綦瑶脑子昏昏沉沉的,只能凭本能随着他的引导,享受着这种被呵护的感觉。
好半晌,他才放开了她,目光中的柔情几乎可以滴出水来,但她仍是懵懵懂懂,一脸茫然地望着他。
这刹那应天麒有点想笑,却又有些自责自己似乎趁人之危,在这小妞妞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占了她便宜。不过他不后悔,一点也不后悔,因为方才两人唇齿相依的美好,让他暗自下了一个决心。
綦瑶直盯着他,像是猛然想到了自己干么强吻他,那茫然的眼睛顿时眛了起来,语气不善地说道:「我知道了,你觉得我漂亮,却不娶我,一定是不喜欢我,对不对?」
应天麒这下真是欲哭无泪了,明明是她自己拿乔,总是要和他分个高下,也不给他什么好脸色,怎么变成他不愿娶她了「唉,我没有。」他只差没有投降了。
「你知不知道我已经二十岁,过完年就二十一,这么老的姑娘已经嫁不出去了,都是你害的,你害的啦」
酒的影响力终于在这一刻达到最高点,也或许是她太激动,埋怨他的同时,娇躯左右晃动。
应天麒连忙伸手去扶,结果她居然不负责任的直接醉倒在他身上,不省人事了他有些哭笑不得,低头看她毫无防备的睡颜,忍不住低下头轻吻了下她光洁的「唉,这么相信我?强吻完之后居然就这么倒在我怀里,真把我当柳下惠了隔日,当阳光晒入窗棂,直直射到床上綦瑶的脸上时,她眉头皱了皱,幽幽转醒,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床帐顶。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这好像是她自己的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记得昨天晚上应天麒来了,还带了酒,然后她和他说了好多好多话……
幸亏昨晚应天麒带来的是上好的酒,不会使人宿醉,否则綦瑶这下头可要痛一天了。也因此她的理智很快地回到脑袋里,且渐渐想起了昨晚她喝醉之后,似乎强吻了应天麒,最后还醉倒在他身上……
想到这里,她猛地坐起来,结果因为动作太猛,还没有完全清醒的脑袋一阵昏沉,差点又坐倒下去。
这时候,发现她己经醒来的玉儿连忙过来扶住她。
她、什、么、都、想、起、来、了!
綦瑶顾不得身体不舒服,一手抓住玉儿的手臂,急急地问道:「玉儿,我……我昨晚是……」
知道自家小姐在问什么,玉儿轻笑一声,「小姐,我告诉你,昨晚你醉倒在花园里,是应少主将你抱进房里的,不过我没有让别人看到,你放心好了。」
这叫她怎么放心啊!强吻他己经很糗了,还让他抱进房?綦瑶美丽的脸蛋涨得通红,讷讷地说不出话。
玉儿瞧她困宭,笑意更盛,「小姐,你现在娇滴滴的害羞模样,连我看了都喜欢呢,应少主不会介意的。应少主今天也来了,正在厅里等小姐,你要去看看呢,还是我请他先离开?」
「他来了?」綦瑶又是吓了一跳,要不是玉儿扶住,她肯定会跌下床。
这下她该怎么面对他?真让玉儿赶他回去,会不会有作贼心虚的感觉?但如果去见他,她又该怎么应对……
很快整理好紊乱的芳心,綦瑶推开玉儿下了床,吩咐道:「帮我打扮打扮,我去见他。」
在玉儿的帮忙下,綦瑶穿了一件翠绿色上衣搭配同色沙裙,脸上画上淡妆,让她看起来精神好了许多。她需要这祥的装扮、这样的形象,因为这回面对他,对她而言可是比打仗还要难啊!
