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息着挺起纤腰,试着要配合他的律动,他却霸道的制止,逼得她只能顺从,在他缓慢旋转窄腰进出时,无法忍受的啜泣出声。
「忠国……」她迷乱的叫唤,双眸淌出泪水,受不了这么亲昵的折磨,被他摆布得几乎疯狂。
「嘘,感觉我。」他与她耳发厮磨,再三重复这销魂的折磨。「感觉我的全部。」
她直到被逼催到高潮,快感激烈得接近痛楚,让她紧握着他的发,在他身下颤抖抽搐,一再哭泣出声。
朦胧之间,她在与他结合的状态,瘫软的被他翻过身来,披散在汗湿美背的长发被巨掌拂开,展露雪腻肌肤,以及诱人疯狂的背部线条,她的高潮慢慢平抚,柔嫩内裹将他深深包围。
因为这样的姿势,她被触得好深,他坚硬热烫的亢奋,仍在她体内硬实,而且变得更巨大难容。
他伏下身来,贪馋她细腻的肤触,巨掌感受粉臀的弹性,着迷的再三抚摸那诱人的曲线。
纤细的腰与粉臀的对比,刺激着他的视觉,让他更胀大了些。
「唔……」她咬着白玉指节,像是被贯穿的小动物,汗湿红艳的小脸贴在床上,因为他的改变而颤抖低吟。
汗水刺痛眼睛,他靠在她耳畔徐声软语,一只巨掌潜入她身下,在她雪嫩浑圆上放肆耍弄,娇嫩蓓蕾在他指尖紧绷,因为受到太多关爱而让她娇泣求饶。
「不、不要了……求求你……」
他爱极她柔媚的恳求,另一手捞起柔弱无骨的腰,逼得她只能坐直,任由他像不怀好意的兽,恣意舔吻她的后肩,缓慢来到她敏感的耳窝,在那儿轻挑戏耍。
「还不想把你的小秘密告诉我?」热暧的气息弥漫在耳际,让她剧烈颤抖着。
粉润的唇开张,吐出模糊的娇声轻语。
「什么?」他听不清,再度逼问。
她啜泣的抬起头,泪眼婆娑,娇甜的低吟如泣如诉。
「你……这样好深……」
他残存的理智倏地碎散,嘶吼着用力冲进她,榨出纷落的泪跟红艳蕊瓣间的湿润,抵着她的深处奋力摆动强健的窄腰,感受她甜蜜的收缩,紧裹着他的欲望,迎接他每次深重冲刺,直到两人都再也无法忍受,在灿烂的欢愉中粉碎,剧烈颤抖的迎向高潮。
明亮的灯光下,书庆卧在忠国结实宽阔的胸怀中,听着彼此逐渐趋于正常的心跳。
润了润红唇,她用指尖懒懒轻画他的胸口。
「你知道了多少?」她问。
「你肯告诉我多少?」他不答反问,慵懒低沉的嗓音里,满是男性的餍足,抓住她另一手放到嘴边亲吻。
她又静了一会儿,才娓娓道来。
「那年,你失踪后,是大哥在内华达州那座小镇找到我。虽然有保险机制,但是大哥仍旧不放心,爸爸在那时跟他联系上,两人都不愿意冒险,急着追寻我的下落,透过重重人脉,找到『法默』保护机制负责人,对方在确认他们的身分后,又拿了一笔高昂费用后释出消息,大哥才能在你失踪后及时赶到。」
当年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小愚四岁之前,我真的是恨透你了。」那些往昔太刻骨铭心,实在很难忘怀。「但是我愈来愈想知道,你到底是谁,毕竟小愚是你的女儿,就算不是为我自己,我也必须为她找到你。」
她继续说着,语音平静,彷佛说着别人的故事。
「舅舅安排小愚做过精密身体检査,虽然报告上说,她非常健康,但是许多遗传疾病,在幼年的时候是检测不出来的,母系的血脉很清晰,我不能让她父系血脉是空白的。」
「你的资料都是假造的,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必须找专业人士来追査,才有可能找到你。」
「所以,你找上了红眼?」他轻咬着嫩白的指尖。
他果然知道了!
