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出来,看他认真苦恼的样子还真好笑。
「我们一起到外面吃吧。我带路。」她笑道。
「你……可以吗?」他担忧的看着她。毕竟日前他才经历过同类型的感冒折磨,所以很明白那种不舒服的感受。
「没阿题。」她点头咧嘴道。
没问题才有鬼!
凌未央没想到,出去吃个早午餐回家后,她原本感觉好端端的身体,莫名竟又发起烧来,让贺子跃因此直板着一张生气的脸。
虽然看得出来他是因为自责才这样,但还是有些吓人。
「我没事啦,只是发了点小烧而已,已经吃了退烧药,待会儿就会好了。所以……你不要一直板着一张脸好不好?这样我会觉得害怕耶。」她躺在床上,安抚伸地手扯了扯坐在床边的他的袖子,小小的撒着娇。
「你会怕我才怪。」他又板了一会儿脸,这才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看着她开口说。
不管是十年前或十年后,他从未在她脸上看过惊怕、畏惧他的神情,即使周围的人因为他心情不爽而一个个噤若寒蝉时,她也有办法在他身边聒噪个不停,惹得他怒火直冲,气得连之前是在为了什么事而心情不好都忘得一干二净。
于是,这结果通常都是他直接撇下她,转身走人,可是下回再见面时,她又只会有一张直冲着他笑的笑脸,绝口不提上回他撇下她的事。
她就是这样渐渐渗入他的心的,像个笨蛋一样,让他不得不愧疚、歉然又心疼。一直都是这样。
「闭上眼睛睡觉,别再说话了。」他命令她道。
「可是我睡不着。」平常又没睡午觉的习惯,叫她怎么说睡就睡?
瞧,还说怕他呢!哪里怕了?
「闭上眼睛就能睡着了。」他说。
「最好是。」她嘟着嘴说,继续睁眼看着他。他长得真好看,过去十年来,应该有很多女生喜欢他吧?而他又和其中几个交往过呢?
觉得她的眼神怪怪的,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开口问她,「你在想什么?」
反正她都摆明睡不着、不想睡了,他也没办法强迫她,只能找点事做了。
「想这十年来,你交过多少个女朋友。」她直截了当的说,知道问题一旦形成,不找出答案,只会令自己难受。
「零个。」
「不可能……」她瞬间瞠大双眼,克制不住的脱口道。
「为什么不可能?」他双手盘胸,好整以暇的反问她。
「你长得这么帅,而且又才华洋溢、家财万贯,在你身边的女人除非全是瞎子,否则怎么可能不抢着跟你交往?」她激动道。
「谢谢你的赞美。」他咧嘴笑道,蓦然倾身吻了她一下。
她忍不住脸红的瞪他一眼。「别想转移话题。」
「我没想转移话题。」他说着,突然脱鞋爬上她的床。
她疑惑地瞠眼再瞪他。
「盖棉被纯聊天。」他比出童子军般的手势,对她发誓道。
她呐呐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心跳有点快,体温似乎又往上升了几度。
在同一张床上,盖同一床棉被,虽然她躺着他坐着,但在感觉得到他的体温却近咫尺啊。
「我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没有几个人有你这样的耐心和包容心,可以忍受得了我。」他持续原先的话题,缓声说道。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的缺点呀。」她蹒了他一眼,咕哝道。
他嘴角轻扬。她的意思就是她一直知道,但却仍愿意随着他,他怎能不窃喜?
