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在洞房花烛夜才与她欢喜行房,可无奈他能待在扬州的时间不多,这三天还是硬逼出来的,为了这三天的耽搁,他可能因此付出极大的代价。
不管现下的他如何的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但与黎恪非一战,是他多年来的夙愿,他要光明正大的与他一战,堂堂正正的取得胜利。
「不管你愿不愿意,这场赛事姨娘一定会帮助你取得胜利。」
好不容易有将雍荃死丫头嫁出去的机会,焉能放弃?雁娘愤恨的想。
这外甥还是跟当年一样,性子高洁,完全不懂得转弯,逢迎时事,无怪乎会被逐出官场,落得现在象个叫化子一般。
明明长得一表人才,怎么脑袋如此愚钝,可见当年的榜眼是因为运气好才考上的,要不就象雍荃死丫头所说,他擅长背八股文,瞎猫碰上死耗子,好运的高中殿试。
「如果姨娘坚持出手帮助,外甥不惜故意落败。」明白雁娘心意坚决,怕赛事染上不正当色彩的符兆悦只好出口威胁。
还有比他更不知好歹的人吗?雁娘气炸了。
她好心帮助他,他竟威胁宁愿故意落败也不要接受帮助?
「活该你现在变成叫花子!」雁娘气得拂袖而去。
叫花子?符兆悦讶然。
原来这屋子里的人都这么看他的吗?
想想他当时出现的装扮的确是满象叫花子的!
难不成那日表明了立场却仍被拒绝,就是因为他是名「叫花子」?
真是天大的误会啊……
那人在跟二娘说啥?
雍荃手上绣着手绢,心神却被谈话中的符兆悦与雁娘所吸引。
两人靠得极近,二娘还让丫环站远了些,一看便知在聊着秘密话。
他们刚开始似乎相谈甚欢,彼此对笑,可没一会儿,雁娘就变脸了。
难道他们正在说昨晚的事?
雍荃胸口一震,停了做针线的手。
他们笑着交谈,莫非是在谈他已夺取她的清白,雁娘才会笑得那么开心?
接着他们说明了她不肯嫁给他,计划失败的雁娘因此勃然大怒?
瞧,雁娘正指着他的鼻子不知在怒骂啥,莫非是在指责他办事不力?
这两个人果然狼狈为奸?
虽然心中早明白他们姨甥是一挂的,可是想起昨晚他信誓旦旦的表明立场,原来不过是谎言一场,她心头仍感到愤怒。
这男人对她根本不是真心!
他的花言巧语皆是为了完成雁娘的请托。
雍荃气怒得捏绣花针的小手在发着抖。
「小姐,您不舒服吗,怎么脸色很难看?」欣儿担心的问。
盛怒中的雍荃未听见欣儿的关心。
不解的欣儿顺着雍荃的视线望去,这才发现到正在树下交谈的符兆悦与雁娘两人。
「那位符公子不晓得在跟二夫人说啥呢!」
她知道他们在说啥!说的正是她不堪的丑事!
她好想忘了昨晚发生过的一切,可是今早晏起时,双腿的发软,腿心的轻疼皆残忍的提醒了她。她的清白已被糟蹋,被有心人刻意的夺走了。
这是雁娘与他的计谋,若她执意不嫁,说不准他们会将此事公开来,逼迫她嫁给他不可!
她难道真的只能成为俎上鱼肉,无计可施了吗?
她未来的命运完全操捏在他们手上,无力回天了吗?
「欣儿,你帮我将绣具收回房。」
「好,那小姐您……」
「我先在庭园散散心。」
「那奴婢等会儿就过来服侍小姐。」
「你先去忙其他的,忙完再来叫我无妨。」
她不想他们之间的谈话被其他人听了去,毕竟那是十分不光彩的事。
「是,小姐。」
欣儿一走,雍荃即提起裙摆笔直朝符兆悦的方向行去。
目送雁娘离去,符兆悦才转回身,就对上一双怒气冲冲的眸子。
「荃儿,日安。」
「不准叫我闺名。」雍荃怒目瞪视。
幸亏他叫她闺名都是四下无人之时,要不,恐会被揣测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寻常。
符兆悦耸耸肩,对她从不在他面前摆好脸色一事完全不放在心上。
「你刚跟雁娘说啥?」雍荃直接说明来意。
原来她也一直在注意他的动静啊!
