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人不打诳语。」
「出家人还说多念经拜佛,死后能去极乐世界,但他们都真有去过吗?」他从来只想着怎么让别人过得快乐一些,只会一个劲为难自己,其他的什么都听不进去。
那日,男子对她说的话,在耳边响起——
「他说他活不过二十九,你就如此纠结?就是我们这些长年与他共事的,也不见他有多在乎那件事。
「他叫你走,你就真走?与其浪费时间在这里哭得唏哩哗啦,还不如先把他救回来,再好好敲醒他。听起来他很紧张你啊,既然紧张,那他其实就是很舍不得你,跟他撒娇嘛,用女人最有利的武器纠缠他,我保管他对你没辙。
「不然,你们两个的脾气一样硬,他退一步你也跟着退一步,你们是要退到谁也寻不到谁的天涯海角呀?」
幸好,她有把男子说的话牢记于心,为今之计,当然是依男子所说,软软偎过去,跟他撒娇。
「我不在意的,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不管有多辛苦,我都不怕。反而是你执意要赶我走,那比叫我陪你去死,更让我感到难受想哭啊。」她边说边用粉唇在他脸颊落下细碎的吻。
「我是病人……」这样诱惑他,真的没关系吗?
贺兰蝶尾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南宫,别赶我走嘛。你说过喜欢我,那就表示在你心里,我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你……就当我很任性吧,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大不了从今天起,我为你吃斋念佛,求神保佑,你一定能活得长长久久。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你真的怕一个人寂寞,我陪你,一起,绝不让你孤孤单单的,只要你不赶我走,不把我丢下,好不好?这样,好不好呢?」
听她用着那么软、那么娇、那么动听的方式对他苦苦哀求,他还能说不好吗?
「笨蛋。傻瓜。蠢材。」他轻声道出三个骂句,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在她耳上落下细细绵密的吻,倾诉着拿她没辙。「你说了什么?」她怎么好像被骂了?
「我说,那个京师名伶好歹知道要用身子诱惑我,而你一副非要我接受你不可,又要拿什么来引我上钩呢?」若她拿出的条件不够吸引人,他可不会任由她为所欲为。那张儒雅俊脸上浮现的浅浅笑意,暗藏一丝奸诈。
「呃,我……」说起那位美姑娘,那天人家把衣服脱光光,她也偷瞄到人家前凸后翘的好身材,她根本比不上。
「虽然现在还不行,不过再养一段时日,这里和这里,一定会变得更丰腴诱人一些。」男性大掌覆上玲珑浑圆,抚过纤细腰肢,最后落在翘臀上摸了一把。
这样的举动,本来是不带半点情欲意味的,但瞅见她辣红了一张小脸,害他想不做全套都不行。
他的手立即从她衣襟探入,取出方才掉落在他身上,又被她夺回之物——那是张纸笺,而且还是由她一笔一画,将他的名字增添在她名字旁的那张。
原来她把那张纸藏起来,无比珍惜地带在身边,证明她对他的爱,不比他少,或许还更深刻更浓厚。
那样的傻劲,使得他笑嗓低沉,边吻着这只分明大胆跨上来,又莫名陷入羞窘的小嫩娃,边诱哄着,又似纯粹使坏要她踏入陷阱般,把要说的话,放慢了速度,要她听得清楚一些——
「既然你这么喜欢我,就拿你自己来当饵食,把我迷得神魂颠倒,对你再也放不开。」
「那、那你的意思是……」
当他的手开始不规矩,把她的衣裳一件件脱下来时,贺兰蝶尾发出细细小小的尖叫,试图反抗,怎料他一手圈抱她之余,另一只手不管是逗玩她还是压制她,都游刃有余,她根本无法逃离他的掌控。
「笨,自己想,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你要再弄不懂,就别想这辈子我会再给你说那些恶心兮兮的肉麻话。」
「我懂、我懂!」拿自己当香喷喷、鲜嫩嫩的活祭,献上给他,任他鱼肉是吧?她很懂,只是……「你不是病人吗?」他啥时候恢复气力了?
