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成为黎恪非负累的她,咬着牙不敢说半声苦。高抬起腿。快步追了上去。
「我们要到哪采草药?」雍茗问。
「还要再进去里面一点。」
「嘿。」
黎非垂首拉住还想往前行的雍茗。
「你累了。」
被发现了?
「不!我不累!」她努力想堆出笑脸,可急促的呼吸泄漏了她的疲累。
「累了就说,不用勉强,草药没长腿,不会跑掉。」黎恪非笑道。
「喔……」她吐了吐丁香小舌,「好像是有点累了。」
「那我们休息吧!」黎恪非就近找了块大石头坐下。「过来。」
「好。」
雍茗放下背上的竹篓,一坐上石头,立刻轻松的吐了口大气。
「第一次上山吧?」黎恪非自包袱内拿出早上出门前,厨娘为他们准备的饭团。「吃点东西。」
「谢谢。」雍茗小心谨慎的接过以荷叶包起的饭团,「我还没出过扬州城呢,这是打出娘胎以来第一遭。」
「以后你要去的地方可多了。」黎恪非笑道。
「要去的地方?」她讶异的转过头来,「意思是说,你会带我去很多地方?」
「这个世界很大,下次我带你去京城逛逛。」
「真的?」雍茗欣喜的拉住他的手。「你真的会带我四处走?」
「当然。」长指抚触因累与热而红通通的双颊,「愿意吗?」
「只要夫君在的地方,即便是穷山恶水,我也愿意去!」
「可别后悔。」
「绝不后悔!」她宣誓般的用力咬下一大口饭团,「夫君去过什么地方?
「可以讲给我听吗?」
「当然可以…」
黎恪非侃侃面谈这些年来的旅游经历,各式各样的奇人轶事听得雍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兴致盎然、沉迷在异乡风味故事的她常连手上的饭团都忘了啃,水都忘了喝。
「以后我是不是也会遇上这么多的人,遇到这么多好玩的事?」她的人生是否也会跟夫君一样的丰富精彩呢?
「会的。」
一人旅行虽自由自在,可许多的感动无法与人分享,而如今,他的身边有个极力跟上他脚步的伴,她的痴谜,她的努力,他皆看在眼里。
这一路上,每次一回头,身后的小人儿就会立刻抬起头来冲着他微笑。那感觉。莫名的好极了。
不自觉的,他握住她的手。
当暖意袭来时,雍茗如夏花般的微笑立即在唇角绽开。
这么美丽的笑容啊……
黎恪非的俊容缓缓朝她靠近,雍茗连忙将眼闭上,微噘起粉唇等待。
想像中的吻并未落下。
「你的嘴角有饭粒。」说着,他将指尖上的饭粒塞人嘴中。
原来不是要吻她啊?
表错情的雍茗难为情的红了双颊。慌忙拿起水壶猛灌。
她喝得太猛,呛了喉。咳嗽不止。
「喝慢点。」黎恪非强忍笑意拍抚纤背。
「咳……我没事…咳咳……」
真是丢脸,相公又没有要吻她的意思。她刚刚竟然还以为………她是不是有噘嘴啊?呜呜……相公一定发现她的意图,不知是否在心底偷笑她呢!
见她红着小脸的可爱模样,黎恪非不忍心再捉弄她了,轻唤了声「娘子」,在她转过头来时,俊唇与她的相贴。
「砰」的一声]红潮在她脸上炸开了。
在山林耶,在野地里耶,夫君就在毫无遮蔽之处将她吻了。
脸蛋红红的她害羞的低着头猛啃饭团。一滴汗珠沿着颈子而下,落入衣领衣内。
持续的长途跋涉使得衣领微松,高出她许多的黎恪非只要一俯首即可见到她丰满的上围与若隐若现的乳沟。
那颗汗珠正好滑进深沟内,没了踪影。
顷刻间,他有种想跟着汗珠一起滚入的冲动。
啃下了最后一口饭团,喝丁口水。喘了口气,雍茗一脸满足的望着密林深处。
山上气温较低。不似平地酷热,加上又有树木遮荫。坐下来休息了会后,便觉身心舒畅,力气涌现。
此刻的她再爬个二十里也没问题!
