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次放过你,下一回可要好好弥补我。」男人知道对方心意已定,而且还有要利用她的地方,不能就此撕破脸,便展露湿柔体贴的笑容同意了。
「好,等我。」她做了个撩人的姿态送周代负走了之后,男人堆满笑的脸倏地一沉,面色阴沉的将桌上的东西扫落一地,粗浓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挑起他的火就想走,真以为他非她不可吗?
男人大口的灌下一口冰水,又去洗了澡,换过衣服后柃起车钥匙往外走。
二十分钟后,他敲开另一个女人的门。
接着他没说一句话的奔向主题,动作较以往更粗鲁狂野,似乎有种奋不顾身,要将世界毁灭的彪悍。
完事后,男人自行去冰箱取了瓶啤酒,拉环一拉开,仰头就灌,清凉的液体滑入咽喉顿感舒畅。
「你怎么来了?」女人上半身的衣服还在,但脖下全裸。
「想你呀!」男人说起腻死人的甜言蜜语完全不用钱,信手拈来。
女人嘴角发涩的揭穿他的谎言。「少把我当涉世未深的小女生哄,你身上有其它女人的香水味还想骗我,是不是那个女人没让你尽兴,你才想起我。」
想着自己是个备胎,她心里很不是滋「你们女人就是想得多,你也不想我做的是什么工作,要轮班,我刚从值班室回来。」
哪来的味道,她有狗鼻子不成,他出门前才洗过澡,又喷上有松香味的古龙水。
男人笑着走向女子,不算温柔的用两根手指头扣住她的下巴,先是轻轻地一掐,接着加重力道,让她仰头看他。
「我想杀了她。」女人的语调充满恨意男人一怔,以为她说的是从他住处离开的女人。「杀人要受法律制裁,你想被捉去关?」
「有我没她,我容不下她。」要不是她她不会失去一切。
「别太冲动,要考虑清楚,不要为了无关紧要的人赔上一生。」他还用得上她,不想她太早自毁。
闻言,女人却激动的拨开男人的手,还不小心打中男人的脸。
「什么叫无关紧要,有华芊芊的存在他永远也看不到我,你也不会多看我一眼,我要她死,死得干干净净,不会有一而再的幸运,逃过一劫。」
「什么,你想杀芊芊?」他的手恶狠狠的扣住她挥动的手。
手腕一痛,她却疯狂大笑起来。「舍不得吗?我知道你舍不得她的财产,不过我也可以给你,只要她死……」
女人都这么不可理喻吗?一个两个都这样!男人的眼充满血红色,推倒女人再次占有她。
「哈啾——」鼻子好痒。
一只古铜色大手伸了过来,覆上女人额头,量量她的温度,发现没发烧又躺了回去,伸手搂住滑细蜂腰。
「不是有人在想我,有人在骂我。」
耳朵痒是远方的亲友想念,惦记着,鼻子发痒是别人在偷骂你,说你小话,老一辈的人都这么说。
「你人缘变差了?」
在很多人眼里,她是讨人厌的大小姐,人人都爱钱,但仇富,一个人越有钱越叫人痛恨。
因为,大家都会想,为什么拥有那些钱的人不是我。
「呿,都是被你拖累了,你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叫人退避三舍。」
虽然她先前对身边的人都有所怀疑,总是保持距离,摆着架子,但也不至于被讨厌吧?被捶胸的男人不怒反笑,从上下起伏的胸腔发出低沉笑声。「好,是我连累你总成了吧!」
「没诚意。」她不满。
「那这样的诚意呢!」他身一覆,压上女子光滑的裸身,双手和唇忙碌的滑动和品尝。
「住手……住手,夏元熙,你这个混蛋精力还有多旺盛,没完没了……」她以为她喊得很大声,其实虚软无力,因为她已经被一头野兽翻来覆去啃了好几遍。
夏元熙脸上在笑,语气却装得可怜兮兮。「我憋太久了,你要有同情心,同情身心倶遭折磨的男人。」
「到底谁遭折磨了,你好意思说出口,也不想想我是第一次,你还狂风暴雨般那么狠。」
她现在全身都痛,尤其脖和大腿,酸软得根本抬不起来,只能任人宰割。
他吻了吻颤抖的小红莓,无辜的眨睱。
「我哪晓得你是初次,自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先把你拿下再说。」
夏元熙的语气有几分微不可察的得意。
