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热了。」他说,抬袖抹掉额上的薄汗,同时动手脱掉她身上的外衣。
「我参观过后就出去……」咦?他是不是又开始脱第二件?「相公,你不会是想把我身上的衣服脱光吧?」她忙拉拢衣襟。
「暖房的热度就算未穿衣物也无妨。」脱掉中衣。
「但是……」话到了唇办,又硬生生吞回去。
她瞧见了,瞧见在他眸中,比屋内还要更为炽热的热度,在黑瞳中熊熊的燃着。
他该不会是想……
「我一直很想……」他偏头在她耳畔低喃,大手在裸露的纤颈摩挲,引发娇躯细颤。「在没有任何阻碍的情况下,与娘子相依偎。」
天冷,尤其是季节刚变换时,更胜深冬,就算为了她,在屋内置了火盆,他仍担心一个不注意仍害她着凉,故身上总是盖着被,而且,夜里昏暗,无法瞧清心爱女子的姿容。
她害臊脸红,「可也别挑暖房,万一有人进来……」,
自那日起,若四下无人时,他便亲昵的喊她的闺名——芙洁。
他每喊一次,她就越觉得他的目光并非落在她身上——即使他看的人是她,但眼瞳内映出的影像,是郎芙洁。
她是个窃盗者,窃取了郎芙洁的身子,也窃取了他对她的爱情。
这些,原本都不属于她!
高潮过后,疲累的男人将仍因强烈的欢愉而微微颤抖的女人搂进怀里,脸埋入发丝,轻喊着,「芙洁……」
每一声低唤,都是柔情万千。
而这样的柔情,次次都能将她自喜悦的顶峰狠狠拽下,直接扔至地狱最深处。
她抿唇细忖,鼓足了勇气,决定探问他对郎芙洁的深情究竟是从何时开始。若是因她而起,或许……或许她仍可以解释成他真正爱的人是她,那么,她就可以接受他温柔的喊着「芙洁」这两字。
「夫君。」她仰起螓首,对上他的眼。
「嗯?」巨掌贴上嫩颊,「何事?」
「我想问……想问你是何时喜爱上妾身的?」
听闻她的提问,易风暖浓眉微蹙。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她最是明白他的恋慕,过往才有恃无恐的将他踩在脚底,不是?
一听到他的答案,她就隐约猜到绝不是她希望的结果。
「我想……」她克制浑身不由自主的冷意,「我想听你亲口说。」
「打自我十岁那年,第一眼瞧见你,就将你惦在心口上了。」
她闭眼,不想瞧见黑眸中热烈的火花。
「从没变过?」
他沉默了一会,踌躇是否诚实告知。
「夫君?」他为何沉默?
「从不曾变过。」他决定选择善意的谎言。
「是吗?」
他果然……不是属于她的。
「你怎么听起来似乎不是很开怀?」
她浑身凛直,易风暖也有些僵硬,故未察觉粉躯的不对劲。
一道恐惧在他心口滋生,他竟有种她就要揭开隐藏多时的假面具,张狂的嘲笑这几个月来对他的好,全都是为了将他的心撕裂的把戏。
「不会啊,我很开心。」她连忙拉出笑花。「原来相公喜爱……喜爱芙洁这么长久的一段时日了。」小脸偎入胸膛,以防被他瞧见泪光。
「的确是很久了!」他拥着她喟叹,山头大石放下。「十几年了,却是到最近,才有了拥有你的实质感。」
那是因为她根本不是郎芙洁啊!
如果不是因郎芙洁难产身亡,她不会进占这个躯体;如果郎芙洁人还活着,她应是端着大小姐的架子,仍是对他不假辞色,不给他身为丈夫的颜面,更不可能给他关爱与疼爱……还有爱情!
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她给予的,可为何,收到回报的人不是她?
她天人交战许久,一直拿这个问题在困扰着自己。
她无法自欺欺人的说他是爱着她的,因为若她以本尊出现在他面前,深情的他恐怕是连瞧都懒得瞧上一眼。
「怎么了?」他察觉胸口湿意,连忙将暗中饮泣的可人儿拉开。「为何哭泣?」
他说错了什么让她伤心?
还是被她发现,其实他对她的情早就灰飞烟灭,要不是她死而复生后有所顿悟,改了性子,他早已离开!
哀莫大于心死。
他的心的确死过,可都在她温婉的微笑中,与她一起死而复生了!
「我没事。」手心抹掉颊上泪痕,「这是开心的眼泪。」
「真的?」他怎么觉得她说得言不由衷?
「真的。」她坚定的颔首。「夜深了,明儿个还得早起,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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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大老爷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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