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姒拿不出来证据,当时说话的时候,连她的贴身丫鬟都不在跟前,这事只有大夫人和她知道。
沈安姒知道她这辈子完了,世家大族不会要一个瘸子做嫡妻,便是做妾都不可能!
裴家要来退亲,大家只会认为应该,而不会说裴家寡情。
将心比心,换做是你,你愿意娶个瘸子做嫡妻吗?
武安侯府好意思去祸害人家一个好少年,让他在朝堂上奋斗,家中嫡妻却给不了一丝的助力吗?
沈安姒嚎嚎大哭,哭声中满是脆弱、无助。
恨不得死了一了百了。
大夫用麻沸散将沈安姒麻晕。
三太太将客人送走后回来,老太太已经醒了。
「戏台坍塌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太太问道。
三太太自责道,「是媳妇办事不利,戏台子被人锯断,也没有好好检查一番……」
其实这事与三太太无关,谁能想到有这样阴损的人,会毁戏台子?
不过三太太有话要说,「原本我是让如意戏班巳时初来,不知道是谁送了信去,让如意戏班巳时末再来。」
要是戏班子早到了,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悲剧。
三太太敢肯定,谁让如意戏班晚来,谁就是害沈安姒的凶手!
很快,这事就查到了大夫人头上来。
好像顺利的叫人震惊。
有丫鬟出门办事,瞧见大夫人院子里伺候的妈妈的儿子进出如意戏班。
三太太将那小厮抓住,请如意戏班来辨认,确认是小厮传的话。
大夫人没有狡辩,她也狡辩不了。
她只说一句,「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但有句话,我不得不说,害三姑娘摔断了腿一事,不是我做的,戏台也不是我叫人弄塌的,如有半句虚言,就叫雷电劈死我!」
说完,大夫人还放了一句狠话,「谁往我脑袋上扣屎盆子,叫我查出来,我会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然后大夫人主动跟老太太和侯爷提了个要求,她要亲自查是谁害了沈安姒的事。
不查出来,她下半辈子就吃斋念佛,常伴青灯了。
大夫人决绝的态度,莫说老太太了,就是三太太都开始怀疑了。
难道沈安姒摔断腿一事真的跟大夫人无关?
可是沈安姒和小厮都指认是她,她凭什么敢笃定还会有一个凶手?
大夫人跪在地上相求,二老爷帮着说情。
然后查罪魁祸首的事就落到了大夫人头上。
等出了松鹤院,回玲珑苑的路上。
芍药不解了,「大夫人敢发那样的毒誓,应该不是她做的,不知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算计大夫人?」
安容勾唇冷笑,「侯府吃过雄心豹子胆的人几时少了?」
大夫人发的誓言看似凶狠,其实早将她自己摘除在外了。
她叫人锯过戏台子,不过只是锯了上面部分,戏台子会坏,但是不会坍塌。
沈安姒会摔,但是有她接着,就算没接住,摔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惨。
只能说,幕后的黑手不是一般的凶狠。
安容想不通,前世侯府除了大夫人和二老爷之外,还有这样心狠手辣的人吗?
安容朝前走,走了几步之后,忽然顿住脚步。
「今儿瞧见小厮进出如意戏班的丫鬟是谁院子里的?」安容问道。
芍药想了想,摇了摇头,「不知道呢,只是在丫鬟中那么传开了,然后传到了夏荷姐姐耳朵里。」
安容眼神一凝,「去查,是谁院子里的丫鬟瞧见的。」
芍药有些为难,「怕是查不出来,丫鬟的嘴碎的很,你传过来,我传过去,哪还知道谁先说的啊?」
就像芍药她自己,上回传什么谣言的时候,都会说一句,「我听谁谁谁院子里的丫鬟说……」
她算不得第一个人。
这是传流言的技巧,姑娘不懂。
安容拍了她脑门一下,「小厮是昨儿出府的,你去查查,昨儿都有哪些丫鬟出府了不就知道了。」
芍药恍然脸红,恨不得把舌头咬断才好。
芍药办事去了,安容独自回玲珑苑。
秋菊几个丫鬟在楼下伺候,颇有些不自在,因为喻妈妈一大清早就吩咐了。
这几日,没有她的允许,除了海棠和芍药外,不许任何一人上楼,将她的话当做耳旁风者,直接赶出侯府!
等安容上楼后,楼下小丫鬟就开始揣测了,「你们说喻妈妈不许咱们上楼,是不是和姑娘纳鞋底有关?」
丫鬟猜肯定是安容不会纳鞋底,喻妈妈要帮她,又怕回头丫鬟碎嘴,让威长侯夫人知道,回头小世子出了事,会责怪安容。
秋菊觉得丫鬟说的有理,姑娘确实不大会纳鞋底,让她七日内做完,有些不大可能。
只是这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着实不大好受。
不过幸好还有半夏和白芷陪着她。
安容上楼,便问到一股子香味儿,她忍不住嗅了嗅鼻子。
上楼之后,安容朝桌子望了一眼,桌子上只一套青花瓷茶盏,再无其他。
安容扭头望去,只见萧湛正在吃饭。
六菜一汤,三荤三素。
比她的伙食还要好。
安容险些气出内伤。
更要命的是,萧湛请她一起吃。
安容气的直捂胸口,她就没见过这样请客的,在她的地盘上,霸占了她的床,还自己先吃了。
「我不吃!」安容气呼呼道。
随即又想起一个问题,「谁给他送的饭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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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闺中 卷五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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