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她那时的模样、那时的语气。
这是残件,下头原本应该有坠子,通常会挂只小鱼。
吉庆有余。
他的庆庆、他的小鱼。
这就是最有效的证据,女儿的名字,跟他当年送她磬片时,两人所说的言语有关。而她就算跟富商,或是富商的父亲牵扯不清,甚至即将踏入礼堂嫁为人妻,却还留着那块磬片,还改为耳坠,时刻佩戴在身上,证明她心里依有他的存在,否则老早就丢弃磬片。
她却推翻他的猜测。
「我留下磬片,是为了记取教训。」她不肯承认,不想透露更多,只会让他更嚣张得意。「至于孩子的名字,不是你以为的那个鱼,而是愚蠢的愚,是为了提醒我自己,当初有多愚昧。」
怒火在他眼中迸裂,野蛮的本能凌驾理智,他凶猛的咆哮。
「你骗不了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她轻声反问,粉唇微颤的道:「我们之间什么也不是,就只是年轻时愚蠢的一夜……」
她的反驳激得他更气怒交加,不等她把话说完,就凶狠的低头吻住她。
这是一个绝不温柔的吻,粗鲁又霸道,直接需索她柔嫩的唇舌,抵探着他在梦中反覆回忆,她口中最敏感的那处,恣意摩擦直到她颤抖的软倒,再也不能抵抗的回吻他,在他怀中发出无助的娇声。
他太想念她的滋味,她的芬芳、她的软嫩,几度在梦中硬痛的醒来,而此时此刻,她就在怀中,甜蜜而温暧。
巨掌撩起真丝连身裙的下摆,霸道的不让她紧闭双腿,指掌贪恋她更胜当年,无与伦比的肤触,轻易寻见她腿心的芳泽,也不费事压下丝质底裤,粗糙长指迳自从旁探入女性蕊瓣中,在她光滑敏感的花核上放肆琢磨。
「啊,不……不要……」她娇声颤抖着,却本能的拱起纤腰,因为他熟练的触摸而娇吟哆嗦。
「难道你不想念我?」他舔吻着她粉嫩的颊,重温她的细嫩,灵活的长指无情一再挑弄,卑鄙的诱哄出她的甜蜜。「不想念我这样?」他揩檫着蜜润,一指探挤入她紧窒的花径,那儿的湿滑柔嫩让他喘息。「你想念我的手,还是想念我别的她方?」他强逼她的手心,隔着牛仔裤抚摸他硬烫的欲望,他可是好想念好想念她柔嫩细致的双手,以及她的一切。
「嗯……嗯啊……呵……」她因为亲眤的爱抚而呻吟,无法抵抗的贴着他粗糙的掌起伏,当他的拇指或轻或重的画圈时,颤声娇喘着在他指尖上如被催眠的蛇般娇娆起舞。
「说啊,你想不想念我?」他固执的要听见答案,脸色狰狞的逼问,加重手上的劲道,薄唇吮咬着她嫩白敏感的耳,吹出热烫气息。「你都湿透了,是不是好喜欢我这样对你?」
湿润的水声,回荡在置衣间里,听觉上的刺激,更激发她羞耻的反应,无能为力的在他怀中陷溺,喘息的叫唤着。
「黑,不要,我……」她无法抵抗这下流繁复的花样,被欺凌得双眸泛泪,隐密的蕊瓣被他粗暴的层层分开,逐一拨弄玩弄。
「我的名字是忠国。」他嘶声更正,舔着她分张的红唇,指尖居心险恶的弹动殷红花核。「说啊,说我的名字。」他挤入她腿间,轻易撕去脆弱的丝质底裤,分张修长滑腻的双腿,低眸望见她无法掩护的濡湿蕊瓣,以及脆弱的敏感花核。
「忠国!」她仰身泣嚷,逸出长长颤声,声调娇甜,无法抵抗他指无情的深入,任凭他粗砺的指勾弄体内其处最不堪触碰的地方,每次摩擦都像是闪电贯穿身体。
「庆庆,我的小东西。」他的黑眸狂野凶猛,贪婪的看着她这时娇美无助的模样,强忍自身的欲望,汗水落到她身上。
终于,她被推高到极限,欢愉如烟火般爆发,她无助的尖叫着他的名字到达高潮,纤细双手紧紧攀附着他的肩暗,只能依赖逞凶的恶徒,在他指掌上紧綳颤抖,一再的旁徨抽搐着,润得他指掌更湿。^
迷乱之间,她倒卧在他怀中喘息,耳中回荡如擂鼓般的心跳声,无法分辨是她的,还是他的。
他靠在她耳畔,笑得邪恶骄傲,无限温柔的问道:
「你还想得起要嫁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吗?」他语音中满是自信。
书庆倒抽了一口气,用仅有的力气推开他,抬手又甩了他一巴掌,声音虽然响亮,却打不掉他脸上的得意。
「你想证明什么?我抵抗不了你?」
她捂着唇瓣,双眸泪花乱转,脸色雪白的瞠着那可恶的男人。
