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捉襟见肘,都要变卖徐府了。哪里还还的了二老爷万两的银子?
这不。徐老爷心肝肉疼的把地契给了二老爷。
总管望着二老爷,二老爷气的额头青筋暴起,拳头紧紧的握着,因为总管眸底有威胁之意。
如果拿不回地契。他就破罐子破摔了。将二老爷怎么骗的徐家的事捅出来。
二老爷咬牙切齿。却不得不松口。
「来人,去书房取房契地契来,」二老爷冷声吩咐道。
总管拿了房契、地契。不敢多留片刻,急急忙便告了辞。
屋内,侯爷望着二老爷,眸底是隐藏的质疑。
他这个二弟,越来越叫他看不懂了。
「你和永春赌坊还有往来?」三老爷问道。
二老爷打马虎眼笑道,「三弟多虑了,我和永春赌坊哪能有往来,不过是那些同僚喜欢小赌两局,他们和永春赌坊老板熟,曾同桌喝过两杯酒。」
二老爷是笑着说的,可是端茶盏时,那低敛的眉头,有抹寒光一闪而逝。
尤其是,二老爷出松鹤院的时候,守在院门口的小厮回他,「奴才瞧见永春赌坊的总管出了侯府的大门,就将房契地契交给了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黑衣男子。」
二老爷一拳头砸在身侧的大树上。
瞬间,树叶哗哗掉落。
他费劲心思才算计到徐家,结果到手的鸭子就这样飞了,这口气他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的。
到底是谁在算计他?!
二老爷眸底泛冷光。
玲珑苑。
安容迈步上楼,揉着脖子朝小榻望去。
小榻空荡荡。
萧湛不在那儿。
安容大松一口气,问正在擦拭桌子的海棠,「他什么时候走的?」
海棠直起身子,伸手指了指安容的背后。
安容扭眉回头,就见到她的书房被人霸占了。
萧湛坐在她最喜欢的花梨木椅子上,正在和他的暗卫说话。
安容气的迈步走过去。
萧湛摆摆手,暗卫便跳窗走了。
安容手撑着书桌,气势汹汹,居高临下的看着萧湛,「你可以回家了。」
萧湛没有说话,拿起一个锦盒递给安容。
安容重重一哼,「别想贿赂我,我要我的书桌。」
霸占了她的小榻,霸占了她的床,现在又要霸占她的书桌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萧湛勾唇一笑,「不要?」
「不要!」安容气道。
萧湛把锦盒放下,拿起账册翻看着,「外祖父知道我住在你这里,觉得我大有长进,不要我回萧国公府了。」
闻言,安容差点被心口淤积的老血给呛死过去。
安容怀疑她什么时候得罪了萧老国公,要这么害她。
一个大家闺秀的闺房里,怎么能让一个外男常住?!
安容气的头晕,转身便走。
芍药跟在安容身后,她瞄了那锦盒两眼。
她方才有没有瞧错,萧表少爷那眼神是让她把锦盒拿给姑娘?
芍药觉得自己肯定是看错了。
她转身要走。
萧湛轻咳了一声。
芍药麻溜的转身,抱着锦盒就跑。
安容坐在小榻上,兀自憋气。
见芍药把锦盒递给她,安容更气,「你拿这个做什么?」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芍药笑道。
安容觉得芍药说的有理,朝萧湛瞪了好几眼,然后伸手接了锦盒。
锦盒是玉锦阁的,安容以为里面装的是发簪什么。
没想到是两张纸。
安容合上锦盒,多瞧了两眼,觉得有些眼熟,这锦盒好像是她的。
安容望着海棠,眸底带了丝质疑,「他翻我柜子了?」
海棠摇头,「没有,锦盒是奴婢拿给萧表少爷的。」
当然了,是萧湛先开口要的。
安容努努嘴,她也觉得翻箱倒柜这样的事萧湛做不来,可是就算送她东西,有必须用锦盒装的这么好吗?
不知道那两张纸是什么?
安容好奇的打开,瞧见上面字时,安容差点惊呆。
徐府地契!
另一张,徐府的房契!
安容忙下了小榻,去找萧湛。
萧湛开始端架子了,眉眼都懒得抬一下,「不要就放下。」
芍药嘴差点呲歪,好傲娇的萧表少爷,明明是他要她拿给姑娘的,又说这话。
芍药想,他肯定是想姑娘夸他,不过姑娘会夸他,明儿太阳就该从西边升起来了。
安容紧紧的把锦盒藏在身后,脸色有些羞红,讪然道,「谁说我不要了,我要!」
仿佛之前斩钉截铁说不要的那个人不是她一般。
萧湛嘴角划过一抹笑,继续翻账册。
安容憋不住了,「你是怎么拿到这房契地契的?」
萧湛抬眸看着安容,不答反问,「这书房我能占用了吧?」
安容又想捂心口了,牙齿有些痒,想咬人,真是给他三分颜色,他就给你开染坊。
「我请你用,」安容道。
萧湛往砚台里添水,然后继续看账册。
安容呲牙,「我帮你研墨。」
边研墨,安容边问道,「你要不要喝茶?」
「泡一杯君山毛峰,」萧湛仿佛不知道安容在装殷勤。
安容沉默了,她要多问一句做什么,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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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闺中 卷五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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