「没说啥,聊家常而已。」
总不能说雁娘已经派人准备在明天的比赛中暗算黎恪非吧,万一因此又再延长赛事,他的夙愿恐怕就难以找到达成的一天。
「只是聊家常?」她才不信。
「不然娘子以为我们在聊啥?」
「绝对是聊些见不得人……」她一顿,「你刚叫我啥?」
符兆悦痞痞一笑,「娘子。」
「我没说要嫁给你。」
「你除了嫁给我,别无他法,逼急了,我只好将我们之间的事抖出来!」
「你敢!」
「我知道你不敢!」
她就怕被人知道他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所以昨晚即使有太多机会,她仍在安静的情况下要求他离开。
这女人就为了不嫁给他……不,应该是说为了不成亲,就算被他暗暗揩了油也闷不吭声。
这织厂真的有那么重要,甚至赢过一个姑娘家的清白贞操?
「卑鄙的小人!」
「只要能得到你,再卑鄙的事我也做得出来。」
太恶劣,太过分!
「我看不起你!」雍荃怒吼。
虽然知道自己的形象在她心中不值一文,可他还是感觉到胸口象被人刺了一剑般疼。
先得了她的人,日后再得到她的心,是他的计划,可有没有可能,他过于高估自己,强求的结果是只得了具空壳?
他为何会出现受伤的表情?
卑鄙的小人也会有自尊吗?
「若你敢把我们之间的事说出去,我……」她咬了咬牙,「我会在你面前咬舌自尽!」
死也不愿意嫁给他吗?
「那我会阻止你的!」可惜他的心意同样坚决。「无论如何,我都会把你娶到手!」
雍荃冲动的扬手甩了他一巴掌。
他不闪不躲,概括承受。
「还敢说你跟二娘不是一伙的!无所不用其极将我娶到手,不就是为了成全二娘夺织厂的计谋?」
「我说过我站在你这边的!」他已强调多次了,这小妮子就是不信他。
「我才不信!要不,你说你们刚才在聊啥?」
「刚已告诉你是聊家常!」
「什么样的家常?」
符兆悦的唇角紧抿。
他不愿告诉雍荃雁娘的计谋,就怕她到时会不自量力的做出傻事,反而害了自己。
那日她拿长剑想帮黎恪非却险些害死自己一事,天晓得他出手先卷走长剑时,心跳得有多激烈。
「答不出来了?为啥答不出来,因为你说谎!」纤指直指鼻尖。
「随便你怎么说。」
再缠斗下去没完没了,符兆悦选择离开。
「不准走!」素手抓住衣袖,「你非给我说清楚讲明白不可!」
符兆悦心念一动,猛然回身,俊唇不偏不倚的贴住嫩唇。
「你由得我来去?」他微微一笑,「再待下去,我可忍不住想染指你的冲动。」
「你……」雍荃双手皆捂住了小嘴。
为什么第一个占有她的会是这样的男人?
为什么第一个让她有了不同于其他男人的特殊感觉的,会是这样的卑鄙小人?
她的眼光是出了什么错?
当他死不坦白他与雁娘之间的对话时,为何她除了愤怒竟还有心伤?
「荃儿……」怎么又掉泪了?
「滚开!」雍荃打掉关心之手,「我讨厌你!如果你能消失在这世上,不知有多好!」
愤怒的吼完,她转身快步离去。
立于原处的符兆悦苦笑了下。
疾走的小人儿身形突然一个颠簸,符兆悦连忙飞身过去稳稳扶住了她。
「放开我!」他要纠缠她到何时?
「不放!」乌眸炯炯直视着她,「不管你再讨厌,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
她只能是他的人,还有,她的心也只能属于他!
【第六章】
比武招亲擂台赛再次热热闹闹的展开。
由于上次符兆悦与黎恪非不分胜负的那场太过精彩,这次的比赛吸引了更多人来参观,赛场沸沸扬扬,比庙会大事还要热闹。
众人引领盼望,当日阳逐渐爬到头顶,代表比赛的巳时已到,响锣敲下,裁判在众人的欢呼鼓掌声中走上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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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斗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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