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连生倒是想翻身离开,无奈方才的动作耗尽了他这些时日存储的所有力气,能够支撑到现在绝对是超常发挥了。偏偏舒圆又被他打发去杂物房看着还未全熄的柴火,他就是想让舒圆帮忙也得有力气叫人。
时间一点点过去,陈连生力气还没恢复的迹象,感官倒是格外清晰。身子底下是虽然同样瘦弱但却柔软的女体,掌下柔软的凸起让人浮想联翩,特别是脸上她吹拂出来的气息仿似带着酒香,让陈连生无端端生出一种微醺感,脑海里不受控制冒出来一个词汇:岁月静好!
当然,岁月不可能让他这么一直静好。也不知道是冷水起了效果还是陈连生那身排骨咯得舒甜难受,在陈连生恢复力气「毁尸灭迹」前,舒甜幽幽醒转。
这是怎么了?眼前怎么黑压压一片,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在底下。难道又穿越了?还是回去前世了?想想舒甜都觉得不可能,前世那破败身子到最后连感觉都没有,再说这都多久了,兴许坟头上草都长了一尺深。
舒甜吸了吸鼻子,鼻间是一股淡淡的桂花味儿。这个味道她熟悉啊,家里不管是洗头还是洗澡洗衣服都用的是碱面剩下的草木灰疙瘩加桂花。
「我的酒!」舒甜惊呼一声,再也没慢慢探究环境的心思了,幸好双手还能随意移动,她第一时间就往脸上伸,想看看是什么挡住了视线,还堵住了唇差点喊不出来。
这一摸,直接就将陈连生抱个满怀,动作太大两人一起闷哼了一声。
「陈大哥?!」舒甜听出来了是陈连生的声音,动作下意识放轻,侧身把人放了下去,呈面对面而躺。
陈连生的脸色很难看,脸上全是汗,一看就是累狠的样子。再看身处的环境,已经从杂物房地面换成了东屋大炕。
「陈大哥你把我弄到炕上的?」用膝盖想也知道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舒甜简直不敢相信。
回答她的是陈连生的粗喘,这半天了还没缓过来。
但舒甜想通了,家里就陈连生和舒圆在,不管是单独哪一个怕都没力气送她回房的,倒是辛苦两个小的小残的残了。
只是,想通此节后的舒甜不免担心陈连生的身体,「陈大哥你不要紧吧?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有没有把你累出个好歹来……」
说着,舒甜就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只是这一急忙起身又让她一阵天旋地转,重新重重倒到了被子上,差点没把陈连生来不及收走的手腕给砸断。
陈连生嘴角抽了抽,他就说不能对这蠢姑娘生出什么怜爱之心来,闭上眼睛憋出来一句,「看大夫的应该是你。」
舒甜这下完全不敢妄动了。前世那病怏怏的身子完全是她的噩梦。闭着眼睛后人轻松了许多,总算没那么晕了,「等吴大叔下次来给陈大哥针灸的时候我也让他把把脉吧。顺带问他洛少什么时候回临水镇。」
陈连生太阳穴狠狠跳了跳,但是他已经警告过洛云河齐大非偶不是舒甜该肖想的便绝不会说第二次。此时的他完全将舒甜的亲舅身份忘到了天边,满脑子都是舒甜肖想洛云河也是白想一场根本就没结果。
舒甜向来是个不用别人回应也能自说自话的人,顿了顿又缓了些力气接着说道:「我闻着味儿也知道这次的烧刀子肯定提纯成功了。用同样的办法还能提纯出不少好酒,甚至还有药用消毒的酒精。」
「白酒提纯的技术可不能像碱面和白砂糖那样贱卖了,一定得想想开个什么价。就是不知道吴大叔说的那个张太医人在什么地方,请他来给陈大哥你治病得花多少银子,要是能先问到价格了再卖提纯白酒的法子其实更好。」
陈连生身子一震,「你不打算留着这做酒的法子细水长流?」
「陈大哥你当我傻啊!」舒甜睁眼瞪了陈连生一眼,发现眼前还是有些打转,连忙重新闭上眼睛,「像我们这种没根没基的家庭能把酒卖去哪里?你和阿圆身娇体弱又是帮不上忙的,今天我才蒸百十斤就累成这副鬼样子,要是多来几次还不把命也赔上啊。请人呢一来还有你家人虎视眈眈,二来又担心技术外泄。」
舒甜话里的鄙视红果果的,陈连生想当做没听见都不行。然而舒甜说的又都是实话,且想得这般透彻还真是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才好。良久,才弱弱回了句,「你说得都在理。」
这个傻姑娘啊!陈连生抬手捂着激越跳动的心,他有些明白为什么他看到舒甜躺在地上会感到恐惧,看到她痛苦的脸蛋会心痛;同样的,他也隐隐明白为什么那么期盼和舒甜一起吃饭的时光,为什么看到舒甜和舒圆聊天会强行让舒圆去练字看书,为什么会听到舒甜提及洛云河心里会很不舒服……
天下哪有这样无私的傻姑娘?难道真的是上辈子祈求了无数次的上天这次开了眼!不然怎么解释早该上吊身亡的舒甜活蹦乱跳,还能有这么多层出不穷的未知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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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运甜妻 上 第62章[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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