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玥妹妹……你,你平素与家姊向来交好,你可否帮家姊作证?」
「作证?作什么证?」常峥玥心一颤,没有察觉自己声音突然尖锐警戒了三分。
严大郎君顿了顿,随即有些难堪而苦涩地低声道:「作证……她没有与外男……私通……」
她脑子一轰,脸色刷地涨红,旋即渐渐发白了。
严姊姊……东窗事发了?!若说往日她有多羡慕敬佩甚至忌妒这个未来大姑姊如何如何的长袖善舞风光无限,今日就有多畏惧厌恶害怕跟严氏牵扯上。
「家姊如今被姊夫休离,还被长平郡主告上衙门,她、她已经下了大狱,如果没有人证物证能为她洗脱清白,她……」严大郎君痛苦地闭上眼。
北周律,淫行丧德之妇,轻者,号枷十日,面烙淫字,流放千里,重者,骑木驴,沉塘……
阿父阿娘得知此事当场昏了过去,严家此刻乱成一团,生怕威武将军府和长平郡主府联手追究,又恐消息一出,严家名下所有商号将会遭受无可承受的重击,就连在他赶来常家前,已有几名惯常合作多年的商家在门口叫嚷着,要同他们解除契约,免得惨遭连累……
严家宗族迫不及待要将他们这支除族以划清界线,他举目四望,无人可求,也无人会在此时伸出援手,最后只能寄望于平时和姊姊最亲近,也是他……他未婚妻的常峥玥。
「阿玥妹妹,你向来和家姊最好,而且一向精明聪慧,在商场上又是运筹帷幄智计百出,有女陶朱公美称……」严大郎君满眼希冀光芒,紧紧握住她的手。「过去都是严哥哥对不住你,是我三心二意,伤了你的心,可往后再也不会了,只要咱们齐心协力共同解决度过这个坎,将来严哥哥一生爱你敬你,什么都听你的。」
常峥玥在帷帽后的脸庞面无表情,心中乱哄哄,不知是酸涩还是悲哀抑或厌憎感,渐渐浮上心头弥漫开来。
开什么玩笑?
事到如今,严家这艘船都要沉了,难道还要把她拉上去一起死?
她常峥玥有这么蠢吗?
然而尽管内心波涛汹涌,常峥玥还是反握住他的手,温柔地道:「严家哥哥你别担心,只要我能做的,我一定会尽力帮忙。」
严大郎君眼眶红了,感动万分地激动抱住了她,颤抖道:「阿玥妹妹,谢谢你,谢谢……我严某,必定永不相负!」
他丝毫没发觉,怀里的女子虽然身段柔软温驯至极,眼神却冰冷得令人生惧。
豻宗师府
常峨嵋乖巧的坐在豻大腿上,小脚闲适轻快地摇晃着,抱着一碗香甜酸软的杏子吃得不亦乐乎。
「可开心了?」身后的高大男子胸膛宽厚温暖,环抱着小巧的她,不忘在她耳边偷香,蹭得她耳朵麻痒又害羞得直扭。「嗯?」
「痒呢……」她小脸蛋红通通,身子被他撩拨得软成了春泥似的,想逃又逃不了,只得慌里慌张地回身塞了一枚杏子进他嘴里。「吃杏子!」
他嘴里吃着已然去了核的杏子肉,酸甜汁液在唇齿间迸发,深邃眸子又是笑又是深意满满,盯得她莫名心口发热起来,赶紧低下头假装挑拣另外一枚熟透的杏子,小小啃了一口。
「那个,」她脸烫得厉害,心儿怦怦跳,连忙顾左右而言他。「我万万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不过一只私传锦帛,长平郡主和威武将军府就能扯破脸……我还想,千里长堤溃于蚁穴,得多多来上几次呢!」
「这其中,自然少不了人推波助澜。」豻低声浅笑。
那笑声低沉浑厚勾人心魄,常峨嵋只觉自己骨头都要酥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连忙再啃了第二口杏子。
恩公……主子……宗师……呃,总之他这美色实在是杀伤力太强,让人很难不一个冲动就扑上去啊!
