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修罗恋逆妃 第八章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男人当真是外头传闻杀人不眨眼,冷血无情的玉面修罗—织皇严炽书吗?
  短短两曲舞的辰光,她就有三次试图暗杀他的举动,而且还被他逮个正着,结果他却是这等反应?
  完全不在想象中的反应,让慕容妍错愕傻愣,瞠目结舌的不知该如何反应。
  「来人。」沉沉低喝一声,始终没将眼光自慕容研脸上移开的严炽书,在内侍来到身边时再度开口:「华颜殿的宫人轻心太过,全施以笞刑,撤换一批。」
  语毕,严炽书手一松,便转身离去,那威仪万千的背影让慕容妍茫茫然地无所适从。
  这男人到底存着什么心思……她真杀得了他吗?
  出了赏乐歌舞的咸乐殿,负手信步的严炽书在迈进昂龙殿时,淡淡开口:「方才之事不必记下。」
  闻言,随侍在侧的中常侍圆子真心觉得今儿个铁定是个诸事不宜的大凶日,要不怎么追随多年的主子竟会这般反常。「皇上,方才那妍妃可是意图弑君呀!」
  止步侧首,严炽书冷冷地看向圆子,「朕伤着了吗?」
  虽是随侍多年,可圆子还是很难不被那冷冰冰的俊颜给冻得发颤,「启、启禀皇上,没有。」
  「所以你要让少府记上什么?」冰冷的语气再加上唇角斜勾的一抹冷笑,严炽书开口再问。
  哎哟,我的老天爷呀!我这玉面修罗般无情的帝王今儿个到底是吃错什么药啦——虽然内心正无语问苍天的呐喊着,但身为所有宫人中地位最高的中常侍圆子,终究姜还是老的辣地不负其名,立刻机灵圆滑地低身回道:「就记妍妃舞艺过人,让皇上龙心大悦。」
  「嗯。」浅浅沉吟,严炽书终于敛下冻人的冰冷表情,满意地点了点头。
  一见严炽书直接朝龙榻走去,圆子连忙跟上前,在他伸展双臂时伺候更衣,「皇上可是倦了,想歇一会儿?」
  颔首示意,卸下皇袍仅着玄色单衣的严炽书斜倚着龙榻,再度淡淡开口:「派太医上华颜殿看看。」
  「遵旨。」
  虽是已经敛了几分劲,可那白皙嫩肌被他这么一擒握,免不了要瘀紫红肿。暗自思忖的严炽书瞳眸才闭,一抹盛绽月季般的娇丽身形却闯进了脑海,让想小憩会儿的他下腹隐隐燃起燥火。
  耳间传来圆子去又复返的轻巧脚步声,严炽书猛地一个起身,「宣娥姬侍寝。」开口的语气有着罕见的焦躁。
  待圆子奉旨前去安排后,独坐龙榻上的严炽书在沉思了会儿后,启唇出声,「问寒。」
  一道黑影立即身手矫健的自雕龙的梁上跃下,单膝跪在严炽书面前,「问寒听令。」
  「去趟东胡,探清慕容妍的身家底。」
  因为不想居于瑞皇的龙极殿,严炽书一登基便命人将母妃生前所住的行云宫,改建为新的帝王寝宫昂龙殿,并于右侧另建专司召妃侍寝用的偏殿翻龙殿。既是不愿同他始终不认的帝父那般走上荒淫之道,也是小心谨慎地不陷己入危。
  虽然登基不多时,严炽书便遣嫁了上千名嫔妃,可新帝上任,邻国纷纷借献女以求睦,以至于后宫里除了前朝余下从未承宠过的嫔妃百余位外,尚有新添的数十位美人姬妾。相较于前朝,算是晓风残月的冷清许多。
  此刻的翻龙殿里,坐在绣着龙凤交欢图样榻上的严炽书,墨黑发丝未束,如同泼墨般散披肩背,前襟松敞的织金丝玄色单衣仍完整的穿在身上,同色的丝绸长裤则褪至膝下,而奉旨承欢的娥姬则是跪伏跟前,正娇媚且奋力地吮含着昂扬的龙根。
  快意与舒爽让严炽书仰首眯眸,沉沉低喘。跪伏在前的姬妾生得哪般花容月貌,身段如何窈窕玲珑全没能入眼上心。
