不佳,「太后近日没睡好吗?」
她揺揺头,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看向在一旁侍候的老嬷嬷,点点头。
老嬷嬷知道有些话太后难以启齿,她连忙走到聂相身边,小小声的说了些话。
聂相有些讶异,三名年轻力壮的少年竟然满足不了太后的欲望?但他很快稳下心绪,朝太后拱手道:「臣会尽快安排。」
她一脸庄重的点点头,即让他退下。
她也没错过他一闪而过的诧异眼神,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即使三个少年在床上侍候,她也有得到满足,但就是没有以前那么淋漓畅快,总觉得不够销魂,这让她近日心情欠佳,于是才要聂相再安排人进来。
要忧心的事太多,才无法在欲海中放纵吧,太后是这么想的。
船日复一日的行驶,终于从海面进入江面。
楚心恬的日子过得充实,虽然得侍候某个惬意到近乎堕落的主子,要忍受他腹黑的口舌攻击,偶而被他那张俊脸闪了神,小小心动一下,又急急回魂,还得应付三个老气横秋还想牵红线的上屁孩,以及六个争风吃醋的美人……忙得她不要不要的。
这段期间也因为固定吃治寒毒的药,让她几乎忘了在过去几年来,每每有一个月或最长至一个半月就来个五、六天,被她定为「特别孤单寂寞觉得冷的鬼日子」。
但……只是几乎,这一夜,春末入夏的这一晚,它来势汹汹的报到了!
「好冷、好冷,好冷……」
舱房内,她将自己紧紧包里在被褥里,却还是冻得直抖,这种感觉不陌生,只是这一次吃了魏兰舟的药,发病的时间往后延了,但威力依然,她冷得头晕脑胀,极不舒服。
房间烛火熄了,从窗外洒进房里的月光,让在黑暗中呻吟的她似乎看到有人推门而入,她低哑着声音问:「谁?」
「我。你果然发病了,我猜大概就这几日的事,没想到你的身体跟你的头脑一样简单,真好猜!」魏兰舟边说边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把脉。
明明是调侃的毒话,可莫名的,他熟悉的嗓音令她心安,「我天天吃药了,可还还还、还是是是……」她冷得牙齿直打颤,根本说不好话。
「你很冷。」他边说边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
她用力的点点头。
月光下,他清楚的看到她脸儿发白、唇色发青,他突然拉开她身上的被褥,自己也躺了进去,大手一捞,就将她拥入怀里。
她保了一下,急急的要说,「这这……样样样……」
「少废话。」
「我我我……忍忍忍……」她的牙齿直打颤。
「闭嘴!」他很清楚她寒毒一发,不是身体感到冰冻而已,而是连筋骨都会发疼的,也难得她这么能忍,一股浓烈的心疼与不舍涌上心坎,他忍不住的将她抱得更紧。
「呼呼呼呼——」她眼眶发红的喘起气来,筋骨开始冰得发疼了。
「小楚楚,其实还有另一种方法可以让你舒服点,但得让你脱下衣服,我用内力帮你温热经脉,但也只能暂时舒缓,无法治本。」话一出口,魏兰舟自己也愣住了,他会武功一事,愈少人知道愈好,他竟然毫无悬念的告诉她?
楚心恬并没有注意到他说的话,她极不舒服,但也不想被晚衣服,「不用……不用……这次、这次那么难……难受的时间已经、已经变、变短了些……」
她喘着气,揺揺头。
他不舍的凝睇着怀里的她,这丫头为什么这么能忍痛?也让他这么心疼,「笨丫头,本王给你机会当我的女人,你真不懂得把握。」这满口怨气的人是他吗?
「我……当、当你的朋友好一些……」她想也没想的就说了。
「为什么?我对女人都很好,是天生情种。」他真有几分生气了。
「就是,你……太多、太多女人。」她又冷又痛,还是直接打枪。
他咬牙,「任何人看到我们现在躺在同一张床上,你不当本王的女人也不成。」
「就就……就是看到了,也不当……」她也很固执,却还是紧紧的贴靠着他。
他气笑了,但也将她搂得更紧,「笨女人,你真以为你能选择?」
「我要是王爷就、就不会选择……我当当你的……」
「本王话还没说完,你急什么?」他实在不懂自己怎么这么包容她。
「王爷的、的女人那么多,女的、女的朋友也许只有……只有我一个,要知、知人生……人生在世……知己难、难求……」她喃喃低语。
每次寒毒发作过后,浓浓的困意便会袭来,他的药还真有效,寒毒来得快,去得也快,但她仍觉得冷,所以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他的身体真的特别暖,像是靠着暧气似的,好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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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楚楚 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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