「我自己知道,但别人却不知道,总是带着过多的幻想来接近我,等发现我和她们心目中想像的白马王子天差地远后,就会自动远离。那些人,没有一个喜欢的是真正的我,自然不可能成为我的女朋友。所以答案是零个。」他告诉她。
「真的一个都没有吗?」即使如此,他的个性应该也还没惨到足以令人忽视他的其他优点才对。
「卓越丰跟我最久,你若不信,可以去问他。」
「他怕你怕得跟鬼一样,哪会老实说。」她咕哝道。
「他怕我才怪。」他撇撤嘴,不以为然的说。「那家伙只是扮猪吃老虎,要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能和我共事十年还如鱼得水?你小心点别被他骗了。」
凌未央愣了一下。对厚,她压根就没从这个角度去想过这件事,经他这么一说,才蓦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原来真是物以类聚呀。
「别只是问我,你呢?在我之后又交过几个男朋友?」他挑眉看向她。
「一百个。」她想也不想便回答。
他呆了下,似笑非笑的回视着她说:「应该要把那个一拿掉,才是正确答案吧?」一百拿掉一,就只剩下两个零,答案就是零。
「你凭什么这么说?」她瞪眼道。
「我说错了吗?」他不答反问的笑望着她,没告诉她,他已经见过她弟弟,知道了一切他们姐弟俩辛苦的过去。
父母突然因车祸意外双亡,车祸里唯一幸存的至亲弟弟又受到重伤,生命垂危,这样的恶耗、对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小女生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啊?但她却一个人挺过来了。
处理父母的后事、照顾伤重的弟弟、面对众人同情的目光,还得努力完成学业,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一路走过来的。
凌未然,一个二十三岁的大男孩,在说起这段过往时还红了眼眶,可见那段日子真的很辛苦、很艰难。
他说,他的左脚瘸了,这对原本驰骋球场的篮球健将来说无疑是一大打击,所以大病初愈后,有一段时间他很不成熟、很欠打,结果依然累了他唯一的姐姐。
他也说,为了他这个伤脑筋的弟弟,姐姐连休息的时间都快没了,哪里还有时间谈恋爱?为此,懂事后的他,曾发过誓再也不会让姐姐哭泣、受伤,如果有谁敢伤她——包括他自贺子跃,即使要他把命豁出去,他也不会饶过对方。
说这话时,凌未然看着他的双眼中尽是浓厚的威胁与警告,他已不再是个大男生,而是个男人,一个可以为了保护所爱之人,付出一切的男人。
贺子跃当下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还好凌未然只是个「弟弟」,否则,竟然有一个男人如此深爱着她他肯定会吃味到死。
「当然错了,我很受欢迎好吗?不要把我瞧扁了。」她不满的说,明白他拿掉一的意思,是在取笑她也是零个吗?
「我怎么会把你瞧扁?你是我喜欢的女人,更是我今生碓一想共度一辈子的女人,看扁你不就代表我的眼光有问题?我是什么人?我可是贺子跃,眼光怎么会有问题?」
他不可一世的语气令她呆愣了会,接着遏制不住的笑了出来,而她的笑声与笑容,让他情不自禁的弯身亲吻她。
她僵了一下,却没有拒绝他的亲吻,直到他愈吻愈过火,还将手覆上她的胸口,她这才脸红气喘的伸手推了推他。
他抬起头来,脸上尽是动情之色。
「不是说盖棉被纯聊天吗?」她羞窘的说。
「我说谎。」他竟这么说,然后就这样理所当然、大大方方的再度低头吻住她。
「等一下。」她又将他推开。
「你不愿意?」他问道。
「我正在发烧。」她红着脸提醒他。
「所以才要把汗逼出来。流了汗,烧自然就退了。」他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她无言以对的看着他,哭笑不得,感觉他的手再度在她身上轻抚了起来,从胸前滑向腰间,钻入她衣服底下,在她纤细的腰腹间来回抚摸着。
他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专注的盯着她脸上神情的每个细微变化。
他的抚摸和火热的眼神,令她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渐渐羞赧的垂下眼脸,闭上眼睛。
他的吻再度落下,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耳朵,然后一路往下滑,亲吻着她每一寸他所能亲到的肌肤,从她的下巴、颈部,一路蔓延到她的肩膀、胸口。
她情不自禁的轻喘出声,除了感觉逐渐被他挑起的情欲外,还有一抹不知所措的紧张。
「别怕,」他沙哑的柔声安抚她,「这次,我不会再弄痛你了。」
她说不出话,只能闭着双眼,轻轻点头。
他再度吻上她的唇瓣,但这回除了原有的温柔、热情外,还多了一抹饥渴,他贪婪的吞噬着她的唇与舌,令她浑身发热、呼吸困难,却莫名的更加渴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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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大师~老四是鬼才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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