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朕也有贞操 第二十章

  所以那不是做梦,他真的像禽兽一样直接就扑上了她,还不管她痛得哭着求饶,最后自个儿完事后倒头呼呼大睡……禽兽!
  衡堡几乎没有婢子伺候少主的惯例,除了年纪较小的老六及老么,因为母亲已经不像过去能够把孩子带在身边照顾,所以派了奴仆给他们。但几个年纪稍长的儿子向来是自己打理起居的一切,所以新房里是不会有奴婢代为折棉被的,毕竟他们老爹出身草莽,男子汉大丈夫还得让人伺候?简直娇弱得欠拳头调教!
  然而那老头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或当年老六的早产让他改变了想法,对老六和老么已经没有了过去管教儿子的严厉。
  话说回来,他还在睡,这人却故意把棉被折起来……必是因为对他昨夜的行径不满,所以故意把棉被折起来,还刚好这么别扭又这么可爱的遮住那个痕迹。
  东方长空不顾头痛的叫嚣,连滚带爬地下床,随便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便冲出天阁,路上拉了个奴仆就问:「少夫人呢?」
  「少夫人和堡主夫人一块儿到城外庄子视察去了。」因为铁宁儿不喜欢被人喊「老」夫人,所以堡内奴仆仍是喊她堡主夫人。
  「哪边的庄子?」东方长空一边问,还得一边绑裤腰带,因为他是随意将衣裳挂在身上就匆匆跑出房门。
  那奴仆有些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但东方长空顾着穿衣服,一时没注意到。
  「大清早就出去了,这会儿该回来了吧。」他回道。
  「现在什么时候了?」
  「差不多要午时了。」
  「……」东方长空脸一黑,已经可以想象待会儿每个人看见他都是什么表情。
  洞房花烛夜隔天睡到日上三竿,而人家新娘子大清早就跟婆婆出门办正事去了,他这个大男人是身子有多外强中干才能起得这么晚啊?
  他让奴仆回去做自己的事,一边往大厅走去。
  要到大厅,会先经过小校武场。比起练兵用的大校武场小的,都叫小校武场。
  几个弟弟老早把武术师父给的早课练完几轮,心腹们也都练完兵,正在小校武场切磋武艺,见他出现,整个衡堡上下唯一敢光明正大调侃他的东方定寰忍不住道:「新郎倌腿软了,现在才起床?」众人哄笑,东方长空没心思理会他们。
  来到厅堂,铁宁儿果然已经带着媳妇从外头回来,婆媳俩进门后还没停地讨论新城镇规划的事宜。
  虽然朝廷规定了从王侯到百姓的建筑规格,不只颜色上有阶级之分,大小和规格也有。以东方家为例,厅堂应是七间九架,但衡堡的大厅呈八卦形,正大门是七间没错,但厅内最宽却有十一间。
  无极城的大殿也是十一间。
  但是东方家却大剌剌地道,这座衡堡比朝廷订定的制度更悠久,而且龙谜岛的风俗与中原本就不同,他们岛上就是什么都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要是拆掉城堡重建,他们就没空打海盗,朝廷只能自个儿去打海盗了。而且房子是老祖宗盖的,拆了就是不孝,不孝之人岂会尽忠呢?这一番话,可以想见,朝中那些对他们不顺眼已久的官员脸色会有多难看。
  如今朝廷内外煎熬,自然也拿他们没辙。
  东方长空只是隔得老远地看着兰苏容,想从她身上每一处细节看出她有没有任何不适。
  他就这样远远地看了许久,久到兰苏容不注意到他也难。当他发现妻子总算注意到自己,还特地露出一贯的,潇洒又随和的笑。
  但她很快别开眼,脸上一片淡漠,假装没看见。
  一旁的铁宁儿当然也看见了,还出声提醒兰苏容,但兰苏容显然刻意带开话题。铁宁儿也只是露出一个「果然不出老娘所料」的表情,挑了挑眉,也没有替儿子说话的意思,接着媳妇的话继续原本的讨论。
  惨了,她真的在生气!
  东方长空头疼地用食指顺了顺眉毛,想了片刻,仍是决定厚着脸皮上去讨好卖乖。
  「娘,容儿,你们回来啦。」听到他喊她的闺名,兰苏容眼底有些柔情荡漾,可是却更快地把自己武装起来,不流露半点温柔神色。而铁宁儿看了一眼简直像夹着尾巴来求和的儿子一眼,心里暗暗好笑。
  昨天她端出老娘的架子要他们收敛点的时候,这小子不是还说,他都成了亲,她这当娘的就别操那么多心了吗?呵呵!