「好,你做到了!」她颤抖的勉强站直,不肯再依赖他。「但是,我还是不相信你,你可以带着那些借口下地狱去!」她依靠仅剩的骄傲,挤过他庞大的身躯,握住门把要打开。
「庆庆,」他轻声叫唤,嗓音太过温柔。「你有没有想过,我处处小心提防,连真实身分都防守得那么严,怎么会不戴保险套,就跟一个女人做爱?」
她僵硬了一会儿,忍着没有回头,打开置衣间的门,迈出颤抖的脚步离去,不愿意再看他一眼。
【第十二章】
他拒绝离开。
赶也赶不走,书庆只能选择不搭理,带小愚、回城堡里,进厨房做简单的晚餐,用较硬的威尔斯面包,再搭配两种当地上等干酪,加入黑胡椒、黄芥末籽酱跟一些奶油与啤酒混合,涂抹在面包上放进烤箱里烤。^
至于蔬菜类则是生菜甜椒沙拉。
一会儿之后,香味从烤箱中飘散出来,弥漫在饭厅中。
「小愚,去把餐具摆好。」^
「好!」纵然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但是小女孩仍旧很乖巧,训练有素的搬椅子爬到橱柜旁,小心翼翼的拿出瓷盘,在木桌上摆放好,各自放上。
「那是商业联姻,他们明白不适合彼此,而当初结盟的目的也达到了,所以两个月后完成收购大哥就会离婚,我们到时候就结婚。」这些年来发生很多事,她并不是都在回忆与等待他再度出现,也有自己的筹谋。「我已经挑好结婚礼服了。」
「你就算穿上那件礼服,也只能嫁给我。」他慵懒而危险的宣布,薄唇噙着冷笑。「再说你们是表兄妹,婚姻在台湾并不合法。」
「我跟大哥名义上是表兄妹,但是血缘不在六等亲内。」她不去看他,拿餐巾纸擦拭女儿嘴角的两滴牛奶。「而且,我们会在英国结婚,英国的法律没有这条限制,反正不回台湾,婚姻在台湾合不合法没有关系。」
所以这些年来,是黄嘉铭在安慰她?
怒气在脑中爆发,让他双眼漆黑,嘴角的笑更冷。
因为有孩子在场,所以他强制压抑言行,才没有抓起她用力摇晃,逼问她是什么时候让别的男人上了她的床,是在怀着他的孩子的时候,还是在生下孩子之后?她是不是也在黄嘉铭身下,发出那么柔媚腻人,让男人疯狂的娇吟哆嗦,因为黄嘉铭的冲刺而到达高潮?
无数想像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她刚刚在他怀中,有多么娇媚可人,他就愈是咬牙切齿,痛很的想要惩戒她,狠狠的跟她做爱,直到她脑中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
「我会告诉大哥,来的人是你,他一定会立刻遣走你。」她抬起视线平静的说着,双眸没有一丝的迷惘。「别担心,钱还是会照付的。」
「别想用钱打发我。」他冷笑。
「大哥能用的不只是钱,还有权势,你呢?你有什么?」她点明,转头看着女儿,露出温柔微笑。「小愚,别忘了吃蔬菜。」
「好。」小女孩叉起生菜甜椒沙拉,乖乖的咀嚼着,偶尔慢条斯硬的喝一口牛奶,一边哼着童谣,对大人间的无形的风暴完全不在意。
「属于我的,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中夺走。」他冷声道。他的确没有财富与权势,但是他有的是决心与毅力,强悍得足以保护她们,甚至是强留她们,没有任何人可以阻碍他。
「我这里没有属于你的东西。」
刀叉,连餐巾纸都折叠得很整齐。
烤得热烫的美食上桌,书庆替女儿倒了一大杯牛奶,自己则是喝水,然后母女俩坐在餐桌旁,两人一起低头说:「我开动了。」
小愚年纪虽小,佢是刀叉用得很俐落,叉起一片融化牵丝的烤吐司,直接就张开小嘴咬下去,完全不怕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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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守护者 下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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