「欸?」她用了三口杏子才勉强压抑下自己荡漾的心思,忽然回过神来,惊异地望着他。「推波助澜?宗师,是……您吗?」
「不是我,」他缓缓绽开笑容,随即哼地轻轻敲了她额头一记。「还有谁呀?」
她登时感动得不得了,眼圏儿都红了。「宗师……」
「你,你别哭,怎么、怎么就哭了呢?不准哭!」他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方才莫测高深的霸气全部漏光光了,大手捧起她的脸蛋就笨拙地擦拭起来,又怕自己手糙抹疼了她,只好好声好气地安抚道:「我做这些是为了让你欢喜的,可不许再哭了。」
「唔。」她泪眼汪汪,鼻音浓重地点点头,还是忍不住有些抽噎。「谢谢你。」
「傻娇娇,」他满眼怜惜,动作温柔地捏了捏她犹有奶膘的娇嫩脸蛋。
「这才到哪儿?常严两家,不过是跳梁小丑,若不是要留着给你玩儿,只抬一抬灭了就是了,至于威武将军和长平郡主也蹦跶不了几天,你只管放心。」
「可他们一个是当朝将军,一个是宗室郡主,你若为了我公报私仇,却给自己惹下大祸该怎么办?」常峨嵋心里有些乱,更多的是内疚与担忧。「你的职位虽高,权势虽大,可正因如此,想必朝中也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你,况且君上那儿要是为此责难了你,那我便是死上一百次也弥补不——」
「说什么死啊活啊的?」豻脸色微沉,低喝道:「胡闹,谁许你胡乱咒自己了?」
「我——」
他瞪了她一眼,也不知该恼还是该笑,低头狠狠吻得她一阵晕头转向后,才拥着娇喘吁吁的小人儿,在她耳边邪魅调笑道:「你也太小瞧你男人了……该罚!」
「罚……罚什么?」她娇软酥胸因细细喘息而剧烈起伏,又因方才纠缠挣扎间,衣襟松开了一大片,露出了一抹炫目的莹然雪肤,鼓胀胀地包覆在红艳艳的桃花色肚兜内,勾勒出了无比勾魂美好的女子线条……微微一动,便可轻易探看着那雪白诱人的深沟和浑圆……
豻原也只是逗弄逗弄她,可怎么也没想到是自作孽,在目光落在她松露开的衣襟和半抹酥胸春光时,脑子轰的一声,理智与自制瞬间炸飞得寸寸不留!
「罚……吃你。」
沙哑话声甫落,他猛然欺身压倒了她,高大健硕身形覆在她娇小的芳躯上,深邃黝黑鹰眸此刻燃烧着熊熊火焰,炽热狂野得令常峨嵋光是直视就瞬间软了身子。
在四周轻纱掩映的临水亭榻中,外头阳光隐隐约约透入,他可以清楚看见、描绘过她娇嫩可人的小脸,纤细的玉颈,细致得彷佛酥酪凝脂堆就的浑圆娇乳,他灼热的唇瓣从她羞赧慌乱紧闭的眼皮上缓缓吻起,而后一路蜿蜒往下,舔弄吸吮挑逗她丰润的小嘴,弄得她香唾都收管不住,呜呜地一丝银丝滑落唇畔,而后大手紧扣住她十指摁在头顶榻间软缎上……
「宗……宗师……」她娇喘呜咽,说不出的慌。
「乖,莫怕,」他舔吻着她敏感酥麻的耳窝,勾人哄诱地慵懒低笑。「叫我豻郎。」
「唔……豻、豻郎……」常峨嵋被他吻过的每一寸肌肤泛起了点点桃花红晕,轻颤着,昏乱着,又害怕,本能地挺起隐隐疼得厉害的胸口,陌生的渴望,让她恳求着被恣意怜爱。
他轻轻咬开她红色肚兜的系绳,肚兜一松,便岌岌可危地半遮半掩着那雪白浑圆,而后渐渐地,在他高挺鼻梁贴近呼息中,终于滑落了一旁,下一瞬,他精准地含咬住了那酥乳尖尖儿的樱豆,半重半轻地一吸一勾舔含弄,刹那间,她仿若被电着了般急促娇吟了一声,呜咽狂乱地僵直了身子……
「豻郎……别……好,羞人……我怕呀……」她娇躯扭动,又是羞又是怕,又觉自己就快要燃烧起来了。
「小阿嵋,别怕……」他腾出一手揉捏捧拿着她一边酥乳,沙哑紧绷饱含情欲的嗓音透着深深的渴求与怜爱,吞吐舔逗着她的凝雪酥团,听着她娇喘颤颤,下腹更是坚硬如铁,烧灼得好似就要爆胀开来,再按捺不住缓缓用硬得发疼的粗大硕长凶器磨蹭画圈顶弄着她敏感脆弱的花瓣。
「啊……」她被顶蹭得春泉泛滥,濡湿地沾惹了双腿间,薄薄春裤一下子湿了大半,偏这坏人还不肯放过,那粗硬勃长的凶物危险叫嚣着,越弄越凶残,热气腾腾,凶猛无匹,隔着春裤重重顶弄得像是快要撑开她……呜,好好好吓人啊!
「好阿嵋,我就在外面弄弄……莫怕……我,不会当真在这儿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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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出豻郎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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