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头子病了很多年,样子难看,姑娘还是别见得好。」李婆子说。
「李婆婆,我不怕。」她收了那么多尸,还有什么好怕的?
「不,我家老头子生前爱美,而且很喜欢年轻姑娘,我想……他一定不希望年轻姑娘看见他那难看的样子。」
夏就赢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回应才好,爱美?喜欢年轻姑娘?怎么听起来李婆子死去的丈夫是个不怎么正派的人「我来好了。」夏长寿拍拍胸脯,「我家丫头还没出生我就在干这活了。」
李婆子点头,「那麻烦你了。」
「包在我身上。」他转头瞥了女儿一眼,「你在这儿等着吧。」说罢,他便自一旁那扇低矮的门钴进后面的房间。
他主动帮忙真教夏就赢吃惊,但她想,或许是因为李婆子是他友人的姑婆吧。
「姑娘……」就在她想着这些的时候,李婆子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边,并递上一碗茶。「这是老婆子自己熬煮的青草茶,对身体很好,解疲劳的。」
解疲劳?她最近很需要呢!
「谢谢您,李婆婆。」她接过茶碗,道了声谢,将青草茶喝下。
青草茶微苦中带着甘甜,并不难喝。
「李婆婆,就您跟老爷子住在这儿吗?」她将茶碗放下,关心地问道。
「是呀,就我跟老头子。」李婆子说「您没有儿女吗?」她又问。
「没有,就我们两老。」
善良的夏就赢忍不住担心起来。「李婆婆,您在城里没有可以依靠的亲人吗?」
她想起夏长寿说李婆子是他朋友的姑婆,这也就是说,李婆子还有其他直系或非直系的亲属。
「我爹说您是他朋友的姑婆,那么……」话未说完,她突然觉得头变得很重很重,像是被石头压住了一样,她的身子晃了一下,目光所及也跟着旋转摇晃,「这……为什么……」
她发现李婆子看见她的身体出现异状,却没有半点吃惊或焦急的反应,直觉告诉她,事情不对劲。
「您……您到底……」夏就赢的眼前开始出现叠影,「不……这……」
一个踉跄,她跌坐在地,想爬起来却全身无力。
这时,夏长寿跟一个男人自后面的房间走了出来,是邵三德。
见她虚弱无力的坐在地上,夏长寿幸灾乐祸的一笑,「臭丫头,我就说会给你个教训吧!」
夏就赢猛地明白了,她真的被夏长寿摆了一道,她想起出门前夏全赢那慎重其事的提醒?
她绝不是不相信夏全赢,而是虎毒不食子,她怎么都没料到夏长寿真的会联合外X来设计她。
「李婆子,咱们走吧。」夏长寿瞥了邵三德一眼,狎邪地道:「好女婿,你可要好好表现啊。」
「放心吧,我会对她很温柔的。」邵三德的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夏就赢,彷佛三德的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夏就赢,彷佛她是他渴望已久的猎物。
夏长寿跟李婆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听见马车离去的声音,夏就赢没有半点痛心,只有愤怒,她努力的爬起来,靠着桌子站起,想往门口走去。
「赢儿。」邵三德一个大步上前,挡在她面前,「你跑不了的,乖乖就范吧!」
「就……就你妈!」她实在气坏了,忍不住爆了粗口。
看着她那瘫软无力却又试图张牙舞爪的样子,他觉得分外有趣,淫邪的嘿嘿笑道:「你这样太迷人了。」
「恶心!你……你休想对我……」
她话未说完,邵三德已经一把抱起她,将她按压在桌上。
她用仅存的力气抵抗着,「放手,别……别碰我!」手一挥,她整个人从桌上滚落,搁在桌上的茶碗也跟着掉落,应声碎裂。
她抓起一只茶碗破片,紧紧的握在手中。
她绝不放弃,绝不屈从,她会顽强抵抗,就算要拚上她这条命,也不可能让邵三德如愿。
除非她愿意,否则没有人能侵犯她的身体。
「你就别白费力气了。」邵三德哼哼一笑,「你喝下的是禁药合欢散,可是我好不容易在黑市买到的,你就乖乖的躺好,我会温柔一点的……」说罢,他将手伸向背着他坐在地上的夏就赢。
就在他碰到她肩膀的同时,她猛一出手,用破片划向他。
「啊!」邵三德惊叫一声,眼角被锐利的破片割出一道伤口,鲜血直流。
