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母威武 第十一章

  他交代何松一些话,何松有些不明白,但还是立即步出书斋,向石杰转述那些话后,就回到书斋内侍候。
  半晌,石杰就带了府中四名特别孔武有力、体型髙壮的小厮进来。
  贺乔殷满意的看着四人,接着,亲口吩咐他们去办事。
  石杰跟何松一听,飞快的交换目光,相视一笑,看来主子要下重手了。
  四名小厮却是面面相觑,但是大少爷亲自下令,他们可不敢质疑或多问,拱手行礼,「是,大少爷,我们马上去办。」
  他当然看得出他们神情上的不安,这就是他的计划,听谓「子不教,父之过」,因此帐本上贺家子女强取了多少,他就让四名小厮去父亲的院子搬等值的物品,直接将问题丢给父亲。
  不意外,接下来几日,贺府是鸡飞狗跳。
  贺敬哲当然怨这个长子,伹他更疼那些儿女,所以也只是口头告诫,这对那些享受惯了的少爷小姐根本不痛不痒,一连几日,照样往店铺里索要钱,吃喝玩乐当然也是免费。
  贺乔殷让人到父亲的屋里搬到差不多后,就改让人到翁氏及其它姨娘的屋里搬,是哪个娘生的儿女就由哪个娘来支付,这也算冤有头、债有主。
  不过几日,这些女人全涌向贺敬哲那里哭诉及抗议,贺敬哲头昏脑胀的不得不来找大儿子。
  「其实、其实……你你……你离开南方也太久……久了,是不是该、该回去了?」他说得结结巴巴,但硬着头皮也得来,不然,他简直快被烦死了。
  「对爹而言,我就是让你过得水深火热的祸首吧。」一抹森冷的微笑缓缓在贺乔殷的俊脸上绽放。
  他脸色微白,神情略显不安,「你别怪爹,可是……你在这里,大家都不好过。 」
  他在这里大家都不好过?!贺乔殷先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父亲,接着,他低头,胸膛起伏震动,突然抚着额头,大笑出声,「哈哈哈——」
  贺敬哲吞咽了口口水,明明儿子大笑,他却只感受到难以形容的压迫感,只想逃开,「爹、爹先走了,你、你慢慢笑啊。 」
  贺乔殷笑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止住了笑,但那双黑眸里只有冷意。
  「多么悲哀啊,儿子牺牲许多时间撑起这个家,却老是被赶,娘,我可以违背承诺,不再管贺家的死活吗?」他喃喃低语。
  他静静的坐了许久,天人交战,走或留?
  蓦地,敲门声陡起,秦剑进来拱手禀告说半个时辰前,府外来了一名老仆妇,在外头走来走去,守门的前去问,老仆妇告知是侯府来给冯姑娘送信的,但她不敢明目张胆的进贺府,说信是冯姑娘的娘亲所写,让她偷偷送来的。」
  「由于爷有交代,有关冯姑娘的事,都要特别注意,所以,手下也早知会过门房,门房收了信来找我,我检查信上没有毒的反应,就叫人将信送给冯姑娘,她看了,哭了许久。」
  贺乔殷听到这里,立即抬头看他。
  「她这次是真的哭。」秦剑很老实的回答。
  冯雨璇装模作样的假哭功力,他已见识太多,主子更是听了不少。
  但这阵子,夜云轩清静多了,贺家人没空再去找她麻烦,因为那些贺家子女都忙着去贺家各店铺抢钱、抢东西,反正,主子只会让人去老爷的屋里搬等值的东西,即便后来主子改往他们的亲娘屋里搬,那些只懂享乐的天子骄子、骄女也不改贪婪本性,继续到店铺抢钱,在他们的亲娘发现状况不对后,忍无可忍,杠上自己的亲生儿女,现在的贺府是乌烟瘴气,天天闹哄哄的。
  相较之下,夜云轩就分外平静了。
  他严重怀疑,大少爷这是一石二鸟之计,让那些讨厌的贺家人内斗外,冯雨璇也能享受无人叨扰的安静生活。
  秦剑想到这里,不禁有点无言,堂堂一个武功髙强的贴身侍卫,没办什么正经事,却天天跟越瓦纳听一个姑娘家的壁,传到江湖上,很丢人啊。
  她真哭了?贺乔殷无法想象她真哭会是啥模样? 「那封信的内容是什么?」
  秦剑一愣,尴尬低头,「事涉隐私,小的没看。」
  深邃目光一敛,「我知道了。」
  秦剑躬身退了下去。
  贺乔殷静静坐着,想着前两日,秦剑向他报告的另一件事。
