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密地拥抱着她,低首在她柔嫩的颈项啜了一口,声音沙哑道:「本王今日已经很克制了,还是你想知道什么叫不克制?嗯?」
「不想!」她回答得飞快,虽然她从来不信什么一夜七次郎,但才折腾了一次,速度又快成那样,他似乎压抑得很辛苦。她现在才十五岁,身体尚未发育完全,房事过多不好。只是,他已经是个成年的男人,性.方面已经成熟了,让他压抑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想到这里,阿竹烦得想打人。
都到这一步了,让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去临幸别的女人舒缓身体什么的……除非她脑残了。
唇上微热,她涣散的视线对上他的双眸,光线昏暗,看得不太真切,却觉得他的眼睛十分明亮。他轻轻地覆在她唇上亲吻,就像对待珍宝一样,等她怔忡时,突然扣住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呼吸开始困难,她开始挣扎起来,结果便是再次被他压在了身下。
阿竹再次吓傻了,身体绷得死紧,死死地瞪着他,连话都不敢乱说。刚才的记忆太过可怕,她心里有阴影,不敢再轻易尝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时看着他的目光满是惊恐。
陆禹显然也发现了她的异状,他的身体很热,肌肉同样紧绷着,气息极为压抑。他盯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女,目光灼热得要将她烧伤。
半晌,他慢慢放松了身体,只是身下仍是火热着,有些苦笑地躺在床上,将她重新拥回了怀里。他一只手勒着她的腰,一只手横压在眼睛上,遮住了眼里的情绪。
他没想到……自己对她的克制力那么差,为什么呢?
「王爷,要不咱们分开来睡,一人一床被子?」
听到她用微颤的嗓音提出解决方法时,他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了:「不用!」
阿竹沉默了会儿,见他自己要活受罪,只能保持沉默。她不知道男人所谓的冲动是什么,但距离太近,他身上的热气扑来,让她也觉得有些热,直觉这样很危险,恨不得马上卷了被子离他远远的。
「好了,睡吧,明天还要进宫谢恩呢。」陆禹轻轻摸她的脸道。
不是她不想睡,分明是这个男人像发现新玩具一样对她动手动脚……阿竹的身体僵硬了会儿,发现他只是揽着自己的腰,没有再做什么后,精神终于放松了,意睡一阵阵地袭来,不过几秒,她便陷入了黑甜乡。
陆禹发现她的呼吸变得平缓后,又将她往怀里揽了揽,纤细的身子、轻浅的呼吸,都散发着一种甜腻腻的味道,再次勾起他体内的火热,不禁苦笑一声。以前没有经历过,没有念想,加之养身功夫,尚且能清心寡欲,现在开了荤后,体会到那等蚀骨的味道,全然变了。
他的手又沿着她圆润的肩膀往下滑,手掌罩在她小巧的胸脯前,感受着那份量,再次叹气。
「小丫头,快点长大吧……」
等她长大了,才能好好地放纵一回。
天蒙蒙亮,阿竹便醒了。
她呆滞地拥着被子起来,连旁边的男人都忽略了,满脸大汗,喘着粗气,瞪着前方。
「怎么了?」一道好听的男声响起。
陆禹跟着坐起来,执起她的手,指腹按在她手腕上,气虚脉乱,显然是惊梦了。
她呆滞地转过头,就着昏暗的光线看了他一眼,然后直接倒回床上,扯起被子盖过了脑袋。不过等过了几秒,她猛地拉下被子,以一种极为利索的速度一骨碌地爬了起来,顶着一头毛茸茸的乱发,张口结舌地看着枕边的男人。
「怎么了?做恶梦了?」他又问道,执起袖子为她擦了擦额上的汗。
阿竹目光发直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慢慢地点头,从善如流地道:「是做恶梦了!对不起,吵醒你了。」她做了一个在非洲草原上被一条大蟒蛇追赶的恶梦,那条大蟒蛇很快追上了她,然后将她死死地缠住,啊呜一口将她吃下腹了,真可怕!
然后,她的目光移到腰间的一条手臂上——怨不得会做到被蟒蛇缠得快要死的恶梦,这条手臂和蟒蛇一样的有力!