夏就赢趁机用尽全力起身,拖着脚步往外逃。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力气及意志逃跑,只知道她宁死都不会让邵三德这败类得逞。
她跌跌撞撞的往郊道的方向而去,摔了爬起,爬起再摔,为了逃命,她脸面及手脚都是伤,可是她感觉不到痛,只觉得身体像是火烧,烧得她快要失去理智及意识。
「臭丫头!你给我站住,你逃不掉的!」身后不远处传来邵三德恼火的咆哮叫嚣,「你敢伤我?要是我毁容,有你受的!」
夏就赢感觉得到他有多么愤怒,也感觉得到他想伤害她,而且是重重的伤害她,她非常清楚要是被他逮住,她会遭受到何等的凌辱及糟蹋,所以就算她的双脚已经没了知觉,视线也变得模糊,她仍强撑着不敢停下。
此时,她依稀看到一辆马车自远处而来,这很有可能是她唯一的救命符,她一定要把马车拦住,就算会被马车撞死,也比被邵三德玷污好。
不知哪儿来的神奇力量,她拖拉着两条无力又受伤的腿,一路往郊道上跑。
马车上的人看见突然从郊道旁的草丛中冒出来的她,紧急勒马。
随后赶到的邵三德见她拦了马车,不敢再追,只好懊恼回头。
马车突然重重一顿,坐在车里正闭目养神的区得静猛然睁开眼睛,只听见余慎咒骂道——「想死吗?」
他自车里探出头,「怎么了?」
「有个女人从路边神出来,差点撞上了。」余慎没好气地道。
区得静一听,立刻下了马车,绕到前头一看,只见有个女人倒在地上,还在动,但却瘫着没起身。
见主子要上前,余慎警戒地道:「爷,小心。」
区得静浓眉一揪,瞥了余慎一眼,上前轻唤一声,「姑娘?」
她发出微弱的声音,「救……救我,我、热……」
区得静一听立刻认出声音的主人是夏就赢,他心头一惊,立刻将她扶坐起来,这才发现她手脚脸面全是檫伤,衫裙上勾沾着满满的鬼针草,模样狠狈极了。她去了哪里?又发生了什么事?
「热……我好热……好难受……」夏就赢浑身犹如火烧,满脸潮红,不断抓扯着衣襟。
他意识到某件事,但他希望自己猜错T了。
他一把将她抱起,飞快回到马车上,急切地喊道:「余慎,去高大夫那儿,快!」
「是!」余慎答应一声,策马向前,飞快朝城门的方向而去。
马车车厢里,夏就赢瘫软在区得静怀里,小脸红通通的,眼神迷茫,两只手不听使唤又不安分的抚摸着他的脸、他的月孛子,还揉着他的胸口。「好热……好痒……」
她在他身上扭着、蹭着,虽是隔着衣物,他却能感觉到她衣服底下的柔软,他狠狠倒抽了一口气,及时抓住她还想揉弄他胸口的手。
该死!他在心里咒骂一声。
不是骂她,而对她下药的人。是哪个该死的家伙对她下了这么淫邪的药?她想必是趁着药性还未完全吞噬她的理智之前,拚死逃出来的吧?看着她这模样,他心疼又愤怒,真想将那个企图伤害她的人大卸八块。
「啊!你、你……」夏就赢捧着他的脸,眼神迷蒙的笑看着他,「你好漂亮,我想亲你」
区得静眉心一拢,这药可真够厉害,居然能让一个平时正直的姑娘家变得如此放浪。
突然,她抓着他的脖子,把他往下一拖,用力吻上他的唇。
他心头一悸,却没有马上把她拉开,任由她亲着,直到他快不能呼吸……虽然他有过两任妻子,但他只跟廖秋霜有过亲密之举,不过他们在房里也都是平淡的,她是个保守传统的女子,别说是在外头,就算四下无人,她也会因为他拉了她的手而急急挣开。
他不曾热烈的渴望过谁,也不曾被热烈的渴望过,夏就赢这火热的一吻,让他感到晕眩,他明知道他应该拉开她,可是小小的私心掌控了他的意志。
「热……好痒呀……」夏就赢离开他的唇,整个人在他身上蹭着。
区得静抓住她企图扯开自己衣襟的手,「忍忍,就快到了。」
余慎用最快的速度驾着马车赶到城南尚大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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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送行者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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