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脂浅笑,「呵呵,没什么。」她只不过是彻底地奉行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娘家以后也少管她。
韩隐瞧了她一眼,也没有说什么了。
夜色幽幽,将军府的主屋里此刻安安静静的,韩隐去耳房洗漱,宋凝脂任由茹嬷嬷梳着头发。
「夫人可是跟宋夫人闹别扭了?」
宋凝脂摇摇头,茹嬷嬷又说:「夫人还年轻,不管宋夫人如何,跟娘家建立好关系,以后在夫家才不会受委屈。」简而言之,没有强大的娘家,以后宋凝脂受了委屈,也没有人给她作主、给她出头。
宋凝脂却没有指望宋府的心思,淡淡地一笑,「嬷嬷,知道了。」
茹嬷嬷见她不愿多说,便退出去了,退出时在她的耳边叮嘱道:「夫人,行房时莫忘记用元帕。」
宋凝脂的脸一下红了,「知、知道了。」
恰巧韩隐走了逬来,宋凝脂看了他一眼,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茹嬷嬷行礼退了出去。
韩隐走至她的身后,「怎么了?」
宋凝脂摇摇头,见他拿起紫檀木梳给她梳头发,她连忙制止道:「不用了,茹嬷嬷已经为我梳过了。」
韩隐拿着紫檀木梳没放手,淡淡地瞪了她一眼,她只好收手。他轻轻地说:「可是在宋府,岳母为难你了?」
「没有。」宋凝脂说得很快,快到她自己都有些心虚了。
韩隐轻轻地横了她一眼,「哦?」
她抿了一下唇,「我将通房丫鬟送回去,娘觉得奇怪。」既然逃不过他精明的眼,她干脆和盘托出。
韩隐听了也不恼,只问:「你怎么说?」
「我说,是你的意思。」她推得一干二净。
韩隐嗯了一声,一下一下地梳着她的发丝。宋凝脂本以为他还要说什么,结果他什么都没有说,她心中了然,也许他真的有看上的女子,只是刚娶了她,不好意思说罢了,等以后有机会,他也许会对她开口。
宋凝脂想了想,表明自己的心意,「将军若是有喜欢的人大可以抬进府里,我并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啪!韩隐将紫檀木梳直接扔在了地上,宋凝脂的身子不经意地一抖,有些怯怯地看着他。他冷笑地夸了她一句,「你倒是心宽。」
宋凝脂听得出他语气中的嘲调,脸色微僵,这样做不对吗?她哪里说错了?她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韩隐盯着她闷闷不作响的样子,目光落在她露出的细腻、白皙的后颈,眼里闪过一抹凶光,猛地低头在她的后颈上用力地咬住。
「啊!」宋凝脂疼得大叫,控制不住疼意。
韩隐却没有松开牙齿,咬得更加用力了,直到尝到淡淡的血腥味,他才放开她,站直了身子,嘴角带着丝丝血渍,他伸着舌尖舔干诤,一手抬高她的脑袋。
宋凝脂眼含泪水,疼得差点哭出来,水眸望着他,「韩隐,你发什么疯!」
「别想着给我作什么主。」韩隐的声音冰冷到底。
宋凝脂没有想过要爬到韩隐的头上,也没想过要给他作主,他这个人看着冷情冷性,性格强硬,她一瞧便知道他不是被人随意唬弄的主,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给他作主。
她捂着后颈的伤口,嗓子沙哑地说:「将军放心好了,我是绝对不会给你作主的。」她还没有这样的本事。
宋凝脂软糯的声音里带着委屈,勾得韩隐心里蠢蠢欲动,好似他刚才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对女人,他一向不假辞色,可面对她现在这副泫然欲泣的小脸,他竟有些怜香惜玉,可笑的是,他何曾对人有过这样的心绪。
宋凝脂不管韩隐心里怎么想,见他没有说什么了,她捂着伤口站了起来,拿了干净的棉帕擦了擦伤口。韩隐此人阴晴不定,她以后还是少说话的好,免得惹他不悦。
宋凝脂看了一眼棉帕,上面沾着血渍,她正想用金疮药擦伤口,韩隐忽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她正要寻的金疮药。
「坐下。」韩隐面无表情地吩咐。
宋凝脂乖顺地低下,由着他替自己擦伤口。打了人一棒又赏人一颗糖,真是令人瞧不上眼,宋凝脂心中这般想着,低着头,努力地将心思放在心里。
韩隐看着那伤口,明白自己咬得有些狼了,也是奇怪他自己的脾气怎么变得如此暴躁。细心地处理完她的伤口,他淡淡地吩咐道:「这几天不要沾水。」
宋凝脂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韩隐瞟了她一眼,这副乖巧的模样真是扎眼,他的心情并未因此好转。
宋凝脂见韩隐处理好伤口,便想回床榻上休息,殊不知,她穿着白色寝衣,曼妙的身姿在烛光中令韩隐红了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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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榻上藏娇 V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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