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露出一张俊朗出尘,恍若妖孽般的脸,俊眉星目,五官轮廓分明,风姿绰约,俊美的令人屏息。
安容真的窒息了。
她的眼睛猛然睁大,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一眨再眨。
可是眼前熟睡的人,依然还是萧湛!
震惊之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怒意了。
安容怒意直冲脑门,她一伸手,揪着萧湛胸前的小疙瘩,使出吃奶的力道,用力一捏,恨不能将它捏爆。
杀猪般的惊叫声划破夜空。
惊起两岸湖畔昏昏欲睡的飞鸟,还有无数提灯游玩的才子佳人。
众人都驻足观望,觉得湖中心,灯火通明的花船上,发生了命案。
萧湛是生生疼醒的。
他醒来便是惊叫,可是安容并没有因为他惊叫就心软松了手。
萧湛直觉得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整个人都能被安容捏爆了。
安容怒目而视,手上力道不减,好像越来越大了。
萧湛叫苦不迭,方才是不经意,他才惊叫出声,这会儿,就是疼死,也不能叫。
但是不代表,他就不会反抗了。
他伸了手。
然后惊叫的就是安容了。
安容忘记了,她此刻还身无一物,她怎么捏的萧湛,人家就怎么还她了。
只不过,萧湛没有用力。
他要是使出吃奶的力道,安容早魂归九泉了。
她满脸通红,赶紧松了手,然后下一秒,粉拳朝萧湛双眼打过去。
萧湛什么人,怎么可能被安容给偷袭了,一个扭头,便握住了安容的拳头。
「你怎么翻脸就无情了?」萧湛皱眉道。
方才还那么热情,怎么一转眼就这样无情了?
可是话音未落,他就瞧见了小榻上的面具。
萧湛,「……」
他望着安容,安容早翻下小榻,拿了衣服裹着身子,双眸喷火的看着萧湛,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萧湛明白安容为什么下手那么的狠了,他对自己的易容术极有信心。
可是易容术有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不能出汗,一旦出汗,便会出现漏洞。
之前那样激烈的战斗……
萧湛不敢再想。
总之,外祖父逼他挖的大坑,本来已经将他埋的只剩下一颗脑袋了,这张面具就是最后一撮土,他已经彻底被埋坑里了。
安容拿起面具,狠狠的砸萧湛的身上。
「你听我解释,」萧湛接着面具,轻声道。
「你给我马不停蹄的滚!」
回应他的,是安容歇斯底里的吼叫声。
此刻,安容的愤怒,岂是言语能形容一二的?
她纠结于荀止和萧湛之间,谁都对她有恩,她谁都不想亏欠,甚至不惜动了剁手的念头,到最后,他们竟然是同一个人!
安容气的眼眶通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萧湛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若是细细看,他在凌乱。
来之前,他就打定主意,今儿之后,就让荀止消失干净,谁想会出这样的岔子?
还有他之前说木镯其实是他算计的安容,包括救她,都是顺带的,那不等于是在捅自己两刀?
萧湛嘴角轻张,正要说话,安容却暴吼一声,「转过身去!」
安容是蹲在小榻边的,将自己裹的严实,尽管两人有了切肤之亲,可是安容现在恼他恼的恨不得掐死他,若是可以,她真想一脚将他揣进湖里!
安容在气头上,萧湛又理亏的紧,乖乖的转了身。
安容忙把衣裳往身上穿,看着白嫩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安容牙齿磨的咯吱响。
萧湛也在穿衣裳。
男装简便,他穿戴好,身上还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许是急切了些,安容迟迟没能把衣裳穿好,气的直跺脚。
「你别急,」萧湛忍不住开口道。
安容抬眸瞪着萧湛,看着他穿着一身玄青色锦袍,地上还有一套天蓝色的,险些气撅过去。
安容忍着满腔怒意,将衣裳穿好,还有发髻,胡乱的整理了一番,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整理好,安容转身便走。
可是,她一转身,就被人从后背轻轻一点。
安容顿时走不了了,她气的睚眦欲裂。
萧湛走到她跟前,目光幽深道,「花船在湖中央,你又不会凫水,难道你又想跳湖不成?」
安容咬紧牙关,用眼神怒视着萧湛:命是我的,我跳不跳湖与你无关!
萧湛看懂了安容眸底的意思,他抓起安容的手,皓腕上的紫金玉镯已经变成了红玉手镯。
安容眼睛瞬间睁大,手镯居然变了!
其实手镯早变了颜色,只是安容心思不在这上面,有些视若无睹了。
萧湛很明确的告诉安容,有萧家传家木镯在,安容想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安容气的咬牙,因为萧湛的话,意味着她就是跳湖也会被人救上来。
这个人不是他,而是别人。
安容是羞恼交加,她想到船坊上还有别人,那她中了媚药和萧湛……是不是意味着被人听见了?!
安容脸色有些苍白。
尽管她和萧湛定了亲,可是没有过门,就不能有肌肤之亲,这是规矩。
安容想到什么,眼睛瞬间腾起一抹熊熊大火,既然花船之上有他的人,怎么还被人下了媚药?!萧国公府的暗卫就这样差吗?!
萧湛看着安容,见她的脸色转瞬间变了好几变,唯有看他的眼神一直没有变过,想活刮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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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闺中 卷五 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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