  即使庶女身分卑微,但冯老爷这只铁公鸡对家里几个姑娘都算有爱,花在栽培女儿的支出倒不苛刻是为了得到可预见的权势财富,就像养猪似的,养肥后才能卖个好价钱。
  所以,和郡候府的女儿不少,嫁的也不差,好一点或小富小贵的官家都成,一旦女儿嫁出去后,就如泼出去的水,婚后是好是坏,和郡候府从不过回,倒是在几个大节日不忘向女儿再讨些钱来花用,相当寡情,如今却来了封家书……
  他拿起青瓷茶盖,以杯盖缓缓滑过杯缘,沉思一会儿,才啜一口香茗入喉。
  夜云轩内,午膳甫用过,百合原是收拾碗筷就要离开,但像是想到什么,她突然又站定,回头看着静静坐在椅上的主子,抿着唇道:「我不知道六姨娘写了什么给小姐,让小姐哭得这么伤心,还将信给烧了,但是,我先说了,如果是要回侯府,我訧不跟小姐回去了。」
  冯雨无所谓的点头,对百合的淡漠没有太大感觉,她看得出来百合最近心情极好,眉宇间有着动人的风情,若她没猜错,可能已经巴到一张长期饭票了。
  冯雨璇想到那封信的内容,双手摸着额际,又憋屈的流起泪来。
  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哭了多久,只知道好无助,这个该死的古代,女人只能卑微的活着吗?老天爷为什么要让她穿越到这里?
  她在现代像株野草努力的求学生活,到出了社会小有成就,这中间流了多少汗水和泪水,结果呢?在这里只能躲在别人家里当废材! 泪水无声的流下,她深深的吸了口长气,胡乱的以袖子拭去泪水,步出屋子,一路住前走到她唯一的朋友——枝桠参天的老松树下,她伸手摸摸它,正想拉起裙摆在上爬时,一个拔挺身影突然树后走出来。
  她吓了一大跳,没想到会再次见到这个让她在心里赞叹好几天的漂亮脸孔。
  「抱歉,吓到姑娘了。」贺乔殷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姑娘眼睛肿肿的,哭过了?」
  她下意识的摸脸,连忙又放下手,「不是哭,只是刚刚揉了眼睛而已。」她转身就要返回屋内。
  「姑娘就这么讨厌在下?怎么说,在下也曾当了姑娘的肉垫啊。」
  她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那张漂亮的俊脸上有着一株受伤,这表情很犯规,太萌了,冯雨璇有点招架不住,若说在穿越前,她的两大嗜好,一个就是狠狠的赚钱,另一个,就是狠狠看帅哥,毕竟忙于赚钱哪有时间交男朋友呢?
  她露齿一笑,「我没有讨厌公子,我有什么立场讨厌?我只是有点心烦意乱,不想因自己的情绪冲撞了公子。」
  「在下发现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可以放轻松,平静下来的地方,呃……姑娘穿裙子可能有点不方便,但其实一点也不难的。」他略带尴尬的说着。
  她好奇的问:「什么地方?」
  他微微一笑,指指上方,在她诧异抬头时,他拍拍老树,开始攀爬树干,还一两次刻意笨拙的差点滑下,当他微微喘着气儿,爬到上方,故意假装是头一回见到那件折叠放在枝干间的报风,「呼呼呼——咦?我、我从没爬这么髙……怎么这里有件披风?」
  像是自言自语,但他很清楚冯雨璇早已经跟在他后方,利落的往上爬了,还在他故意装拙滑下时,低低的叫了句「小心」。
  此时,冯雨璇已上树,与他同坐在这宽大交错的枝干上,看着一脸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的他,开玩笑的瞪他一眼,「你这什么脸?女人不能爬树吗?这地方我早就发现了,那披风可是我的呢,只是,没想到你跟我这么有默契。」
  默契?他勾起嘴角一笑,凝睇着她的侧脸,「仙子真特别,我以为皇城的闺女不会做这等粗野之事。」
  她抬头看着湛蓝天空,「连自己在乎的人都帮不了,还什么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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