不一会儿,綦瑶便赶到大厅,在进门前,她深吸了口气;一进去就看到应天麒好整以睱地正在喝茶,看着她的目光带了几许兴味。
他的这种表现,让綦瑶一直以来面对他时的自矜与傲气再次展现,很快的又把自己武装起来。她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拿了个空杯替自己斟了杯茶,然后与他面对面坐下。
「抱歉,我起晚了,都是因为昨天酒喝了太多,今日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番话简直是欲盖弥彰,应天麒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他故意打趣地问道:「你记得酒是我带来给你的吧?」
「记得。」她刚才都说她喝醉了,自然不会否认自打嘴巴。
「然后才刚喝下去,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对,什么都不记得。」喝下去之后的事,她怎么样都不能承认自己记得,就算自打嘴巴也要否认。
应天麒瞧她表情如常,脸色却渐渐发红,了然于胸,笑得十分微妙,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她看,看得她娇躯都忍不住想颤抖起来。
他虽然不再追问,但眼下的氛围简直比追问还令她尴尬。綦瑶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了一下自己发烫的脸,接着故作镇静道:「你等了我这么久,应该有什么事想跟我说吧?」话声顿了一下之后,她又补充一句,「如果是昨晚的事,就不用说了,反正我不记得。」
应天麒险些没忍住笑了出来,但他知道一定不能笑,否则绝对会被她轰出门,于是他也正了正脸色,言归正传道:「许源被送进大牢了,家产抄没,判刑秋决,至于包庇他的吴知府,被摘去乌纱帽,正在刑部候审,估计也逃不过死劫。」
綦瑶不语,只是略略地显出了一些落寞,不管这些贪赃枉法、为非作歹的人如何遭到报应,她的妹妹们也不会回来。
应天麒见状,继续道:「我到刑部大牢见过吴知府,原来战乱之前他与许源便是旧识,所以许源当年与于老的交易,他很清楚,而且许源每回从北方到中原挑人牙,途中的护卫还是他按排的。由于綦家地位特别,所以许源买了綦家小女儿的事,吴知府是很有印象的,他告诉我当年许源走的路线,我推断綦卉是被丢在京城往西南约三日路程的一处树林里。」
綦瑶的眼睛渐渐恢复了神釆,但也透出了拒优,「如果是这样的话,当年小妹才九岁,一个女娃儿怎么可能孤身在山林里活下来?」
「这并不是不可能,据我调査,当年镇南大将军林平夷领军征伐南方鬼族,与许源走的是一样的路线,而且时间上几乎重叠,说不定他们会有卉妹妹的下落。」
应天麒沉声道。
「真的?」綦瑶抓住了他的手,「有办法问到吗?」应天麒望了眼她荑,眼底因过一丝笑意。「有,只不过我希望你能冷静,因为林平夷将军已经战死,早在几年前镇南大将军就换成了龙潇。龙将军还不到三十岁,十分年轻,不一定会知道当年的事。
「龙潇吗……」綦瑶把这个名字深深记在了心里。
应天麒知道她在想什么,微微揺头,「龙潇那个部分就由我来负责,不管结果如何,一定会帮你问到个答案。南方仍在战乱中,你千万不要一时冲动就直接杀到南方去。」
他果然很了解她,綦瑶还真的有这个打算。虽然仍有些担忧,不过他的承诺让她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终于不再那么郁闷了。
有了一点希望,总比绝望好多了,是吧?
「那你快想办法问吧,什么时候会问到?」她急急地道。
应天麒若有所思地望着她仍紧握他的手,「我是很想赶快去问,不过我现在被抓着走不了啊……」
抓着?綦瑶这才发现情急之下自己居然握住了他的手,羞得她连忙松开,将手缩回来。
这令应天麒觉得有点可惜,她的小手温温软软,细致白嫩,触感他很喜欢,只可惜才握了那么一下。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用强来的啊……」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语带暗示,诡异地笑了起来。
綦瑶不禁想起昨晚她强吻他的一幕,也知道他必然是在消遣、撩拨她,芳心顿时一阵大乱,却仍强自镇定,「我……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只是一时情急。」
「是这样吗?我告诉你,虽然你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昨夜——」
应天麒坏心眼的话,马上被綦瑶打断。
「对了,你的消息是怎么得到的?你……你一介平民为什么可以进到刑部大牢,还能与吴知府谈话?而且你还能査到朝廷那么多事情,甚至是行军的路线,是不是你与龙潇认识?」
她这番问话问得急促,应天麒深知她是羞窘,好笑之余却也知道逗她一下就好,可不能逼太紧,免得她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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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铺女东家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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