他利用女友要筹办募款一事将人载到住处讨论,说着说着就往床上去,他猴急得像十七岁少年,马不得马上成事,她半推半就,有些迟疑却又不想他再忍。
谁知道夏元熙兴冲冲的进入竟遭到阻碍,华芊芊痛得大叫,但是夏元熙根本停不下来,一发狠的冲向最深处,在华芊芊的泪水和怒火中,他完成了两人的第一次,身心舒畅的拥着她。
等到发现床单上有血,两人才明白刚刚的痛是怎么回事。
过去的华芊芊在外面的风评是爱玩,男性朋友多,大家都以为她有经验,不料却是如此,华芊芊一脸烦闷,不敢相信她会犯了这种低级错误,她自己的身体竟然不清楚,未免太胡涂了。
而夏元熙不知餍足,抱着她又亲又吻,可一亲一吻又上火了,他翻身一压再吃一遍,一整晚下来也不知折腾几回了。
「还怎么舒服怎么来,那我的感受呢?达到目的就想甩掉是不是。」又不是没有以后了,那么拼干什么。
华芊芊心中有着不快,捶了他几下就没力了,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只能软绵绵的瘫在床上。
他低笑地翻过身,让她趴在他身上,手指温柔的撩开她覆额的湿发。「我哪敢,我把你当唐代古瓷般收藏,不让人看见你被滋润后的美丽,你是我的,你是我夏元熙的女人。」她不会知道他有多么激动能拥有她,他好像经历了一世纪的风霜,才终于盼到她朝他走来。
这是梦里才有的景象,他不想醒。
「瓷器易碎。」真是个傻瓜,她心头又酸又软。
「所以才要好好的藏着,不许人碰触,只有我能常擦拭,维持瓷器的光滑和润泽。」他说着又动起手,时轻时重的抚摸她牛奶般的肌肤。
「我是人,不用藏。」她不像瓷器那般易碎,走过生死的女人更强大,无畏北风呼啸。
她不是温室里的小白花,华芊芊昔日的娇弱已被刚强代替,柔中有刚,细腻中又蕴藏着坚轫,她就如梅花,能够经历霜雪而绽放。
「那就把你折成小纸片,放入口袋随时带着走。」
嗯!这点子他喜欢,把她放入人群太危险了。
「夏元熙,你这么文艺腔我不习惯,人最好能折成纸片,写了名字的纸那叫灵牌,你就那么见不得我好呀!」
他沉下脸,大手往她嘴上一捂。「胡说什么,你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温度,抱在怀里是温暧的,我在几次的大火并当中都没被砍死,表示我福大命大,寿禄齐全,你至少要再陪我六十年,等我先走了你才准死。」
看到周桃花面目难辨的尸身,他真的觉得自己的心脏也停止了,犹记得她还像个小老太婆似的在他身后鞭策,才几日不见便先走一步,这让活下来的人多寂寥,心如槁木。
他的痛,是说不出口的。
那种痛到极点的绝望,比当年父亲落下的拳头还要叫人痛彻心腑,他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还要活着,他为谁而活?有什么意义?他唯一的支柱不见了,他的心空了。
人没心如何能活。
「小熙,我吓坏你了是不是?」
生与死只在一瞬间,而对他来说却有如一辈子那么长。
夏元熙只是抱紧她,用无声的动作回答她。
「以后不会了,我会更珍惜这条小命,用它来做更多的事,帮助更多的人,我要用一已之力点燃世界的光亮。」
她想她做得到,她有很多人的支持,千万的微光聚拢,便会连成一片光海。
以前她乐在工作,最喜欢赚钱,而今她有花不完的钱,赚钱反而没那么迫切,所以她可以细细琢磨,用心规划,将所学贡献出来,有钱、有人、有脑子,何事不成。
不过前提是得把想害她的凶手揪出来,此人不现形,她的背后就有个巨大的黑色暗影,伺机等着将她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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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原来在身边 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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