「没事,也该起了。」他的声音带着睡醒时特有的沙哑,显然还有些睡眼惺忪。
她同样没有睡醒,意识还有些松沉,呆呆地看着他掀被而起,下了床。一般夫妻之间都是妻子睡在外面,方便夜晚时起夜伺候丈夫,但昨晚那样的折腾实在不愿意想起那过程,最后糊里糊涂地睡着了,哪管得谁睡里面谁睡外面了。
喜帐打开,稀薄的光线从窗棂进来,糊了大红色双喜花纹的白色墙面前的案桌上的双喜烛已经烧到尾了,屋内光线还算明亮,清晨的风从窗台吹进来,帐幔微微晃动着,也吹散了些热气。
阿竹打了个激灵,终于清醒了,一骨碌地爬下床,利索地自己穿了里衣,又飞快地捧了早就准备在一旁箱笼上的男式的里衣递过去,心里琢磨着,她要不要伺候他穿衣服?她还没有伺候过男人穿衣服呢……
陆禹没想到她会这般活泼,目光有些奇特地看着她,将手搭在她肩膀上,倾身问道:「你不累么?别忙了,先去泡个澡,再抹回药,明天就没事了。」
经他这么一说,阿竹也觉得自己勇猛得过份,反应过来时,终于觉得腰有些酸,腿有些软的,但是昨晚受伤的地方竟然没有了那种疼痛,不得不说他给她抹的那药十分有用。
在她脸色有些晦涩地想着,要不要表现得柔弱一些时,门外已经响起了丫鬟的声音:「王爷、王妃,热水已经备好了!」
陆禹探手,一把将还在迟疑着要不要扮柔弱还是勇猛的人抱了起来,在她挣扎时,说道:「乖,别动!」
鉴于他看她的那一眼清泠泠的,阿竹温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清晨光线不明的原因,只觉得他那双眼睛清清冷冷的,看着人时冒着凉气,脊椎骨都发冷了。
去了隔壁的耳房,那里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的工具,还有干净的衣物之类的。他将她放下,然后直接将她扒光了,扛到浴桶里。这位王爷实在不是个会伺候人的,粗鲁得让她感觉到有些疼。
阿竹趁机将身子躲到水下,只留了一个脑袋在水面上。幸运的是这水面上还飘浮着花瓣,将她的身子遮得严严实实的。她瞪大眼睛瞅着浴桶前的男人,忍不住道:「王爷,臣妾想要泡泡澡,您也去清洗一下罢。」
发现她无言的拒绝,陆禹伸手揉弄了下她的发,说道:「好吧,稍会本王帮你上药……」
「不用了不用了!臣妾自己来就行了!」阿竹忙拒绝,再给他帮着上药,她还要不要羞耻心了?
陆禹不置可否,看了她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眼神特别的清冷。正在她没骨气地快要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时,他叫了外头伺候的丫鬟进来伺候她沐浴,便离开了。
阿竹自然将那些丫鬟都撵出去,也不管什么泡澡活络筋骨,洗了个奋斗澡后,便软着两条腿爬出了浴桶,等穿好了里衣后,又抖着手为身下的地方抹了药,方将守在外头的钻石翡翠等人叫进来伺候。
等陆禹回到房里,便见新婚的小妻子已经盛妆打扮好,坐在房里等他了。乖乖巧巧的一团,坐在绣墩上,端着架子,怎么看都可爱。只是脸上太正经了,宛若小孩子硬装大人。
甲五带着几个丫鬟捧着干净的衣服进来,伺候他更衣。陆禹淡淡地看了丫鬟一眼,甲五眼睛一转,便将衣服交给了坐在一旁撑样子的王妃。齐妈妈和钻石等丫鬟在旁也看得有些傻眼。
阿竹呆了下,然后默默地起身伺候他更衣。
陆禹在她努力掂着脚帮他整理衣襟上的配饰时,不由握住她的手,打量她粉嫩的脸蛋,另一只手已经扶住她的腰,低声用两人只听得到的声音道:「可上药了?」
「……上了。」阿竹木着脸看他,不知道说什么好,纠结了下方诚恳地道:「王爷,那瓶药的药效不错,这是什么药?」
他审视她的脸,发现她的精神不错,似乎有些满意,淡淡地解释道:「这是荀太医在太医院自制的,所用药材大多珍贵,极为难得。」
所以,这么难得的药就这么浪费在她身上真的好么?为毛她总有种他急切地想让她快点恢复,好继续让他圈圈叉叉的预感?这种希望伤口慢点痊愈的心情肿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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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妻入宅 卷三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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