她抬起小脸,注视着他的眼娇娇嗔怪。
「可是,你还真难找。」
「韩武麒那个铁公鸡收费贵得很,你从哪里找钱来付给他?」他严重怀疑,对他深恶痛绝的黄嘉铭会愿意出钱找寻他,而不是发出绝杀令。
「我设计的元青花首饰卖得不错。」她淡淡的说道,把设计出上流社会人人趋之若鹜的饰品,带来的惊人利润说得轻描淡写,双眼轻轻眨了眨。
「另外,爸爸也肯帮我出不足的费用。」
纵然当年法院把她的监护权判给舅舅,但是年满二十岁后,她就是成年人了,要跟爸爸见面没有人可以阻挡,她低调的没有让别人知道,是不想伤心,细心的连碎的青花瓷片都是请爸爸用寄的。
爸爸看见她跟小愚时,世人们咒骂为无良海盗,英姿飒爽的大男人竟落下男儿泪,因为太过想念,也是因为太过自责。
「爸爸说,没想到打捞到元青花,竟让我陷入险境,加上小愚太可爱,我说出要找你的理由时,他全力赞成,也想看看舍得抛弃我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没有抛弃你。」他拧着眉辩驳。
虽然语气中有些责怪,但是他眼中也有激赏。他的娇贵人儿的确是海盗的女儿,懂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把当初那笔引来危机的财富,转为用来寻找他。
如此聪明心思,怎能不让他深爱?
结实的铁臂把她揽紧,她一脸无辜,分外惹人怜。
「我那时怎么会知道你的想法?」她靠在他心口低语,说着之后发生的事。「后来红眼找到你了,韩武麒向我保证你是好人,也找到你陷入重度昏迷的记录。」
他狠笑一声。「那家伙的狗嘴竟能吐出象牙?」
她打了他一下,不是很重,意思意思的作为惩戒。
「要不是他的话,你就连跟我重逢的机会都没有。」
「好好好,该要谢谢韩先生。」他咬牙切齿,心中懊恼却又不能说出口。
毕竟欠下人情是不争的事实。
但是,该死的为什么是红眼?该死的为什么偏偏是韩武麒?
这份人情欠得可大了,那家伙之后肯定会来讨,绝对不会放过他。
「那时候,你怎么不来找我?」他方正的下巴,抵着她柔细的发问着,粗糙指掌抚着长长发丝,迷恋那丝般的触感。
「别人的保证不能算数,我要亲自测试你。」因为他的确曾重伤昏迷,还经过数月的复健,她决定给他一个机会,设下一道严格关卡。「我査清楚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家人跟工作记录,才让韩武麒逼你去成尔斯。」有钱能使鬼推磨,而爸爸的钱多得很。
「你那一巴掌是故意的。」他陈述事实。
「打痛你了吗?」她问。
「还好。」男子汉大丈夫一个巴掌算什么?何况她这么娇弱,那巴掌跟蚊子叮没啥两样。「你也是故意戴着那块磬片。」
「看能不能唤醒你的良心啊,谁知道你的良心早被狗啃了。」她脸色娇红,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他会一见到她,就把她抓进置衣间「欺负」得好惨。
他晒然一笑,当然也记得自己那时做的好事。
「所以你陷入危机是假的?」
她揺头。「是真的,那些流言蜚语的确造成我跟小愚的危险。」
「你顺水推舟找了我?」
「你有足够的能力保护我跟小愚。」她双眸晶亮,好奇的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起疑心的?」
「屠欢来要更换我的时候。」他坦承,薄唇浮现笑意。「她下车的时候没关引擎,而且非常轻易就退让,这不是红眼对案件的态度,他们总是像鳖样,咬住了就不松口。」
因为说了恩人坏话,他又被打了一下。
他耸耸肩,反正不痛不痒,再说打是情骂是爱,他不赞成打女人,但是被心爱的女人打他倒是很乐意。
「我又是什么时候通过你的测试的?」他问道,转移她的注意力,反覆轻抚过她乌黑的长发。
「你带了我跟小愚回到这里,你真正的家。」她终于倾吐秘密,纤纤的细嫩指尖懒懒描画他胸膛的起伏。
「难怪,你那天肯大发慈悲让我跟你一起睡。」因为是初阶考,所以赏赐也很初阶,但是能够抱着她同床共枕,虽然不能「吃」,但是他也很满足了。
「再后来,你把家人的事都对我说了,跟我记得的资料一模一样,没有半句谎话。」她粉唇弯弯,笑得格外娇甜。
他却听得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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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守护者 下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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