「夫君,我们可以…」
抬首,雍茗这才发现黎恪非注视她的目光异常灼热,娇躯仿佛被他的视线所燃,才正觉舒适清爽的她莫名的像是站在大太阳之下。浑身燥热的几乎快冒汗。
「可以什么?」他低问,嗓音有些瘩哑。
「可以再继续往前行了。」她吞了口唾沫,话说得不甚流利。
「嗯。」
他站起身,雍茗也跟着站起身。
当她弯腰准备拿起竹篓背上时,黎恪非突然阻止她起身的动作。
「怎么了?」雍茗不解的问。
「把你的手攀着大树。」他命令着,双眸直勾勾盯着她浑圆的翘臀。
「好。」她乖顺的照做,「夫君想做什么?」
站在她身后的黎恪非突然将手放进她的双腿之间。隔着长裤轻磨着柔嫩腿心。
她忽地胸口一窒,某种快意自他的掌心处传来,绷紧了大腿,也让早被训练得敏感的身体起了反应。
「夫君,你不会是想……」想在这山林野地里要了她吧?
原来刚才的吻只是前菜,真正的主菜现在才要上啊?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来到黎恪非上山采药时所住的小屋,已是夕阳西下时。
四周很快的陷入一片黑暗,林野问不时传来猫头鹰的「咕咕」声,除了家中豢养的小画眉叫声外,鲜少听过其他鸟类叫声的雍茗,对这奇异的声音有着好奇心,但也同样有着恐惧。
「那咕咕叫的是什么啊?」帮着黎恪非生火的雍茗好奇的问。
「应该是猫头鹰。」
「是一种益鸟,昼伏夜出,会吃老鼠与小麻雀。是农夫的好朋友。」
「这样啊!」既然是益鸟,那她就不怕了。「除了猫头鹰,山里还有其他动物吗?」
「很多啊,小鹿、山猪、猴子,更深一点的山里还有老虎、熊之类的猛兽。」
熊?老虎?
雍茗瞪大了眼。
她曾经在杂耍团的表演中看过老虎。那威风凛凛的气势,精壮的身躯,还有一口凶猛的牙齿,让人见了心惊胆跳。
「我们会走到更深的山里吗?」她有些惊恐的问。
「不会。」他安抚的笑,「别担心。」
她立时松了口大气。
李格非将处理好的山鸡挂上火架烧烤,没一会儿,鸡肉的香气传出,让饿得发慌的雍茗不住的吞着口水,小腹更是敲打鼓的的发出阵阵鸣响。
「在忍耐一会儿就可以吃了。」她的肚子叫得响,就连黎恪非都听得一清二楚。
「好。」明白是肚内的哀鸣被他听见了,小脸不自主的飞上红云朵朵。
夫君真是厉害呢,不只会武,懂医,就连处理山鸡的动作都十足十流畅,比较起来,她更是显得一无可取了。
对于夫君,她到底有什么可以为他做的呢?
想他这么万能,事事皆通,她唯一能奉献的似乎只有她青春的肉体了。
蹲过来夫君身边,她挨蹭着他。螓首轻靠宽肩。
他意会,空出一手揽住纤肩。说不出的浓情蜜意。
山鸡烤熟。黎恪非抽出腰间匕首,俐落的往山鸡背脊骨切下,一分为二。
「直接吃?」黎恪非将一半的山鸡递给雍茗。「行吗?」
「行!」夫君都这么问了,她当然行罗。
可是接过半只山鸡来,她左看右瞧。却不知怎么下手。
平常在家里吃的鸡肉都是厨娘已经先切好的,就连骨头都除掉了。筷子夹起直接塞人嘴里即可,现下手上的这只半鸡可是连皮带骨啥子都下缺,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从哪里啃起。
黎恪非见她困扰,也不多说啥,拔下鸡腿直接啃食。
雍茗见状,也有样学样的将鸡腿拔下,张大口,咬住。再撕裂。
如同野兽般的吃食法既新鲜又有趣,雍茗啃得雨手跟嘴角皆脏兮兮,活像个爱玩的大孩子。
她的入境随俗,不管处在什么境地都能随遇而安,使得他更肯定当初一时不得已娶了她入门,却是最好的决定。
用过晚膳后,黎恪非带她去附近的小溪洗手洗脸,留下余火防野兽靠近,即带她入屋睡觉。
小屋仅是他来此山上采药时夜晚的安眠之处。故里头的设备十分简陋。
地上铺着一块野兽毛皮为床,以木板搭格的架子里头摆了一些急救伤药,除此以外,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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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劫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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