「药都喝完那么久了,我已经好了。」刚才就一直在养精蓄锐,蓄势待发,想看她能有多主动,结果除了跨坐在他身上,给他几个随意的吻,后续就再也接不下去,实在令他失望。
已经给过她机会了,既然她不动,他就接手开动了。
裸露的肌肤接触到空气的微凉,她不停往他怀里躲,见自己浑身赤裸,他却依然衣冠楚楚的模样,行为过于恶劣,便有样学样向他伸出双手——
首先被甩飞出去的是一条黛蓝色腰带,紧接着是淡蓝衣袍落在地上,之后中衣、长裤、亵裤等等全部被丢出去,床边帷幔跟着拉下,掩住满床绮丽春色。
「等、等一下……」白皙身躯被他滚烫的体温煨烫出一片诱人粉红,娇粉人儿从他鹫猛的索吻中挣脱出来,带着满满羞涩,咕哝着向他要求:「我们能不能换个姿势?这样看起来好像、好像是我在强你……」
「你一直都在强我好吧?现在才来跟我客气,会不会太奇怪了?」
不满她的中途喊停,嫌弃她的半途而废,南宫玄把她圈抱得更紧,让浑圆挺立的丰盈贴上胸膛,柔软摩擦,要不是怕她会尖叫着捂住脸,羞耻到哭泣,他还真想低头含吮住细致蓓蕾,让她在他的逗玩之下,抖颤得更加彻底。
「我哪有?」贺兰蝶尾不可思议地瞠大眸,想怒斥他,只可惜双颊暴红,对他的觊觎之心早就一览无遗,毫无半点说服力。
「强行闯进我的房间,说要吸我的精血,把我撩拨得心猿意马,又嘻皮笑脸地跑掉,这样还说没有?趁我酒醉,拿我玩耍,强逼我就范,这也没有?现在还爬到我身上,用美色诱惑我,强迫我接受你,也是没有吗?」
他每举出一条罪行就咬她一口,还附带「啾啾」的吮吻声,一听便知他把吃豆腐、占便宜实行得好彻底。
「好、好像是那样没有错啦……」不对,听着分明还是他得到的好处比较多——
「既然知道错,那就准备好好受罚。」罚她,用娇柔紧致把他紧紧包裹;罚她,在令他餍足之前不许停下。
南宫玄不止恐吓,还说到做到,拿她执行脑子里的各种邪恶念头。
当他狠心侵入那具娆美娇躯,以带有攻击性的可怕欲望在她体内放浪律动,她被他所诱惑,发出诱人的嘤咛,小嘴里对他的称呼更是乱七八糟,一会儿「南宫」,一会儿「玄哥哥」,一会儿又是「玄」……
不过,他喜欢,只要是她,全部全部,他都喜爱至极。
「蝶尾……」他突然出声唤她,语音低哑,蕴含浓重压抑的情欲,就连他的人,也从平日的温文闲雅,化身成魅惑勾人的欲兽,不把她这只踏进陷阱的小动物吞食到骨头都不剩,绝不善罢甘休。
「什、什么……啊——」想说讨厌,想说他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可是他好像不知餍足的进侵,带来的种种快慰,使她的思绪变成空白,除了想他、爱他、接纳他的所有,她什么都想不出来。
「有人说,你很不满意我在床上的表现,认为是我技术不好。」
「没、有……」
「什么没有?我没有满足你?我没有让你感到快乐,让你产生这辈子都不愿离开我的念头?」
「不……呜'呜!」她怀疑他根本是故意的!
「是吗?真是委屈你了。没关系,今晚,我会好好的,喂饱你。」刻意曲解她的话,腰身挺动的动作更快更猛烈,把她折磨得弱的气喘吁吁……
看来,今晚她是逃不掉了。
说她是强要的也好,怎么样都无所谓,她爱他,比自己想像的还要喜爱。
只要他不赶她走,答应让她留下,允许她的陪伴,不管他的要求有多任性、多不讲理,她也会对他一直纵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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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请躺下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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