  既然这样,那她就真的不操心了,让这小子自个儿去烦恼怎么让他媳妇理他吧。
  她随意应了声,便道:「咱们娘儿俩一大清早出门忙了半天,现在都快正午了,想不到我儿子都是成了家的人了,我这当娘的还是这么不清闲。我看你早上身子不适,就先去歇歇,别折腾坏了,身边又没个体贴的人,何苦为难自己啊?」说着也不看儿子一眼,转身就走了。
  东方长空怎会听不出母亲话里的数落?可他也顾不得那么多,立刻便挡在兰苏容身前,「你身子有恙?给大夫瞧过了吗?」兰苏容双颊一红,看了看左右,也许是她多心了,总觉四周的奴仆都有意无意地往这儿瞧,所以更加没给他好脸色,「我没事,昨夜喝得酩酊大醉的人又不是我。」话落,她有些尴尬地察觉自己说了气话,便正色道:「我还有些事要向八娘请教,失陪了。」然后绕过他便快步离去。
  失陪了?他是外人吗?东方长空楞在原地,转身想解释些什么,兰苏容早已离开了大厅。
  「噗……」不知哪个不会看人脸色又不知死活的家伙夸张地喷笑出声。
  东方长空冷眼扫过去,一堆人做鸟兽散,只有他的副将陈九,一脸无辜地站在原地摇手。
  刚刚那么夸张笑出声的绝对不是他,他只会在心里偷笑。
  虽说是副将,但因为陈九家里也是东方家的家臣,两人可以说从小一块儿长大,在战场上,陈九以他马首是瞻;在战场外,大他三岁的陈九还是挺罩他的,毕竟他自小就被家里长辈耳提面命,要好好照顾少主,陈九始终铭记在心。
  陈九长他三岁,十八岁那年便娶了媳妇,如今是两个孩子的爹。基于这点,他想陈九应该能给他一些建议。
  于是他走过去,却忍不住没好气地道:「那些王老五笑什么?」连媳妇都还没影的有什么资格笑他?
  陈九忍着笑,对少主的问题,想隐瞒也不是,老实说了又觉得太伤他自尊,于是一脸尴尬。
  但话说回来,作为过来人,他觉得这件事得好好解决,于是尽可能端出良师益友的庄严,语气却忍俊不住地道:「这你就不懂了!你想想,咱们衡堡举行过多少婚礼,当新婚之夜过后,新娘子的反应是大伙儿最有兴趣的,因为那最是耐人寻味。比方说天叔续弦再娶的时候,隔天新娘子一脸的含羞带怯,含情脉脉,外人一看就知道,天叔真是宝刀未老,男人之光啊!」陈九形容到入戏的时候,神情之猥亵,让东方长空握紧拳头,手臂青筋毕露。
  陈九接着脸色一变,有些难以启齿地道:「所以,新婚夜结束,少主夫人那个脸臭的啊……」见东方长空脸上风雨欲来,陈九连忙道:「让少主夫人重展笑颜才是最重要的啊!」他一脸碧血丹心,苍天可鉴,「不要说我老陈不够义气,其实不久前我也有这困扰,毕竟咱们在外头出生入死,回到家里有时还恍如隔世,怎么有兴致办事?直到我听说梁大夫研发了神效壮阳汤……」东方长空朝天上翻了个白眼,「老陈。」
  「啊?」
  「你可以去梁大夫那儿多抓几帖壮阳汤,记我的帐,但你留着自个儿喝就行了。」他拍了拍副将的肩,然后转身离去。
  怎么让兰苏容原谅他,确实是最重要的。
  只是东方长空也有日常的操练和工作,兰苏容又刻意躲着他,待小俩口终于有机会独处时,已是深夜。
  她却在天阁的书房里逗留,就是不肯回房。
  看来他昨夜真是吓着她了。
  为了展现道歉的诚意,东方长空把自己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还重新剃了胡子。
  他不知道她喜不喜欢男人有胡子,但他发现当他的脸特别干净时,她会比较常盯着他。很难解释为什么他就是会注意她身上这些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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