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令姝,是真的要死了么?
被妃子下毒都毒不死的她,被贤妃追杀也没死的她,最终要因为他的孩子而死了么?
深宫中,瓷器坠落地划空声在空荡荡的宫殿回荡。
太后微微睁开眼,听着顾双弦如吐信子的蛇,嘶嘶地低吼:「母子都要活着,否则,在此的所有人都给他们陪葬。」她老人家再一抬眼,只好看到张嬷嬷嘴角上扬一分的笑。
夏家的人很快就来了,不过不是夏黎氏也不是夏令涴,而是皇后的亲弟弟夏令乾,同行的还有另一位陌生女子。
顾双弦一边暗暗高兴夏黎氏没来,一边恼怒夏令涴也摆起了架子,佯怒道:「其他人呢?」
夏令乾不吭不卑道:「赵王说了,皇后娘娘还没殡天呢,犯不着举家前来。让微臣带了江湖奇人来给娘娘治病,治不好再说。」
哎,这话真对,如果不是赵王说的就更加好了。顾双弦转向那女子:「她是谁?」
女子罩着一件胭脂红的兜头披风,将上面的兜帽解开,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妖魅面容来,整个宫殿的男女都忍不住对她倾目而视。女子身段如挺立的眼镜蛇,眸色深暗,展眼回望而去让人觉得骨子里发冷:「小女夫家姓龚。」
顾双弦气息一滞,亲自带着她进入了内殿,让人打开床帘,解开夏令姝汗湿了的前襟。瓷般的肌肤上,由锁骨往下逐渐青紫,像是被重物给砸出来的伤势:「皇后的这毒有三个多月了,一直没好过。你可有把握?」
龚夫人将夏令姝全身扫视一遍,一手伸向夏令姝的腹部,猛地一压,床上之人身子大震,惨叫出声。顾双弦耳廓嗡嗡作响,狂怒着就要拉开对方,龚夫人冷声道:「醒了。」
夏令姝痛得脸色苍白,茫然地望向众人,分辨不出是梦境还是俗世。龚夫人也不管这些,自顾自的开始撕开她身上所有衣物,布帛的破碎声像是骨头断裂,听着惊悚。顾双弦想要阻止,又怕这人莫名其妙地再将夏令姝一顿乱按压,刚刚哪惨叫已经把他心里的冰窟给分裂了一角,他实在不愿意承认自己会心疼她。
太医们似乎有人见过此女子,见得龚夫人进来就已经知晓太医们命得救了,不敢多话的招呼着众多医者出了内殿。
龚夫人转头对顾双弦道:「给她把身子擦拭干净。」
「啊,朕来做?」
龚夫人柳叶眉倒竖:「你是不是她夫君?」
「……是。」可他也是皇帝。
「既然是,给自己的娘子擦拭身子有什么问题?嫌脏还是嫌麻烦,还是你根本就不想救她。你不要她给我好了,正好我还缺个药人,这皇后娘娘的身子骨定然更加娇贵些,很多毒物的毒性用上去定然效果不同。」
「毒……毒物?」
龚夫人已经开始摸着夏令姝全身上下的骨骼,不停地拿针扎在穴位上,稳住了腹中孩子的暴动。夏令姝彻底清醒了,低声只问:「孩子……」
龚夫人道:「我救活你们母子,孩子留给这没良心的皇帝,你跟我走,怎么样?」
顾双弦立马反对:「朕不准!」
龚夫人瞥他一眼:「我龚夫人要的人,连阎王老子都不敢抢,你算老几?」
「你,你,你」顾双弦要气疯了,天底下居然有比赵王更加敢撸龙须的人:「朕要诛你九族。」
垄夫人露齿一笑,如毒蛇露出了它的毒牙:「信不信,从我踏入这皇宫起,这里所有人的性命就都在我一人的手上了?你要杀我亲人,我会让你们整个皇族鸡犬不留,你敢尝试的话,我就先让这宫殿的人毒发,一盏茶的时分就能全身溃烂而亡,骨头都不留一根。」这番话已经足够惊世骇俗了,顾双弦一时气得头脑发热,却不敢拿着宫中之人的性命来赌。不说皇宫,这凤弦宫里还有太后和夏家三房的长子,最重要的是,还有他们这一对天下最尊贵的夫妻。
夏令姝已经抓住龚夫人一片衣角:「夫人别与皇上计较,他才弱冠没多久,没见过大世面。」
「谁才弱冠?谁没见过大世面?」气死他了,这个女人要死不活的时候还要嘲讽他:「这个女子想要你的命,你知不知道?」
夏令姝眼神一暗,低声笑道:「你不也是。别人要我的命我就给,你当我夏令姝是什么人了?皇上,你太暴躁了。」
你才暴躁!顾双弦气得糊涂,被她这么一激人又冷静下来。的确,他太喜怒形于色了,不该如此,也不能如此。他是皇帝,必须将所有人掌控在自己的手心里,让人敬畏他,恐惧他。在床边走了两圈,顾双弦已经重新恢复成了那不可一世的君王气度。他说:「朕要他们母子均安。」
龚夫人看着夏令姝短短两句话就能够制住这位皇帝,甚是满意,注意力重新回到救人之上:「先擦身,再准备浴汤,我开个方子,把药材和浴汤一起煮了,再将人泡进去。」又看了看顾双弦,「全部得由你亲自动手,熬药我来。」
顾双弦顺气:「为何要朕来做?」他才不会给夏令姝消遣他的把柄。
龚夫人那美得妖异的脸上浮出一抹轻笑,十足地蛊惑,也十足的阴毒:「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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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皇后,朕想侍寝 上 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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