  自幼看着瑞皇性好渔色,周旋众多妃嫔间,导致母妃终日抑郁的严炽书,心底对于临幸妃嫔这件事,其实是深感痛恨的。然而就算是多年来致力于复位,关注于国情政事淡薄了欲念,他终究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即便极不愿临幸任何一个妃嫔,可严炽书也知道长期抑欲不发,不止身易招损,在精神上也是种负担。所以在欲念贲张,真忍抑不下时他仍是会召人侍寝,但只是让那些想一朝升天变凤凰的嫔妾,以手口甚或胸乳为他抒欲。
  对他来说那算不上是临幸,更称不上是所谓的男欢女爱,充其量不过是非不得已的释精抒欲罢了。
  虽然现下的后宫不比前朝,可能够在莺莺燕燕中成为被召寝次数最多的一个,前朝余下的娥姬可是颇为自豪。
  想当年她这一口舌技与巧劲可是伺候得瑞皇每每翻上云巅,欲罢不能呢。
  要不是她早早听闻风声,拿出了所有值钱的家当贿赂负责后宫的永巷令,现下哪还能有机会让新帝召寝呢。
  眼看新帝被自己服侍得一脸享受,企图心强盛的娥姬,得意忘形地以手取代了唇舌,不着痕迹地腻身上爬,抓准了时机便朝硬挺肿胀的龙根一落……
  喉间突地被掐紧的剧痛,远远大过了蜜穴被胀填的快意,更让妄想以阴伏阳的娥姬满脸惊骇,别说是出声讨饶,她就是想吸口气都办不到。
  看着面前那张由白转红,再成胀紫的容颜,严炽书眸心中仅有冷冽,即便龙根被因受激而急剧收缩的软穴紧缠而更加肿硬,他眼中的冷冽却不减反增,逐渐加重的力道,在在彰显着眸心中冷厉的杀意。
  腰间麻意窜升,让严炽书扣着细颈的手使劲掐扭——喀哒一声,自以为能让新帝真正临幸的娥姬,顿时颈断气尽。
  欲望未抒,满脸狠厉杀气的严炽书,甩开了憎厌的裸躯,立身展臂,在圆子为其罩上龙袍时,开口吩咐:「尸呈后宫,以示警惕。」
  昂龙殿内,由硕大玉石鏊砌而出的浴池,四个角均立了龙柱,由皇宫后山引流进的热山泉从龙口中潺潺流泄,热气氤氲地让人犹如置身云雾之间。
  双眸微闭,展臂浸泡于池中的严炽书看似闲适惬意地如同飞龙乘云,可心绪却随着脑中那抹嫣红身影的萦绕而随之旋舞。
  直到圆子递来绸巾伺候,严炽书才睁眼启唇:「都办妥了?」
  「欸,全都照皇上口喻,办得妥妥当当,永巷令那头也全处理了。」应声同时,圆子不忘以浸得热烫的绸巾轻劲揉压着帝王的宽肩。
  「华颜殿那,太医怎么说?」清浅续问,严炽书收臂摊掌。
  见状,圆子机灵地将搁在一旁的酒盏端至帝王手上,「除了手腕有些瘀肿,毫无大碍。」
  「嗯。」低吟一声,严炽书细细浅酌着醇厚的酒液,「朕是否寡情至极?」
  「多情应许有情人,皇上只是尚未遇着那有情人,何来寡情呢?」
  圆子的话让严炽书眸底添了丝笑意,「可朕在召寝抒欲之际,拧断了她的颈。」
  「那是娥妃不识好歹,妄想冒犯龙尊,理应受罪。」想到娥妃,圆子不由得提高了声调。这贱人还以为自己欺上瞒下的事没人知道,要不是因为皇上懒得为这等小事费神,再加上她伺候的技巧勉强还端得上台面,这欺君之罪早就往她头上冠了。
  真不枉为贴身内侍之名,瞧这打从他是太子时便伺候着的圆子慷慨激昂的,半点不假地可真心了。
  「数年前,朕也狠心地将无助之人推向危境,而今她是来受罪,抑或给朕罪受呢……」淡淡轻笑,严炽书再开口的声音浅得像自言自语那般。
  「敢问皇上,您的意思是……?」虽然这帝心他是揣得了八九分,可严炽书这突来的一句还真是让圆子满头雾水。
  皇上这说的是谁?谁又敢给这玉面修罗似的帝王罪受呀!
  「罢了……」薄唇微动,严炽书低喃了声后,便闭眸不语。
  「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东胡送来献女这招分明是别有居心,你看不懂吗?」一踏进御书房,穿着常服的玄殷便冲着严炽书劈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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