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亲娘啊,荀大哥的暗卫和萧表少爷正面对上,别打起来才好啊。
芍药赶紧把茶盏搁下,转身把赵成拖走了。
赵成,「……」
「他为什么在这里?」赵成问道。
芍药重重一叹,「此事说来话长,但我可以保证,他和我家姑娘是清白的,托你帮着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赵成一门心思全在自己主子身上呢,听了芍药的话,他的眉头更皱了。
有没有搞错啊,都睡一张床上了,身上还穿着四姑娘的……衣服?
这还是清白的?
「你糊弄我的吧?」赵成不信。
芍药有些生气了,她说话从来都是可信的,「我骗你是小狗,萧表少爷昨儿逃命来玲珑阁,若不是我家姑娘心善,救他一命,他这会儿早死了,哪还能抢你主子给我家姑娘的信啊。」
赵成眼珠子瞬间瞪圆,「你再说一遍,他抢了我家主子给四姑娘的信?!」
芍药重重的点头。
赵成担忧了,「四姑娘的医术靠谱吗,有没有喂错药?」
没有吃错药,主子为何抢他自己写的信,绝对是吃错药了,否则没法解释啊。
芍药可不是无缘无故的告诉赵成这话的,她说这话的目的是,让赵成回去告诉荀止,方才的信她家姑娘没收到。
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重新写一份。
芍药表示,让小七送信不靠谱,让赵成拿了给她,她偷偷给安容。
赵成听得很无力。
他这个暗卫要被主子和未来主子夫人玩坏了。
两人在书房嘀嘀咕咕说了一堆。
萧湛眉头是陇了又陇,很干脆的吩咐道,「给我拿一套衣服来。」
赵成是暗卫,主子有吩咐时,他下意识的回道,「是。」
然后,转身便走。
芍药傻傻的看着赵成,跑过去抓了他的袖子,翻白眼道,「你傻啊,他又不是你主子。」
赵成微微一鄂,不走了,他退后几步瞅着萧湛,嘴角难得有笑道,「萧表少爷,你衣服很漂亮。」
说完,赶紧溜。
芍药若无其事的从萧湛跟前路过,跑安容床边站在,等安容醒过来。
「倒水,」萧湛吩咐道。
芍药有些黑线,这人真是吩咐人吩咐习惯了,她是她家姑娘的丫鬟啊,又不是他的。
不过鉴于这个人有一大半的可能是她未来的男主子,芍药不敢不听话。
芍药倒了杯茶过去,又问他饿没饿。
萧湛点点头,芍药赶紧麻溜的给他盛粥。
萧湛询问了一下,他昨儿晕倒之后的事,芍药事无巨细的都告诉了他。
芍药不敢撒谎,因为萧湛一皱眉,她就觉得双腿打颤。
等萧湛尝了一口粥之后,眉头皱了皱,觉得有些熟悉,「我昨儿也喝了这个?」
芍药点点头,「喝了,姑娘喂你的,你不喝,她还嘴对嘴的……」
说着,芍药赶紧捂着嘴,一副我什么也没说的表情。
她昨儿装睡,偷偷在被子里看安容喂萧湛吃粥的事,她昨晚发誓不说一句的,没想到一下子就说漏了嘴。
萧湛嘴角微微上弧,本来味道一般的粥,这会儿好像味道很不错了。
等他将一碗粥喝完,床上才有动静传来。
动静很小,安容翻了个身。
芍药知道安容昨儿睡的晚,喻妈妈也吩咐不要打扰她。
又睡了半个时辰,安容才醒过来,神情慵懒,躺在被子里伸着懒腰。
「姑娘醒了?」芍药笑问。
安容早忘记屋子里还有外人,笑道,「饿醒了。」
芍药忙拿了鞋伺候安容起床,道,「早饭早预备上了,姑娘洗漱完就能吃了。」
安容这才发觉睡的不是自己的床,在一扭头,发觉萧湛在看她。
昨晚的事,浮现在脑中。
芍药帮安容穿鞋,道,「早上荀少爷给姑娘你送了信来,结果被萧表少爷捏的粉碎。」
芍药说着,伸手指了指床边脚踏上的白粉末,那是证据。
安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走过去要骂萧湛。
芍药拉住她道,「姑娘,还有另外一件大事呢,比这个重要。」
安容顿住脚步,芍药压低声音道,「赵成大哥发觉有人在戏台上做了手脚。」
安容望着芍药,眉头陇的紧紧的,「是大夫人的人?」
芍药点了点头。
安容眸光就冷了下去,她就知道大夫人提出邀请那些贵夫人来侯府听戏肯定有目的,原来是要让侯府当众出丑!
偌大一个侯府,表演的戏台子忽然坍塌了,够整个京都笑十几年了。
芍药道,「姑娘放心,赵成大哥把戏台子又给修好了。」
只要大夫人的算计使不成,芍药就高兴。
不过这确给了安容一个警醒,大夫人贼心不死,想死灰复燃呢。
知道大夫人算计不成后,安容又开始怒气冲冲的了。
她走到萧湛跟前道,「你病也好了,什么时候走?」
萧湛眉头皱紧,「我这样子走在大街上,你觉得合适吗?」
那他一身跟裸、奔差不多,走在大街上,估计就是回了萧国公府,外祖父也不要他进门。
芍药站在安容身后,默默的把头给底下了,她不应该阻止赵成大哥给他拿衣服来的。
但是下一秒,芍药就不后悔了。
因为萧湛压根就没打算走,他说,「我要在这里修养三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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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闺中 卷五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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